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挺阳哭笑不得,只得努力集中Jing神,括约肌用力憋,总算吐出几滴尿来。
有了开始,后面的尿ye就顺利窜出,虽然尿得断断续续,没有一气呵成的快感,但总算将膀胱内的滞ye排空了。
这么一泡尿下来,周挺阳整个人都出了身汗,小腹的气力仿佛全用光了,大口大口地喘息。
宽妈怜惜地说:“尿个尿都累成这,看来是病得不轻,来,快回床躺下。”
说,扶周挺阳回到床边睡下。
宽妈摸了摸周挺的额头和胸膛,说:“还是烫手,这下去不行!我以前听一起晨练的黄老太说她有一个偏方治发烧特灵验,这就去找她要。”
周挺阳一听大惊,连忙说:“别别,我好多了,再睡一觉就恢复。”
宽妈不理他,说:“要是好了还会尿都尿都去作苦工似的?不行,我这就去找黄老太,你好好在家里躺,别想去上班,要是我回来你不见了,我打电话到局你向你们领导要人!”
说罢,转头就出门去了。
周挺阳知道宽妈性子跟自己一固执,认准了的事十头马也拉不回来,心想也不知道她还要用什么花折腾自己,坐以待毙不是办法。
他拿过手机,想要不要拨给王薇薇,但摇了摇头。
王薇薇难得回娘家住上几天,碰巧王继军执行任务回来,一家团聚过得开心,自己患的是小病,不好去打扰他们的兴致。
他又想拨给成雪,但成雪不懂驾车,必须找司机,他现在是绝对不敢让成雪坐阿南的车,内里情又不能电话里三言两句交代得清楚。
至于平日的朋友都不懂医术,来了也顶多能忙送去医院,这点小事劳烦他们,也大惊小怪了些。
周挺阳掂量了一下,便拨给一个相熟的医生。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胡医生正在手术,不能带电话入手术室,有急事我你转达。”
女人冷淡但不失客气地说。
周挺阳只得挂了线,继续拨动手机上的电话本找合适的人忙,看到了汪东东的名字,心里一动,就拨打过去。
“周叔叔,你好,我很高兴你打电话给我!”
汪东东兴奋地说。
周挺阳笑笑,道“周叔叔病了,没办法驾车去诊所或医院看病,看你有没有空我带点见效快的药来。”
汪东东一听,就紧张地问:“病了?昨晚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症状和反应?”
周挺阳道:“发烧,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和了,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站不稳。”
汪东东连忙说:“我现在马上过来,你给我地址。”
周挺阳报了地址,挂上电话,猛然意识到自己是病糊涂了,就算?法驾驶,也可以到外面打辆出租车到医院去啊!
看来自己比昨晚那个自诩下盘稳固,不愿意提脚去闪躲的的杀手好不了多少,也在犯思维模式僵化毛病。
想到昨晚的杀手,周挺阳心chao起伏。
这时间估计丁林应该上班了,不知道审问的结果如何,如果真问出确与阿南有关,如何处理?阿南的目的是什么?陈健到底有没有牵涉期间?关联有多大?
想到这儿,周挺阳便拨通交警大队的电话。
昨晚顾聊天说话,忘记了与丁林交换电话号码。
接电话的警员听说是找丁林,问了周挺阳与丁林的关系,只说丁队长公务外出,不在单位内,但丁林的手机号码就死活不肯给。
周挺阳能理解职员的难处,这世道连总统的电话都被冒充而闹出国际笑话,单一个电话那警员怎么可能确认他与丁林的真正关系?
他挂了线,正打算再睡一会,门铃响了起来。
周挺阳估计是汪东东来了,心想这小子速度快的,挣扎爬起床,走了两步,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转念一想,自己的裸体汪东东早就见过了,便懒得去翻衣服,走出厅里,来到门前,往防盗眼里了一下,见是宽妈。
周挺阳心下奇怪,难怪宽妈忘记了带门匙?
正要伸手开门,听到宽妈在外面尖声叫道:“小阳不要开门,有危...........”
然后听到“啪”一声重击,宽妈的声音就停了。
周挺阳大吃一惊,顺手抄起一个装饰花瓶,向侧边一边,一把将门拉开。
一只握把刀的手臂毫?预兆地随门的打开直捅进来。
周挺阳一把扣这只凶猛的手,顺势向里一扯,右手的花瓶毫不客气地向对方头上一扣,砰一声巨响,花瓶碎裂,未待碎片落地,周挺阳提步上前,右肘弯曲,朝对方颈部撞去。
那人在眨眼间连遭两次重击,连惊叫声都来不及发出,身体一软,便向下倒去,手中的刀随之掉落地上,周挺阳脚一扫,将刀踢进屋内,因为事后报警,这刀上的指纹能成为证据,他不能去捡。
他刚想再下重手将这名袭击者底击晕,听到有人叫道:“你再动,我就杀了她!”
周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