不过宽妈并不真舍得对周挺阳的贝下重手,打了几下后,柳枝便转移到腿部了。
宽妈扯了一下,扯不动,哼了一声说:“没有邪花有家花!整天在外面胡混,也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次是发烧了,下次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要病回来,这条命还要不?你不心疼自己,宽妈还心疼你呢!我就是要打,打到它听话!”
宽妈与他角力,但周挺阳坚持不让她抹下去。
周挺阳似笑非笑地看他,道:“只为这个原因吗?”
宽妈一边打,一边说:“早呢!”
虽然周挺阳早就知道汪东东对自己的态度,但仍然心里一怔。
周挺阳猜测宽妈是对迫她回镇里的事生气,在借机报复,只得松开手。
汪东东关上洗手间的门,说:“周叔叔,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让宽妈弄,所以才让你进来。”
汪东东说:“这是柚子,宽妈说用来泡水抹身才能底驱掉霉运。”
话音刚落,宽妈就举去柳枝向他当头当脸地打去,虽然只是轻轻拂打,还是了周挺阳一跳,问:“闹什么?”
周挺阳低头见自己的阴茎顶部已经被刺激得冒出汪汪的透明液体,禁不住脸上臊红,闭上眼睛,任由宽妈继续她没完没了的驱晦行动。
“这块肉受伤最重,更要打多几下,驱邪气,还能赶跑邪花!”
周挺阳啼笑皆非道:“你这是跟她拜师学艺了?年纪轻轻就学得神神叨叨!”
宽妈倒了盆温水,将柚子扔进去,搓洗了几下,捞起来就往周挺阳头上拭摸。
周挺阳满身不自在,问。
这些日子里,有间接或用直接的方式表达爱意的同性已经接触过不少,周挺阳已经习惯,不再有烈的思想斗争,但始终没有特别的感觉。
周挺阳只得一把逮住柳梢,苦笑说:“打坏了,以后就真的没有邪花了!”
说罢对周挺阳说:“周叔叔,我们去洗手间继续抹吧!这是最后一步了,好头好尾,才大吉大利。”
周挺阳料不到他这么老实承认,反倒不好调侃他,?奈道:“你倒是给周叔叔检查身体检上瘾了!”
汪东东插嘴说:“宽妈,我周叔叔抹。先上后下,抹洗过程是先左后右,先前再后,这对吧?”
好不容易待宽妈连脚板底都抽了一轮,周挺阳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轻松了些,但一转头,又见宽妈从袋子里掏出另一种植物子,大吃一惊,连忙问:“还要干什么?”
宽妈一把打开他的手,说:“别捣乱,这有顺序和过程,你懂吗? ”
周挺阳禁不住瞄了一旁作壁上观的汪东东一眼,见他脸上一副隔岸观火的幸乐祸表情,便狠狠瞪了他一眼。
周挺阳没好气地瞪了汪东东一眼,赤脚大步走进洗手间里。
周挺阳莫名其妙地看她,问:“这是什么用的?”
汪东东弯腰扛起水盆,说:“宽妈放心,我一定要给周叔叔抹得底底,绝对不落一点。”
汪东东笑笑,说:“我自己也有私心,周叔叔当然猜到了。”
这时候宽妈的柳枝转移了打击目标,拂扫起手臂和腹部肌肉,令周挺阳暗暗松了口气,然而随宽妈的打击进程下移,半硬的阳具也自然进入打击阵地内。
汪东东伸手搂住周挺阳,将头贴上他胸膛,说:“我喜欢周叔叔,不是普通的喜欢,是爱慕!”
当柳枝未梢扫拂到阴茎上时,周挺阳的阴茎已经开始不受控地充血,挺翘,他只得求饶道:“不能打,再打就出丑了!”
周挺阳给玩怕了,连忙道:“我自己来。”
汪东东在旁边解释道:“宽妈说老家的风俗里要用柳枝打遍全身才能将晦气赶走,这东西市场上买不到,我们还是跑公里偷摘的。”
周挺阳当然不懂,只得任由宽妈在自己身上摆弄,但那柚子擦到下体时,他那涨硬的阴茎禁不住再跳了几下,终于忍不住了,挡住宽妈的手,道:“懂了懂了,我自己去洗手间抹。”
宽妈说,更用力地拂打几下,打得阴茎一阵乱跳,整根硬梆梆地挺翘起来。
们专门买廉价的衣服给他穿回来,原来是过渡用的。
宽妈一听,赞叹道:“这孩子真聪明,看一会就懂了!行,你他抹,我忙别的事。”
周挺阳哭笑不得,也只能由宽妈用柳枝满身拂打了。
“可以了吗?”
后背和臀部被柳枝拂扫还罢了,扫到身体前面,尤其是那枝条扫到胸前两颗乳头时,周挺阳浑身一颤,因为每当乳头被拂中,就有股微弱的电流在身体里蔓延,让他下面软垂的阴茎有点抬头了。
宽妈的柳枝马上用力地朝硬挺的阴茎打了两下,敏感的大龟头被扫中,周挺阳身体一颤抖,“噢”地叫了一声。
宽妈鼓掌道:“瞧,这孩子就是伶俐计人喜欢,会说话,好头好尾,大吉大利!”
宽妈接过周挺阳脱下来的衣服,塞进一个胶袋里,又拿起一根枝鲜嫩的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