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的天堂。集体刑讯竟然演变成虐恋磕药****的哄趴。
绑在柱子上的我们被强行注射。然後,撕掉所有的衣服拷打侮辱。年轻的男孩们被蒙上眼睛任由施虐者上下其手,再一个一个解下来吊上刑架被打手们排队**。
药性发作,所有的受难者都变得**无比,哀求着自由者插入他们的**。
我之肉身亦无法抗拒毒药的作用。当我第五个被解下刑柱,五花大绑躺上老虎凳。几道麻绳将我牢牢绑在凳子上,几个人掰开我的腿,七八只手开始抚弄我每一处敏感地带。旁边,三四场**在同时上演,我吸引的人却越来越多。
不得不承认,那种被玩弄行****的感觉让我无比堕落。
那一夜,我被不下十五个人插入。最终,不幸被挑中成爲四个最具观赏性的大衆玩物。
我们被蒙眼堵嘴封住**反绑在柱子上长达两天两夜。不知道有多少人过来玩弄我们的身体。药物每隔一段时间就通过针头或者吸管进入我们的身体,除了渴求被抚摸**玩弄我们别无他求。**和捆绑的作用使我们的快感放大数十倍,身体在不停止的抚弄中不停地战栗。数十次的**使我们精疲力竭,却仍然渴求。那是堕落的开始,即使我有特殊的任务在身仍然使我专注於此。
从此,犯错成了我在敌营最刺激的事。每每在赤裸着情欲的队伍里被点名应答趋前,或者应声抱头跪下,或者被打手掀翻在地,然後任由双臂反扭麻绳上身,那一过程总让我兴奋不已。
只是这一次,我再没有解脱。
我和子康并排踉跄走着,两排血脚印留在身後。他们把我们推入那个最大的铁笼,一头一个往栏杆上捆。从脖颈到胸口、腰腹、大腿、脚踝,直到我们动弹不得。然後,两个小流氓一人一个,一把扯下我们的内裤,开始抚弄我们的**,它们迅速膨大。“**!”又是一阵皮鞭皮带的抽打。他们拿来我们被扒下的警靴军靴,用靴带一圈圈捆紮在我们充分勃起的阳物上,哄笑从笼外涌入。
我们一丝不挂捆绑在衆人面前,**上挂着靴子,耻辱使我们头颅低垂。
又是半小时的拷打,他们一轰而散。午餐时间到。
仓库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子康隔着两米的距离对望。
落难的子康,竟然如此迷人。他用那双我作梦都会寻见的眼睛凝望着我,试图给我鼓励。我也一样。
我突然想感谢这浑身上下勒进肌肉的绑绳,它们使我如此集中地感受子康和我自己,还有情欲带给我们的吸引。
如果痛苦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就让痛苦来得更猛烈些吧。
子康,我比你更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麽样的考验,和我一起挺下去吧。
在警校的时候,捕俘课总少不了互相捆绑。只有我和子康敏锐地发现,兄弟们喜欢这课程。
我告诉子康,当我每每被教官叫到队前作示范时,我的小心脏啊,都快跳了出来。整整一堂课,穿着作训制服和长腰警靴的我,要被各种各样可以用来捆人的工具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牢牢捆绑,有谁能察觉我的作训裤里的秘密变化。
那一年央视作战坚冰节目到我们那里挑选群衆演员,我入选。
最终的节目,我成了大漠敌楼上被俘的战士,等待友军特种兵的救援。
身着全套作战装备的我,坐倚水泥柱,被混着钢丝的绳子五花大绑捆在柱上,骄阳当头,整整五个小时,感觉如此奇妙。
摄像机不停地在头顶划过,我的光辉形象传播出去。
战友攻来,一把掏出我嘴里的小小口塞,却来不及给我松绑,直接把接应直升机垂下的绳索挂鈎挂上我背後的绑绳,被五花大绑的战士腾空而起。透过脚上的军靴,地面迅速离我远去。
当我被东拉西扯拖进机舱,他们竟然用了十几分钟给我松绑。
“靠,这导演,咋真捆呢,还打这麽多死结。”
我默默等待,机上的女护士竟然看我看呆了,脸色绯红。
这一次,不是演习。
对面的子康,和我一样赤脚踩在铁板上。那双堪称完美的男人的脚,有着最高耸的足弓和修长的脚趾。子康和我在初高中都是田径生,一双漂亮的脚板是我们腾跃的资本。
进了警校,我们依然爲院田径队效力,还迷上了搏击。
每天早晨五点的晨训,无论夏冬,我们坚持赤裸上身,练就非凡的毅力。我们像马一样跑,身体散发的热气蒸腾而上。搏击课,全队几十名年轻**,光着膀子,黑色短裤,打着赤脚,在体操馆列队,上演生龙活虎的戏码。力量训练,我们必须服从院健身馆的规定,在馆外走廊里脱掉鞋袜,光脚走入铺着绿色地毯的器械区。索性连背心也不要了,摆弄那些铁块直到天黑,浑身大汗肌肉凸起,那才是真的男人。
从张扬的赤裸中,我们的青春荷尔蒙得到释放,情欲萌发了。
“咣”的一声,铁门打开了。几个混混儿挤了进来。
一个手里拿着管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