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金属物撞击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响,就没了声息。
这么一刹那,周挺阳突然爆发出惊人的气力,双手迅速钳住对的脖子,挴指死压对方的颈侧动脉。
对方颈侧动脉受制,顿时身体发软,就趁这当儿,周挺阳腰一扭,反骑在对方身上,然后手肘弯曲,用尽力气对那人的心脏位置撞去。
那人给撞得上身仰起,“噗”地喷出一口鲜血,眼珠翻白,哼都不哼一声即瘫软了下去。
看那人倒下后了?动静,周挺阳眼前又一阵金星乱舞。
“小阳,你怎么了?”
听到宽妈?恙的声音传来,周挺阳绷紧的神经顿时松驰,眼前一黑,扑隆声栽倒在地上,昏迷过去了。
待周挺阳重新恢复知觉,睁开眼睛时,眼前四周一片雪白,定睛看去,赫然是医院病房。
“你醒了?”
有人欣喜地问道。
周挺阳转头一看,原来是汪东东。
周挺阳的意识渐渐凝聚,问:“怎么回事?”
汪东东说:“这里是市总医院。我赶到时,你刚好晕过去,宽妈正抱你哭,我你作了初步检查后,就将你送这来,我们医院离得太远。”
周挺阳猛然惊起,问:“宽妈怎了?”
汪东东安慰他说:“我给宽妈检查过了,只是受了惊,有点皮外伤,处理一下就好,刚才还在这儿候跟我聊天。”
说罢,掩嘴窃笑道:“宽妈给我说了你好多童年时候的趣事。”
周挺阳闻言松了口气,一头倒回床上,苦笑道:“昨晚送人到医院,想不到今天自己就躺医院了!”
“周叔叔,你的身体没事,不用心。”
汪东东安慰他说:“我现场给你诊断过,脉搏平稳有力,连外伤都没有!你本来就病得不轻,还经过这么烈的打斗,应该是体力耗尽而昏迷,休养一下很快恢复。”
周挺阳想到了被杀手打击的下体,现在好象没什么痛感,但仍不放心,便对汪东东说:“给我看看下面怎,他妈的那家伙几乎将老子的卵黄都打出来了!”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了上次跟洪大兴的搏斗,心想这些人怎么每次都跟自己的大屌过不去?难道如成雪说言,大阳具更容易成为对手妒忌和打击的目标?
汪东东神色有点奇怪地说:“宽妈也提过她在打电话报警的时候,听到你叫喊,跑出来看到那个凶徒正打击你的下体,但我当场给你作了基本检查后,发现睾丸组织完好,除了阴囊表面有受挫伤导致的浮肿现象外,没明显受伤的表征。到医院后我又再仔细检查了二遍,还是没发现异常,反倒是原来的浮肿症状也消失了,都怀疑你是不是练了功夫电影里那种金钟罩的功夫!”
周挺阳听得胯下的贝没事,心头便轻松了,似笑非笑地望汪东东说:“给人玩得多了,玩成金刚不坏之体呗!”
汪东东自是明白周挺阳要调侃他,脸上微微一红,嘿嘿地干笑两声。
周挺阳心里也有点奇怪,上次跟洪大兴打斗时阳具受到重创后,经过运气调理才恢复过来,这次他昏迷过去了,并没有运气治疗,但受伤仍然这么快速恢复,难道是在昏迷时身体也在自动执行运气治愈?
正思想间,病房外进一个人,甫进门就大叫道:“排长!排长你没事吧?”
周挺阳一见丁林,就心头火起,怒骂道:“你平日是怎管理下属的?昨晚我已经叮嘱你们一定要看紧那个杀手,结果看不紧还罢了,今天还跑到我家里来!”
丁林向自己脸上狠盖几巴掌,哭丧脸道:“是我管理不力!今天早上你前脚刚走,他们就来电话说犯人自己弄开手铐逃了!我又气又急,顾不上扒他们的皮,这整天都在外面跑去抓这个家伙,没想到他跑你家里去了,是我没用,真的没用!”
说又给自己盖了几巴掌。
周挺阳看丁林?比自责快要哭出来的子,心里暗暗叹口气,是自己将丁林看得太高了。
细想一下,他在交警部门工作了近二十年,才爬上副科级别,可见他的工作能力不甚出色,资质流于平庸,自己因为个人感情的关系将他看高一线,用自己的能力水平去要求他,这难免人所难。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周挺阳深吸两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
尽管丁林个人能力有限,但始终都是老战友,人品也朴直,周挺阳不好难为他。
丁林叹了口气说:“傍晚的时候警察局通报说已经抓到了从我们手上逃掉的犯人,我一了解就知道你在医院里了,马上赶了过来。排长,幸好你没事,否则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那两名犯人是周叔叔抓的,不是警察抓的!你们这些警察有锅就推,有功就捞,象话吗?”
一直在旁边的汪东东不愤气地插嘴说。
丁林转头看到一身医生打扮的汪东东,有点不悦地说:“你是什么人?轮到你说话吗?”
汪东东仰起头,不屑地说:“是我将周叔叔送到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