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天地的神柱,上面盘绕的暗青色血管是它威猛的雕刻装饰,而这些雕刻此际仿如有了生命的蟠龙,充分饱胀,并随每下阴茎的抽搐在跳动,随时要凌空飞起,播发人间雨露。
尽管茎身上的纹路还未化为真龙狂舞,但巨柱里饱含的生命之源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天地播洒,化作生命的雨露如花绽放般到处挥霍播种。
汪东东忽然心里有点惋惜,这英武男人的生命之种不应该这浪费,而应该播洒在它们应该陆的地方,每一个能孕育和诞生生命的之宫里,让这些优秀的遗传基因遍布大地,不断地承传待续。
终于,周挺阳那史诗篇章般的激情喷发速度和力量渐缓,直至喷不出精液,只余阴茎仍然不规律地一下下的抽摔。
汪东东看周挺阳潮红脸孔,依然仰头闭目大口大口地喘息,情不自禁地说:“周叔叔,要不要给我们医院精子库捐点精液?”
周挺阳闻言一怔,低下头,张开有点红的眼睛疑惑看他。
汪东东?法判断自己这口而出的话会不会触碰到周挺阳的原则底线,连忙顾左右而言说:“宽妈估计等得不耐烦了,周叔叔洗干净身子出去吧!”
周挺阳点点头,转身去开淋花洒。
汪东东也趁这功夫去镜子检查一下,用手抹掉头发上和脸上的沾的精滴,洗干净手,不敢再多逗留,先行一步出了洗手间。
宽妈见到汪东东就抱怨说:“抹个身折腾了半天,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汪东东讪讪地笑,没有回话。
没一会,周挺阳也一边用大浴巾擦拭身体和头发,一边从浴室出来。
宽妈指了指放在浴室门旁的柜子上那套便服,说:“把衣服穿上,给你们周家列祖列宗上柱香。”
周挺阳也不敢怠慢,穿好衣服,见宽妈不知道从哪儿搬出个香炉,还有个牌位,愕然问:“哪来的?”
宽妈哼了一声说:“我从老房子里搬来的。王处长是洋派人,说这些跟家里的西式风格装修不衬,反对我放在客厅里。我只好将它们放在房里,逢香过节拿出来给你周家前辈上柱香,供奉一下,保佑阖家平安,多福多禄!”
周挺阳感激地笑笑,接过宽妈递来的三柱上香,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插进牌位前的香炉里。
汪东东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向周挺阳宽妈告辞。
周挺阳对汪东东感觉有点复杂,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同性中,这是唯一一个令他产生好感且乐于亲近的,而且是游离于一般同性友谊之外的好感,这种感觉让他很不适应,只得拍拍汪东东的肩膀说:“路上小心。”
汪东东连忙说:“周叔叔你刚从医院回来,需要早点休息,我会小心,你不用心。”
周挺阳送走了汪东东,回到房中,发现宽妈已经将将床单被铺全换了。
他躺在床上,嗅干净柔软的被单上散发出来的阳光晾晒味道,?比惬意。
经过今天一役,他可以肯定阿南那边都不会再有行为,可以放心睡一个稳觉,养精蓄锐,明天去当面会不会那个陈健,搞清楚他到底在这事件背后充当什么的角色,还有他的目的。
翌日清晨,周挺阳一觉醒来,睁眼侧头看看窗外,天色微明。
他一屁股坐起来,摇了摇脑袋,让精神状态从睡中迅速恢复,这一觉深睡的休整不但扫除了这些日子里积累的疲困,还让他倍觉精神振奋,恢复了朝气和信心。
换宽妈给准备好的运动衣,周挺阳又重新回到日常的生活轨道,进行晨炼。
晨间的空气依然清新,路上的行人依然稀罕,没有任何变化。
个人的生活巨变并不影响大自然的作息更替,?论人与事,都在它的规则中前行,偶然有歪斜,但又迅速调整回它应在的轨道上。
“周先生,好些天不见了!”
健身房的老板勇哥迎面给他一张大笑脸。
周挺阳微笑道:“这些天忙,还要出差,顾不上锻炼了。”
勇哥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又流失了一个老熟客了,唉!”
周挺阳关心地问:“经营环境不理想?”
勇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现在新的健身房越开越多,设备好,人手足,我这种老店设备落后,规模不大,地段也不太好,对现在的年青人没吸引力。”
周挺阳想了想,道:“关于地段这点,我有个看法。这地段并非不好,而是缺了停车的地方。现在年青人大多有车,没停车场找地方泊车很不容易。我看到大楼后面有一大块空地荒弃,为什么不考虑将它租下来开发成健身会员专用停车场?”
勇哥砸了砸嘴,苦笑:“想是想过,但申请建停车场很麻烦,需要交通部门和交警部门审核批准,没有关系,谁鸟你?就算资格足,没有人,也会拖批不下来,更别说我这健身房设施陈旧,就算有停车场,吸引力还是不。”
周挺阳心想也有道理,便问:“你现在怎打算?”
勇哥一拍大腿,说:“还能怎?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