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从睡魔的指缝间侥幸逃脱后,迎接我的却是令人绝望又熟悉的黑暗与寂静。高烧令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象团糨糊,又花了很长时间才略微明白目前的处境。
我应该还被禁锢在束缚床上,全身被无数条皮带牢牢地捆住,动弹不得。但和之前相比有一个好消息:至少我的脑袋终于从那只紧的可怕的皮革头套里被解放出来了。虽然还被蒙着眼罩塞住耳朵,但毕竟脸上大部分皮肤能幸运地接触到调教室里并不怎么新鲜的空气,而不是和以往那样被汗水和皮革死死黏在一起 。
但是很快,我就得到了另一个坏消息,针对玩具的改造在我发烧昏迷的期间仍然在残酷地进行着。我的脑袋就是他们手中新的作品。
被封闭了听力和视力后,再加上还在发烧的缘故,我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模糊的知觉。可是仅凭几双手摆弄我脑袋的动作却还不能准确地判断出他们的意图。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次的改造必然是和面部有关,或许这才是他们大发慈悲将我从紧窒的头套里解放出来的真正原因。
即便我已经签下了玩具改造同意书,屁股被烙印,身体被纹上羞辱性的图案,但事实上,我总抱着幻想,这些令人刺激又痛苦的东西毕竟是可以隐藏掩盖在衣服下面的,我可以一边享受这些可怕的调教手段带来的刺激和强烈的被奴役快乐又可以保留一点退路,但现在他们要对我的脸进行那些残酷的,永久性的改造,这让我极度地恐慌起来。
“哦不!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停下来,求你们停下来!”
巨大的球形口塞令我最后的努力变成了一阵含混不清的呜呜声,我寄希望他们能听懂并停止那可怕的行为,但是对于一个已经放弃了人类身份和权利的性玩具,谁又会去关注他的意愿呢?改造继续着,甚至因为我的挣扎,他们拿来了吸入式的麻醉剂……这一次,我终于如愿地彻底失去了对自己命运的掌握,让自己的人生和神智一起落入了无尽的黑暗深处。
在那之后,我尝试过抗争,但拘束玩具的身份却让我连稍微大一点幅度扭动自己的身体都变成一种奢望。我想反悔,想向俱乐部的调教师哭泣着求饶,但我却没办法发出一声清晰点的声音。通过鼻子连接到胃部的饲管和导尿管分别维持着进食和排泄,那就是我和外界的唯一联系。他们甚至根本不需要每天中断调教另外喂食,我的嘴里时刻被调教的假阴茎和口塞外塞的满满的。
所有获救的希望逐一破灭,我终于发现真正的绝望并不是我所喜欢和接受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份奇特的工作,它并不能完全剥夺我的权利,我仍然受到法律的保护!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开口的机会而已,我告诉自己我会逃脱这该死的拘束玩具的!
调教的课程越来越深入,失望却在不断的积累,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更为可怕的是我的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被残酷地禁锢,甚至我的思维都不能长时间保持清醒,为了确保玩具的精神不在极度的拘束中崩溃,他们总会让玩具吸入适量的麻醉气体,这能很好地缓解紧张。但对于决意要逃离拘禁生活的我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每当清醒的时候我总是被身体的痛苦所纠缠,乳头总是涨的令人发狂,一对电动吸乳器24小时一刻不停地吸吮刺激着我那可怜的男性乳头,我总觉的有一天它们会爆炸。
嘴巴总是被堵着,要不是被巨大的球形口塞撑的几乎脱臼就是被一根软质的橡胶阴茎深深地插入喉咙里。
还记得乳胶王子嘴里的那根橡胶玩具么?没错,和他一样,我现在也开始被迫接受深喉的训练,带着令人作呕的浓重橡胶味道的细长阴茎顺着食道插进去,底座的突起嵌在口腔里,外面的皮带绕过唇齿在脑后死死勒住,它甚至比巨型口球更严厉更痛苦。
因为喉咙里插着东西,口水总是不受控制的被分泌出来,为了保证不被自己多余的口水呛住,我不得不重复着在含着粗大的橡胶阴茎的同时还要努力收缩口腔和咽喉,将那些多余的唾液咽下去。时间一久,我的喉咙除了能够适应阴茎的进入外,习惯性的收缩也会为未来的使用者带来前所未有的深喉快感,当然,这会使我得到更多额外的痛苦。
还有我那可怜的肛门,虽然以前我也喜欢用一些玩具插入肛门寻求快感,我以为成为玩具后会更加刺激,但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可是事实证明了我的幼稚与无知。
我的肛门几乎取代了无法射精的阴茎成为了一个全新的性器官,他们变着花样去刺激那个原本单纯用来排泄的器官。每天,我的肛门会被涂抹上厚厚一层带有催情作用的润滑膏,然后各式各样触感奇特的肛门塞和震动棒就一刻不停地开始卖力地工作。
要知道,其实绝大多数0号在肛交时得到的快感大多来自心理的愉悦,从前列腺得到的快感占一半,而真正通过摩擦肛门和直肠就能获得快感的几乎不存在。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是因为长期的禁欲累计的性冲动使我产生的错觉还是那些粘腻药膏的作用,我的肛门似乎变的越来越敏感,那些粗大的,布满邪恶突起的按摩棒或假阴茎在我屁股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