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滞涨感令我心情复杂,我不知道是该满足于它带来的强烈控制感还是该恐惧我再也享受不到的射精快感,但我能做的不多,和我那没得到满足的可怜阴茎一样,只能半硬地挺着接受着。
我回过神的时候看到他们正在摆弄一台苹果手机,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拍摄我的照片?
显然,这并不是正确答案。他点开了应用商店程序,并在其中找到了一款软件,然后把手机的屏幕对准我阴茎上方的条形码!
哦,我的上帝!这竟然是一款条形码扫描软件,而更令我震惊的是接下来手机的屏幕里还真的显示出扫描的结果:我惊讶地发现我真的成为了一件商品,一件可以在网络上找到的商品。而在商品分类这一栏里,我被归置为性用品。
一个年轻的、健壮的成年男子被当做一件可以随意交易的性用品,可以想象这对于一个有深度受虐倾向的奴隶来说有多么的诱人!
整整五个月,我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囚室里过着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而现在就是我来享用用汗水浇灌出的成果的时候了。仿佛艺术大师精心雕琢出的漂亮肌肉完美地覆盖在修长的骨骼上,在厚重的金属锁具的衬托下,氤氲出一种震撼人心的性虐诱惑,低调又张扬,无声却致命。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呼吸,在第一次高潮中受挫的下流阴茎这时候又找准了时机,重整旗鼓毫不迟疑地翘了起来,象一根棍子一样硬梆梆地杵在小腹上轻微地抖动着。顶端的蘑菇头涨到最大,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泛着光,几乎可以用来当镜子用了……
他们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我没有注意听,直到我被从镜子前强行拉开,遗篇混沌的思维才重新慢慢回归现实。我被摁进一张束缚床,一条条仿佛海怪触手的皮带很快就把我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除了手指和眼球,身体的其他部分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他们把我固定好了调整了束缚床的角度,让我从平躺变成了倾斜地“站”着。 我看见前面的工作台上摆满了东西,但因为角度的关系,我无法确定那都是些什么。
“开始吧!”
卡特鲁夫突然开口了,随即几个人就开始在工作台上挑挑拣拣,我猛然发现刚刚可能过于陶醉了,因此错过了某些和我自身相关的重要东西。但很快我就放弃了这个无聊想法,作为一个失去所有人权的玩具,我似乎没有质疑或者反对的能力和权利,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还要去在乎这些呢?
我记得玩具的合约里提到过“适当”的身体改造,但适当的标准却是俱乐部自己来制定,这多少令我有些忐忑,好在这次只是简单的纹身。
有些凉的画笔接触到因情欲而沸腾的身体带来了轻微触电般的感觉,因为角度的关系我无法看见那些我身上游走的线条将会构成一幅怎样的图案。但没关系,这反而令我充满了期待。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永久性的纹身总是带着一种强烈的惩戒意味,纹在身上后就象是被锁上一条无法解开的贴身镣铐,和屁股上的烙印一样,时刻提醒着我自己是一个有着男性外表的娼妓,一个欠男人干的贱货……
就在我再次不可救药地沉迷于疯狂的性幻想中时,真正的纹身过程悄悄地开始了。
意淫被一阵刺痛突兀地打断,还没等我缓过一口气,紧接着就是接踵而来的新的痛苦。一针接一针,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也没有任何的温情和怜悯,仿佛我的身体只是一块无生命的画布一样。
泰瑞曾经告诉我过,和普通街头那些用纹身机弄出来的山寨不同,拘束玩具的纹身全部是用特制的纹身针和染料。比普通纹身针更长的刺针能将颜料送入真皮层下,这样纹好后连激光手术都无法去除纹身的图案,算的上真正的永久性纹身!
但这样令人兴奋的纹身方式却非常痛苦,每一针都要求刺透真皮直至皮下,而为了追求更加艳丽的色彩,纹身的染料显然也额外加了料,尖锐的刺痛后总伴随着更加深远的涨痛,而且两种疼痛此起彼伏,交织着在我身上肆虐。而我呢?不能动,不能喊,只能象一块木头一样躺着,哪怕连昏迷也不行,只能这样安静地一针接着一针地享受雕刻血肉的深刻滋味。
这次纹身的部位主要集中在两肋和腰侧,从左至右我似乎被拦腰锁上一条灼热逼人的锁链,挣脱不了,一刻不停地灼烧着我的神经。
好在这一切总算是结束了,身上的皮带被一条条解开,他们搀扶着近乎虚脱的我离开那张该死的床。几乎是第一时间,我挣扎着想看看身上那些令自己痛苦不堪的纹身,但还没等我低下头,原本搀扶着我的两人一个转身,将我面朝下再次摁进束缚床里,紧接着皮带被再次逐条勒紧,这群信仰撒旦的! 我就这样再次被捆成一个人型的粽子。
细而密的疼痛再次缠绕住我,和之前相比,这次需要纹身的面积大了许多,感觉我整个宽阔的背部都成为了纹身师的画布……
我已经不太记得当时是怎么熬过去的,因为纹身刺破皮肤的缘故,身体的免疫系统开始用升高体温的方式来杀灭入侵的细菌,简单地说,我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