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大概会长时间地伴随我度过三个月的适应期,这使我有些失望,为什么不是诱人的乳胶呢?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他们选择皮革的原因了。皮革束身衣有很多皮带锁扣,泰瑞拿来一段20厘米长的弹簧条,将我的手腕和腰侧用弹簧条连接起来,两手腕和脚踝间也连接上弹簧条。肢体被系上弹簧后对行动没有限制却是极大的阻碍,哪怕是最平常的动作我都付出更多力气。当然,这还只是我面临的一部分问题。皮衣中空的裆部设计使我的性器和屁股都裸露在外面,它们也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整套尺寸齐全的硅胶尿道塞和肛门塞装满两只盒子,这将是我这三个月必须时刻佩带着的器具。泰瑞拿来一只8mm直径的尿道塞,扶着我的阴茎犹豫了一会后又改成了更大的10mm直径。在充分的润滑下,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虽然有不适感,但总能忍受。后面的肛门因为我以前曾多次用按摩棒之类的道具自渎,所以直接使用了4cm直径的三号塞。被细皮带固定好后,它们将牢固地堵住我下身的排泄孔,而且随着时间,塞子的尺寸还会不断加大,直到最后训练结束时,我能顺利地吃下盒子里那两只看起来就恐怖的道具。
为了确保我充分地适应新的生活,我每天有大量时间要花在一些无聊的事情上,比如清理囚室,又比如来回搬运砖头。一开始,我身上的弹簧确实使我感觉非常难受,但不过三天,身体就逐渐习惯了弹簧带来的挑战。
泰瑞发现我习惯了弹簧的阻碍后马上增加了弹簧条的数量,肩窝到手腕,手肘到肋侧,上臂到手腕都被一一加上弹簧条。等我再次适应后,皮衣上的弹簧条又被换成更大阻力的。一个月后,我身上已经加上了二十三条弹簧,就算我只是想弯下腰,抬下腿也会受到至少两个方向上的弹簧牵制,这终于让我感受到了拘束的味道。
一个半月后,我身上的弹簧被换成没有弹性的皮带,拘束的意味变的更浓。我的两只大腿在接近阴囊的地方被一根不到4cm长的皮带连接起来,这使我的步幅被严格地控制住。但这只是腿部束缚的一部分,在膝盖和脚踝处还各有一根皮带连接。(以前玩拳皇的时候一直看八神庵怪怪的,现在写拘束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个贱M。估计是看陈国汉可以公然戴镣铐很羡慕,但小帅哥脸皮薄,不好意思学,就找根带子系在膝盖上……)
与此同时,感官剥夺的训练也在展开。我被长时间要求佩带口球和耳塞,并在一段时间后换成更严厉的堵嘴器和降噪耳塞,连眼睛都被蒙上一层只有细密蜂窝孔的眼罩。
我的身体在逐渐适应愈加严格的拘束,心理也在被改造。卡特鲁夫是新的调教师,他负责帮助我更加贴近真正的拘束玩具,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每天我都要花至少两个小时接受卡特鲁夫的羞辱性训练,或是对着镜子欣赏自己被拘束的身体,或是被蒙住眼睛听男性性交时的呻吟和粗口,有时我甚至都是在淫叫声中入睡。
他找来很多诸如:“你有一个娼妓的身体,你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之类的下流话逼迫我自述,他要求我捏住自己的乳头或是拿肛门塞自渎时对着镜子反复大声说出这些带有心理暗示的语句。这样的手段非常奏效,我逐渐沉溺其中,甚至没有感受过屈辱和痛苦,慢慢地靠近一个真正的拘束玩具。
或许是因为循序渐进的温水青蛙原理,日渐严厉的拘束并没有使我产生太大的抵触。我慢慢地接受了失去自由和自主的拘束生活。在白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里,双手都被扭到身后,从手肘到手腕全部被绳子或皮带固定起来,就连手掌都被以握拳的姿势套上小号的皮套锁住。
被这种方式固定住后,时间一长,我甚至感觉不到双手的存在,就象我从来就没有双手一样。等到了晚上,双手从背后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却很快被重新固定在双腿外侧,再被装进一只厚实的皮革睡袋中,象一只无手的肉虫,睡袋上的皮扣也被绳索拉紧后,被禁锢在皮革中的我甚至连翻身的权利都被剥夺。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每天绝大多数时间里我的视力,听力都受到限制,至于说话则是被绝对禁止的,他们给我用上了带牙托的封闭型口塞,我甚至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即使我一直深深地期望着这样的生活,但对于一个习惯了自由的人来说,这一切还是显得有些突然。不过因为某个日子的临近,拘禁带来的种种不适反而成为了我新的兴奋点,它总使我处于一种被强迫的奇妙快感中。
我慢慢地学会了不用手生活,习惯了日常的进食和排泄籍由他人的帮助完成。由于感官被剥夺,我不能清晰地分辨时间的流逝,但至少有半个月,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排便了,每天的浣肠取代了生理的自然功能。尿液也是一样,全都是靠导尿管舒缓膀胱的压力。按照卡特鲁夫的话,这将帮助我尽快适应玩具的生活,习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并为日后植入尿道阀门做准备。
这当然令我兴奋不已,作为一个渴望被更深奴役的受虐者,我无法拒绝被控制射精的诱惑,尽管那必定令我以后的生活无比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