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的精液慢慢抽出……”
我简直不能相信眼睛看到的和大脑思考后给出的结论,这太过疯狂了,不过除此之外,似乎真的找不到合理的答案来解释乳胶王子为什么不能射精的原因了。我的手扶住他的阴茎,动作有些颤抖,因为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我手中这根完美的男性生殖器的内部被植入了一个非自然的装置,一个屈辱地,控制了男性,不,是作为人类最基本生理活动的可怕装置。
我曾尝试过给自己导尿,那种异物侵入的违和感,胶管划过尿道壁的剧烈灼痛总是令我心有余悸。但这个可怜的男人每次排泄多余的体液却必须要经历这个痛苦的过程,然后屈辱地通过一根冰冷的橡胶管完成排泄。甚至整个过程他都无法参与,只能顺从地张开腿,将自己最脆弱的器官交到别人手里……
这种被完全控制被奴役的极度无力感使我再次体会到了纯粹的心灵高潮,从会阴到脊椎再到大脑皮层,活跃的生物电使我产生了类似失禁和遗精的强烈快感。这种快感深邃而强烈,而且无从抵抗,因为它来源于内心,代表着心灵深处的渴望。
我几乎想屈服了,是的,我当时只想找到恶毒的鲍伯,告诉他我改变主意了。但最后,理智还是艰难地战胜了欲念,尽管这决定充满了痛苦和失落。
我的手带着颤抖地将特制的导尿管插进拘束玩具的尿道,整个过程他一直很安静,或许是顺从,或许是习惯了。当淡黄色的尿液从管口淅沥地淌出后,我不由松了一口气。最后帮他取下头套和深喉堵嘴器时,我发现拘束玩具有一张颇为英俊的脸,淡金色的头发和蔚蓝色的双眼真象一个童话里的王子,但配合他胸口的纹身多少有些讽刺。不过此时我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想赶快做完这一切,在完成了身体清洁后,我重新用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巴,将他带到旁边的运动室,把他的手锁在跑步机的扶手上,调整好速度和时间后就逃跑似的躲进隔壁的浴室里,这很丢人,但没办法,此刻极度混乱的我需要空间和时间来平复内心的躁动。
和上一次见到拘束玩具后的激动不同,这次我非常恐惧,我知道他们找到了我的弱点,并毫不留情地攻击它。我几乎坚持不下去了,我的心灵,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它们想要这一切,包括乳胶,包括皮带,包括所有令我失去自由的束缚……
我不清楚是怎么回到禁闭室的,虽然我一再强迫自己停止思考,但脑海里总在翻滚着那个植入阴茎内部的邪恶道具。我告诉自己没有任何男人会愿意接受这个恶魔的玩具,但很不幸,心底很快就出现另一种声音:
“你不是男人,你只是一个有着男性外表的贱货,你需要它,你下贱的阴茎需要被管束起来……”
我试图说服这个可怕的念头或者说是说服我自己:
“不,那是痛苦的,我不会听你的,我会离那该死的东西远远的!”
“oh~别说谎了,我知道你,你喜欢这些,你不是一直向往被彻底地控制住么,这不是你所期待的生活么?为什么要拒绝呢,你不可能违背你的心!”
………………
每当我独处的时候,这样仿佛精神病人一样自言自语的场面就经常出现,而且混乱一直持续着。尤其是几天后,哈努克先生抓着乳胶王子那因为大量的精液郁集不出,涨的格外饱满的阴囊轻轻拍打时。我亲眼看见他用一根连着注射器的导管插入王子的性器,可以想象那管子的顶端插进玩具身体里那个小装置的排精孔,顶开了金属的筏门,存了一周的精液在真空的负压下被抽了出来,50ml的注射器里满是白色的浓稠精液……那一段时间,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刺眼的白色成为我新的噩梦。
当天晚上,可怜的王子被邀请参加一个紧身或是拘束为主题的聚会,他穿着一件新的乳胶紧身衣,只有阴茎和脸露在外面,其他的部分都被黑色的乳胶紧紧地包裹来。他的嘴巴被塞进一个大的几乎使他下颚脱臼的巨大口球,龟头上的PA孔被穿上闪亮的金属环,在优雅的古典舞曲和挥舞的皮鞭中跳起高雅的芭蕾舞。
直到我从地上拣起一张留着脚印的小幅海报我才知道,舞台上正在表演令人眩目的芭蕾动作的乳胶拘束玩具以前曾是颇负盛名的哈尔伯特芭蕾舞团的首席男舞者,还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王子。不过此时,高贵的王子成为了男人们的玩物,穿着紧窒的乳胶囚衣,在皮鞭的驱使下被迫起舞,当他旋转时,没人去欣赏高超的舞技,男人们的目光追随的是那闪光的龟头环在空中飞舞的轨迹,他们肆意取笑王子无法吞咽的口水在离心力的作用下洒的到处都是的窘迫,这极度的羞辱令我感同身受,我的灵魂似乎都在激动地颤抖,所有的决心被戳的千创百孔,溃不成军,但真正最后打动我的却是王子的眼睛。
那是聚会结束后,我去帮助清理现场的时候。他就侧躺在那里,黑色的乳胶上满是白色的痕迹,干的,半干的,还有那些新鲜的散发出浓浓腥臭味的精液。他那淡金色的,看起来非常高贵的头发早就被精液和汗水打湿了,蜿蜒地贴在额头和脸狭上,整张脸都被精液糊满。我小心地撑开他的肛门,果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