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毛之后是清洗,这次他们没有插手,而是让我自己来。用训练师的话说,如果不出意味,这将是我最后碰触自己身体的机会了,至少在未来五年里是这样。
长时间的拘束训练使我的动作生疏僵硬,却不妨碍我享受这最后的福利。Yinjing早就完全地勃起了,我却刻意忽略它亢奋的需求。不是不清楚这次单独洗浴的意思,但我还是强忍住射Jing的欲望,我并不想这成为我最后一次射Jing的回忆,哪怕之后我可能再也体会不到Jingye从Yinjing中急速射出的美妙滋味。
当我挺着涨大的Yinjing走出浴室时,泰瑞和卡特鲁夫的表情有些古怪,但很快他们就开始帮我清洗身体内部并用消毒ye擦拭我的全身皮肤,包括那根笔直挺立的家伙。
柔软的浴巾擦拭在没有体毛保护的皮肤上感觉类似轻微地触电,说不上难受也谈不上痛苦,酥酥麻麻的,倒是有点调情的感觉。当我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被带到外面后,这种感觉变的更加清晰。
在这里我不得不暂停一下回忆,因为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抉择,即使在很多年后,我也弄不清楚当时的选择到底是应该憎恨还是庆幸。
我被带到一间黑乎乎的房间,视线里只有一张床。圆锥型的灯光自上而下照在床上,那上面一大一小两个窟窿显得格外突出。
我被要求趴在那张皮革床上,头部正好卡在大的窟窿里,然后他们分开我的屁股,将一个有点凉的金属道具插进我的肛门里,大约进入20厘米才停下来,底部的凹槽正好卡住肛门。然后他们使我的Yinjing对准小的窟窿让我的身体和皮床完全贴合。
之前我已经看见皮床上有很多束带,但他们却没有用,我正在好奇却听见卡特鲁夫的声音:
“为了彻底证明你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贱货,我们不会捆绑你。缓释的肌rou松弛剂将通过管道注入你的小屁眼,然后被直肠吸收,这个过程大约30分钟。你可以选择在这之前离开,穿上衣服拿300美圆去过人的生活,或者留下来,用时间来证明你确实是个欠干的性玩具!”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绝对是我生命中最漫长的一次等待。赤裸着身体躺在满是拘束皮带的床上,肛门里还插着一根连着长长管子的水喉。当冰冷的药水滴在直肠里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本能地绷紧。
心跳的速度几乎和药水滴落的频率重合,以至于我完全分不清楚那到底是心脏的跳动还是肛门的震颤。与嵌入皮床凹洞处的脸部相对的是一个小平台,上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道具,不过我很快就认出了其中的大部分。
几枚大小各异的金属环,或许是用来穿刺,或许是用来拘禁性器的。一整套纹身的颜料和工具,还有一个金属的圆形印章,虽然看不到图案,但我可以肯定那和ru胶王子屁股上的奴隶印记是一模一样的,如果我继续这样安静地躺着,很快它就会和我的身体亲密且热烈地接触,并永久地留下一个足以令人陶醉的美丽徽记。
当然,最令我激动的还是那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小玩意,它的体积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但带给我的刺激却是无与lun比的。几乎可以想象当我亲眼看见自己的Yinjing被植入这个可怕道具时的绝望与兴奋,它将完全彻底地断绝我射Jing的权利,甚至拒绝任何形式的高chao,哪怕我卑贱地趴在地上被人Cao到尖叫也无济于事。Jing密冷酷的金属看守不会放任一丝Jingye溢出,即使Yin囊因爆满而涨痛也毫无办法,只有在固定的日子,被没有生命的冰冷胶管插入,象只畜生一样地被抽取Jingye。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它几乎满足了我所有的受虐欲望。我的Yinjing兴奋地抖动着,前列腺ye流的到处都是。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身体开始感觉到肌rou松弛剂正在慢慢起效。
我扭动着屁股挣扎,不是真的要摆脱皮床,而是享受那种逐渐加深的紧迫感和人为地制造出被强制被逼迫的感觉。进入肠道的药水越来越多,每次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但快感却是成倍的降临。到了后面,我几乎是要尽全力才能把屁股抬起来,这几乎和真的绑架效果一样,我失去了反抗地能力,只能被动地接受悲惨地命运。
到了这个时候,更大的快感转而来自时间将尽的心理紧张。会Yin处产生一股热流,我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沮丧地发现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我不确定是想在最后的时刻离开这见鬼的玩具契约还是单纯地追求更加逼真的虐待氛围得到更多的快感,反正我挣扎着用双手撑起身子,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会Yin那股早就蓄势待发的激烈热流顿时象电一样流过我的身体。当我的上半身重新摔回皮床上时,挺立已久的Yinjing终于喷洒出浓稠的Jingye,一波又一波,将我积蓄了几个月的Jingye尽情地释放出来。
没有任何身体的刺激,仅仅只是心理的暗示,我就可耻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高chao,但很可惜,这注定是我最后一次享受高chao的美妙滋味了,因为我已经彻底失去了选择了权利。
伴随着高chao的余韵,身体越来越沉,视距变的模糊,甚至连舌头都不受肌rou控制,深度的无力感牢牢地抓住我。但头脑却异常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