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击的家伙捂裆部,全身蜷缩作一团,没了动静。
惊魂稍定的宽妈扑上来问:“小阳,你怎么了?受伤了?”
周挺阳扶宽妈的肩膀,只觉得身体一阵发虚,大力喘了两口气,说:“快报警,我快挺不住了,要是他们醒来就麻烦了。”
“我们进屋里。”
宽妈扶周挺阳往屋里走。
周挺阳推开她,行站定,说:“你去报警,我盯。”
宽妈犹自不放心,但见周挺阳眼光坚,便跑进屋里打电话报警。
周挺阳鼓起余力站直身子,打量一下这个被踢晕的家伙。
尽管昨晚看不清五官,但这人的身形轮廓仍然能分辨,而且他一只眼眶乌黑青肿,显然就是昨晚挨自己一猛拳的结果!
眼前这个人确然是昨晚发动袭击的杀手!
周挺阳越看越?名火起:他妈的这交警队是怎干活的?昨晚明明叮嘱过他们要看管好犯人,结果这犯人不但跑出来了,还摸到自己家里来了!
倘若丁林现在眼前,他保证一拳挥过去,打他一个不能自理。
正当他怒火天,正想怎找丁林算帐时,突变徒生。
那半倚躺在地上的杀手突然睁开眼,猛然捉住周挺阳的小腿用力一扯,周挺阳猝然不及,身体向前,眼看就要跌倒。
周挺阳意识到自己大意了,既然自己能装受伤麻痹敌人发动突袭,对方怎么不会?
在这电光火石刹那,周挺阳侧身向下,以肘为支撑,撞向对方腹部。
那人连忙松手去挡格,但承受不了周挺阳连体重一起的下击之力,腹部被撞中,发出“啊”一声惨叫,身体向内屈曲。
周挺阳身体落下,随即拖对方向外翻滚,迅速翻身骑在对方身上,用手臂用力扼压他的颈侧静脉。
他的体能已经不可能进行硬拼,只能将对手弄晕再图后策。
那人被扼得口中发出咯咯地声响,眼睛反白,两只手死命去推周挺阳身子,推不动又改成越抓越扯,猛然,他扯到了一丛毛,疼得周挺阳发出“啊!”一声大叫,压脖项的手就松了。
那人缓上气来,一边咳嗽喘息,一边死揪那丛毛发不放。
尽管眼睛没有看到,他已经知道自己正好扒中了压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阴毛,好浓密的一丛阴毛!
求生的欲望令他迅速找到反制的办法,抓扯阴毛的手顺势向下摸,摸到了一根肥粗的肉茎,不用分说抓住就是死命地扭和扯。
“妈的,又搞老子的屌!”
周挺阳心里刚骂了一声,便感觉到阴茎痛得整根都要断了,忍痛苦,抡起拳头就向对方脑袋击去。
在这刹那,对方抓到了他的睾丸,不问情由地用力一捏。
“嗷噢!”
周挺阳疼得失声惨叫,眼前发黑,非但拳头打不下去,连压制对方的力量也失掉了。
镇压的力度一失,那人腰上用力,使劲一翻身,将周挺阳狠狠反压在身下,一只手臂集画葫芦地用周挺阳压迫他喉颈的招式反制,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另一只手依然死死捏住一颗大肉丸不放。
周挺阳上下两个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有点顾此失彼,颈上的受控还能忍耐,但下面的痛楚令他?法凝聚力量去反抗。
这是一场?声的抗争,一个用尽全力的力气去摧毁对方的身体,一个用顽的意志力抵抗击。
突然,周挺阳感觉奔压在颈上的手臂力量松开,抓捏睾丸的手也放开了,但未待他作出反应,便被对方一拳头打在他的阳具上。
“嗷呜!噢!”
周挺阳禁不住发出凄厉的哀嚎。
尽管出拳的空间太小,没几分力气,但足将已是弩之末的周挺阳打得失声惨叫。
那人占上风,见周挺阳面容扭曲,痛不欲生的子,更是咬牙切齿道:“你打坏了我弟的屌,老子现在就以牙还牙,废了你的大屌!”
他刚想再击打,但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小,出拳头力量受限,便改用手掌拍下去。
手掌拍中睾丸,周挺阳整个小腹既酸且胀又痛,想挣扎坐起来,但被紧压不能动弹,对方每拍一下,周挺阳就全身一颤,随即惨叫一声。
虽然两人身体紧贴,拍打阳具的力量太小不足以致命,但持续拍打引发的连绵疼痛再次令周挺阳感受到死神的威胁,尽管他想拼命忍住疼痛企图凝聚体力反击,但小腹刚集结点儿力量,对方又一掌拍下来,顿时疼得真气涣散,只能发出断续的悲鸣。
“嗷!.......嗷呜!....噢.......噢呜!.......。”
正当周挺阳被下体的持续拍打带来的疼痛得的而眼前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涣散之际,猛然听到宽妈的叫声:“我跟你拼了!”
然后听得“咣”一声巨响,压在周挺阳身上那人全身一颤,发出“啊”一声惨叫,瞪血红的眼睛,一脚向后踹去。
“唉呀!”
宽妈发出一声尖叫,随咣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