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口球比我之前戴过的都大得多,我不得不努力张开下颚容纳这个球型的入侵者。当钳口球被完全推入口腔后,我连简单地吞咽口水都变的很困难。
在我昏迷以后,残酷的玩具改造并没有因此停止,按照契约约定的内容,宣示玩具身份的羞辱性纹身,剥夺男性权利的尿道阀门,还有乳头,龟头和会阴处的穿孔一件件永久地落户在我的身体上。
接下来,因为强效肌肉松弛剂的缘故,我没办法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烙印的图章是被烧成暗红色还是亮红色,但这都不是重点,细微的温度差别作用在我的屁股上根本没有多少差别,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突然地坠入了灼热的熔岩地狱。
不过这两者显然还是有区别的,生理的痛苦毫无疑问,但心理的屈辱是否真的令我难过就值得商榷了。好吧,还是坦诚一点吧,我喜欢甚至享受这种感觉。被剥夺人的身份,被物化地对待真的令我非常陶醉,那根总是尴尬地挺立着的下流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按照我的尺寸特制的皮革头套完美地营造出令我痛苦不已的黑暗与闷热,皮具艰难地套住头后几乎毫无空隙,但脑后的皮带还要再被逐一全部收紧,整个头部就象被狠狠夹住一样。皮革的材质完全地贴伏头部的曲线,仿佛第二层皮肤,一张由简单的眼鼻轮廓构成的模糊人脸上却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夹杂着痛苦与扭曲的兴奋。
当我清醒过来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无法更改。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亲手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待售的人体性玩具,更可怕的是,这不是可以随时推倒重来的游戏,这将是一场长达五年的可怕噩梦,而且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醒,更加悲剧的是我将保持这样的状态接受着即将到来的一切,无论是穿刺还是烙印,又或是被植入尿道阀门,我将清晰地记住每一样改造带给我的痛苦与绝望却没有任何办法拒绝。从这个时候起,我的玩具生涯真正开始了。
接下来的遭遇充分地验证了我不好的预感,没有人来询问我的感受,他们摆弄我的身体就象对待无生命的货物。或许在以前这是能令我兴奋的奴役体验,但现在,当我完全失去了一切权利后,这样冷漠而机械式的待遇留给我的只剩下对于未知的莫名恐惧。但正如我之前不断强调的那样,他们不需要征求一个性玩具的意见或感受,在我的身体还处于被药物麻痹的状态,左边的屁股上还缭绕着未散的高热时就被几双没有温度的手利落地打包紧缚起来。
在玩具契约成立后就被强制烙印。因为药物的关系,我的身体瘫软无力,连薄薄的一层眼皮都无法自由控制,但意识和感官却依然清醒并且敏锐。我听见他们小声地交谈着并用嘶嘶作响的喷灯给烙铁加热,然后我的屁股上被涂上一层清凉凉的药水,我突然意识到那是在烙印前最后的消毒,我即将接受残酷的烙刑!
当然,从人到玩具的身份转变可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几句话或是自我性幻想所带来的羞辱,与之相比,整个过程中强制的色彩才是关键。
他们把我拖到一只造型古怪的工具前,那东西有点象小型的鞍马,但高度很低,目测还不到我大腿根。工具的顶端是一个横着的海绵包,很厚实,外面还包着一
昏昏噩噩中我似乎又一次睡着了,最近总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这次睡了多久。在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后,睡眠和清醒的界限也开始慢慢地模糊起来。无尽的黑暗与伴随着黑暗的闷热总是如影随形地笼罩住我,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浑浊并灼热的,尽管知道无法挣扎,但我还总是下意识地摇头想摆脱束缚在头上的桎梏。
我从来不是一个善于忍受痛苦的人,即使我疯狂地喜欢SM。我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被当作奴隶贩卖,被烙印,被陌生的男人玩弄屁股……这总是能令我产生无与伦比的性满足。在作出最后的决定时,这个上面刻画着性奴印记的小图章就曾经是我用来对抗理智的一块重要的砝码,但现在,当亲身真切地被施加了烙印后我立刻后悔了,灼热到尖锐的,极至的痛苦几乎令我无法呼吸,我诅咒那些充斥在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性幻想,是它们蛊惑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痛苦与悔恨象是双生的嗜血荆棘,它们纠缠交织在一起并死死地缠绕住我,令我无时无刻不深处痛苦之中。好在这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我很丢脸地昏了过去。
拉伸到极限的嘴角被口球的带子紧紧勒住,几乎是第一时间,我就感觉到肌肉的痉挛,但很快,这种还算温和的不适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转变成令人无法忽视的锐痛,不过没有人理会我模糊的呻吟,一个玩具的痛苦呢喃显然毫无价值,我只能清晰地体验着惩罚的口球带给我的每一丝痛苦和被当作无生命的玩具对待的强烈羞辱,当钝痛到慢慢地麻木,直到我渐渐地适应这一切,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这只令人畏惧的皮革束具准确地来说是我正式成为拘束玩具后的第二只专用头套。和第一只相比,除了共同的鼻部气孔外还开了嘴孔。当然,这并不是奖励而是惩罚,惩罚我在身体清理时擅自开口。一个大号的实心橡胶钳口球完美地填补了皮革留下的空白,也将我的嘴巴撑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