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金属肛门塞的底座慢慢地往外拉,但这个yIn荡的屁股咬的很紧,不肯轻易地让我拿走它的玩具。这使的我有些恼羞成怒,我用力拍打他的ru胶屁股,满意地听到他嘴里溢出闷哼声,他的Yinjing也因为我的拍打勃起了,顶在我的腿上非常明显。
我再次尝试让他吐出恋恋不舍的肛门玩具,但这次我加大了力度仍然没有成功,我抓住细铁链向上提没有把肛门塞拉出反而将ru胶屁股拉的脱离了我腿的支撑,半吊在空中,他口中的声音变的急促起来,我想我似乎又做了件傻事。
再次分开他挺翘的tun瓣,我仔细地研究着他体内的肛门玩具唯一露出的部分,我发现那只小小的金属锁似乎并不是象我之前想的那样是连接细铁链用的,它肯定别有用处,但可惜我没有钥匙,玩具的大部分又都埋在ru胶屁股的深处,我试图用手指塞进肛门与金属肛塞的边缘也没有成功。懊恼之下,我再次把他翻过来,扯下罩在他性器上的ru胶片,开始玩弄他的Yinjing。
他的Yinjing也被锁着,不过不是贞Cao带,而是一套尿道锁。粗大的金属棒插入尿道,一根大约两厘米的金属固定杆从系带处的PA孔横插进尿道棒的卡槽里,用锁锁上后,这副金属的虐阳工具将被牢牢地固定在Yinjing内部。说到痛苦程度,尿道锁比贞Cao带严厉的多,何况我手里的这根Yinjing含着的尿道锁的插棒还被刻意做成弯曲的形状,这使得这只可怜的家伙只能时刻保持弯腰低头的模样。但说到禁止射Jing高chao的功能上,尿道锁却比不上贞Cao带,只要给于强烈的刺激,Jingye仍然能顺着尿道插棒缓缓地流出来。我对这些可是不陌生,好心地帮他手yIn起来,让这个可怜的男人也尝一尝甜美的高chao滋味吧。
我用在自己身上锻炼出来的熟练技巧很快就让这根看起来就很久没有射过Jing的Yinjing兴奋起来,它挺立起来却因为尿道插棒的原因保持着一个可笑的姿势。我继续用手刺激它,直到感觉到Yinjing在我手中变的更大,兴奋地抖动着,我知道它即将迎来高chao,但这可怜的Yinjing只是防佛射Jing一样剧烈的抖动着,活象一根弯曲的棒子在徒劳地挥舞,却没有一滴Jingye从Yinjing里流出来。我疑惑地捏了捏他依然肿大的Yinjing,猜想着它的内部构造,我现在敢肯定这玩意和肛门塞一样别有花样。
借故离开的鲍伯先生这时走回来,但并不是催促我离开,他拜托我稍后帮他把拘束玩具重新锁进箱子里,并留下一串钥匙。我知道这是他们故意的,但我没有拒绝,这很有意思不是么?
我再次玩弄了ru胶屁股并狠狠地拍打了它至少三十下,又让他的Yinjing达到的高chao,这次仍然没有任何Jingye流出,我很想把自己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但鸟笼阻止了我所有的绮念,最后我只能愤恨地将深喉堵嘴器给他插回去,满足地看到他被我摆弄,只能顺从地仰起头吞下那根至少二十厘米长的假Yinjing。
我将皮衣给他重新穿好,身上的皮带也一一系紧。抚摸着ru胶脑袋和金属项圈半天舍不得放手,这些东西对我太有诱惑力了,但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ru胶聚会,玩完后就可以脱下来回家睡觉,我没有信心能接受所有的一切……
在回到禁闭室之后,我开始有些后悔。我低估了该死的好奇心的危害,也高估了自己的理智。脑海里不断地翻滚着被拘束的男人、紧身的ru胶、锃亮的金属项圈,甚至那只可怕的拘束箱都能让我下贱的Yinjing蜷缩在笼子里还兴奋地抖动着流出前列腺ye……我知道自己这副yIn荡的身体渴望着被更紧密地束缚起来,被各种道具折磨玩弄,但我还是不断地告诫自己,这只适合作为性幻想,我不可能真正接受那样残酷的拘禁生活。
我告诫自己一切到此为止,但事实上这根本不可能,俱乐部以训练成绩优秀为由让我协助哈努克先生管理拘束玩具,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我却找不到相应的借口拒绝这个任命。说实话,我期待着再次见到拘束玩具,但我更害怕被这个犹如神话中塞壬一样的美丽生物诱惑,变的失去自我,最后成它的同类。
但无论如何,这是我必须面对的。三天后,我如约向哈努克先生报道,虽然我仍然是一副赤身裸体,戴着项圈,锁着鸟笼的捆绑奴隶打扮,但身份却是哈努克先生的临时助手。这个三十多岁的白人很高大,肌rou发达的象个健美先生。第一次见面他就毫不掩饰地对我说:“我更希望你成为新的玩具,而不是什么狗屁助手,相信我,我会把你身上每一块肌rou都严酷地管束起来,你会兴奋的一直高chao!”对此我不发表任何意见,低着头艰难地抵御着这些下流话对我内心的诱惑。
我被要求替拘束玩具清理身体,并帮助他恢复体力。哈努克先生递给我一串钥匙,并告诉我每把锁上面有对应的数字不用担心混淆,并嘱咐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这听起来似乎不算复杂,但却需要我独自完成。我根本不感谢俱乐部对我的信任,实际上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一轮新的,更进一步的引诱。但我还是没有办法逃避,最多动作快一点,尽量减少和拘束玩具待在一起的时间吧。
打定主意后,我拿起钥匙串,象一个狱卒一样走向拘束囚牢。一路上我尽量让自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