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阳!”
周挺阳尽管现在是以背相对,但垂挂在两条张开的大腿间的肥大饱满阳具是那么显眼,尤其是两颗硕大过人的睾丸,正随他呼吸在微微地晃荡。
这人明明已被打晕过去并交给交警队扣押,怎么跑了出来,还能摸到自己家里?
那人顿时恶向胆边生,起脚就朝周挺阳两腿间踹去。
周挺阳注意力本来集中在背部防备,听得风声袭至,发觉对方袭击的是自己的下体,顿觉不妙,连忙双手下掩,闪身躲避,但仍是躲避不及,
他越想越心惊,一边暗暗防备背后袭击,一边喝问:“你是怎从交警队跑出来的?”
那人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说:“他妈的,这家伙手底很硬啊!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未跑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扯头发,发出“啊”一声大叫,身体向后倒。
那人发现周挺阳有趁说话当儿迫近对他进攻的意图,连忙喝止,压在宽妈脖子上的匕首边缘已经隐隐出现一道红线。
就在这刹那,周挺阳跪伏在地上的身体瞬间弹射而起,飞出几米距离,两只铁拳次递击出,第一拳击向对方小腹,第二拳击中对方两腿中间。
前面正在挟持点宽妈的子叫道:“大哥别跟他别废话,他在拖延时间,别上他的当!”
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满脸凶相的家伙正用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架在宽妈颈上,宽妈眼神惶急,头发散乱,嘴角有血丝渗出,估计是方才给打的。
前面的匪徒凶狠地叫道。
周挺阳一听,心里暗暗吃惊。
那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匕首“兵”声落到在大理石走廊地砖上,掩裆部,咕隆一声倒在地上,卷缩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是他最害怕又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他?法接受被信任的人出卖的打击,而且出卖他的可能是一起成长且坦诚互对的老战友。
持匕首者一边挟持宽妈,一边对倒在地上那个叫道。
“你别过来,再动我就给她一下子!”
周挺阳只好站不动。
“啊.....嗷....哇.啊啊!”
这时候,前面那个腹部和裆部皆
周挺阳惨叫一声,双手掩下体一下子跪伏在地上。
这下子周挺阳的境就更遭糕了,前有敌手,后有威胁,他不得不缓缓转过身子,避免后背受袭。
方才危急之际调用了全身的精神,顾不上病患,现在真气一泄,又开始眼前发黑了。
后面那人勉爬起来,见周挺阳背门朝向自己,骂骂咧咧道:“他妈的,想不到老子连在你手上裁了两次!姓周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死后到阎王殿找花钱买你命的主,别找我们!”
前面那个家伙明显比较机灵,看穿自己的意图了。
背后那人说两次裁倒在自己手里,那岂不是昨晚袭击自己那家伙?
“哼哼,交警队的那些傻逼开交通罚单还在行,扣人?他们那点水平就算了吧!老子一根小铁丝就在摇大摆地走出来了!”
周挺阳暗自松了口气,又问:“你是怎找到我家的?”
周挺阳沉声喝道:“谁付的钱?”
后面那个给同伙一喝,顿时省悟过来,冷哼一声,拳头凝聚力量,挥拳正欲向周挺阳背门击下,但眼光被周挺阳胯下的风光吸引住了。
周挺阳紧握拳头,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只要将时间拖延下去,保不准有同层住户上楼,周挺阳当然不指望有人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就算有住户发现情形不对并报警,也等不及警察到来,他要的是有人打开电梯门时发出声音的机会,只要电梯门响,前面那个就会不自觉地向后望去,就算不回头,注意力也会被分散,这瞬息的机会为他发动长距离袭击提供了足的时间。
后面好家伙不屑地冷哼道。
如果这人中从交警队逃跑出来那还罢了,周挺阳害怕的是有人将这家伙放出来,倘若是后者,他不得不对丁林产生怀疑了。
周挺阳回头看那个家伙滑坐在地上动也不动,绷的那口气一松,顿时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
那人冷冷地说:“你不用问,我们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
那人洋洋得意道:“姓周的,我佩服你是条子,就让你死个明白,出钱要你命的金主既然能定位你的车辆让我们找到,想找你家住哪儿还难吗?”
“嗷!”
“大哥,你没事吧?”
周挺阳眉头一皱。
现在的情形对周挺阳极为不利。
他赤身裸体,手?寸铁,既不能近身相搏,又?器械进行远距离袭击。
周挺阳没再理他,回身飞腿,刚好踢中后面那个正上来的家伙,那家伙给踢得一头撞在墙壁上,“嗵”一声响,整个人即软软地瘫滑下去。
宽妈尖叫,疯狂地推开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不顾一切向前去。
“你敢动一下!我先将你老娘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