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特批!”
朝我晃了晃。
然後,一针紮进我右臂。
他们把我从铁栏上解下来,松了绑,取下**上的靴子,架出牢笼。
站定,手被扭在身後。嘴里的袜子被掏了出去。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学生仔贴近我,用鞭子柄蹭着我的**,说道:
“老板说了,下午给你动大刑。”
“那就动手吧。”
“别急,还没准备好呢。得熬五个钟头呢,有你受的。”
小孩一撇头,冲几个小弟一努嘴:
“你们几个,给丫扒光了,捆老虎凳上去。”
小弟们立马兴奋起来,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撕烂我早已被鞭子打成条的军短裤。
除了一道道麻绳,我一丝不挂了。
一个小弟走到我身後,突然一根手指突入我的**,我怪叫一声,怒駡一句:
“你丫**,别落老子手里,搞死你。”
一个嘴巴扇过来,紧接着我被踹倒在地,几双靴子连踩带踢。
我双手抱头,却顾不了下身。
很快,我被制服,按扒在地。一根警棍爆着电花在我头上晃来晃去,一把插入**。
尽管是最低伏的电流,仍然让我一声狂叫。
立刻,失禁的尿水**,流了一地。
我昏了过去。
一盆凉水兜头而下,他们不让我有任何休息的余地。
“拖老虎凳那去。”
等我清楚过来,已经坐在那条血迹斑驳的长凳上,上身靠着後面的柱子。
两个马仔用了不知多少米的长绳把我上半身捆绑在柱子上,两手也不知用了多少道绳索紧紧绑住。另两人在捆我的腿,紧贴长凳一圈又一圈。
我嘴里堵着袜子,怒目圆睁任他们捆绑。一个流氓走过来,抚摸着我的脚板,然後,狞笑着掏出打火机,哢嚓掀着,把长长的火苗凑近我的脚底。
我闷声惨叫起来,声音却被恶臭的军袜生生堵回喉咙。我分明看到青烟从脚底後面冒起,闻到烤肉的焦臭。
巨痛,让我反拧在身後的双手激烈挣扎。
“你***,急啥子。还没捆好呢。”
几个人还在整理、收紧捆绑我的粗麻绳。
不知是谁猛的一拉,我眼前一黑,再次晕厥。
黑暗,恍惚中,我好像听到**的号令。仿佛回到警营。
在江边,四十人两个中队的年轻**,按照号令麻利地脱去背心靴袜,只留黑色的作训短裤。
一个中队迎着江风背手跨立,一个中队扑进泥浆疯狂对攻。
哨响,轮到我们了,带着蓬勃的肌肉和激发的荷尔蒙,我们一声怒吼跃扑进泥水。
好痛快,好性感,我们得到最大的放纵。
傍晚,小夥子们带着满身的泥泞,背着背包,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光腿踏着沾满泥浆的战靴,唱着飞扬的歌列队走过市区,路人集中在我们身上的目光分明是羡慕、嫉妒和不能遮掩的情欲。
那晚归的歌声,散入风中,此时此刻在我脑海里是如此隐约。
我想念那样的日子。
“哗。”
凉水兜头而下。
我被拉回现实。
浑身紧缚动弹不得,只有双脚在扭动。
模糊的眼前,一群人挤着,中间架着一个黄乎乎的人。那是我亲爱的子康。
他被捆得像粽子一样,两个马仔把胳膊强行塞进他被紧紧捆在身後的双臂,架着他。他的胸肌最大限度牵拉到身後,一道道麻绳深深勒进肌肉。有人抓住他的头发扯向身後,他坚强地拒绝屈服。
有人阴森森地说,“让他欣赏一下他的战友。”
他们搡着他,强迫他在我脚下跪下来,强迫他看着我。
他的鼻尖,离我流着血的脚趾只有几厘米。
他们扯出我嘴里的布团,开始又一轮对我惨烈的折磨。
几双筷子夹住我的脚趾,我疯狂吼叫,他们在一旁起哄。
他们把点着的烟头戳在我的胸口、**、肩膀、脚底。我疯狂咒駡,他们却越发起劲。
汗水如注,我却不能垂下头哪怕作些许休息。因爲两道麻绳把我的脖子牢牢固定在身後的柱子上。
接下来,他们对我施以严酷的电型。
电极夹在我身上变幻着位置,电流或大或小,像蛇一样在我身体内穿行。我的眼前变成了红色,些许又成的绿色,双脚在电流的打击下剧烈蜷缩。
流氓看客们随着我痛苦加倍而疯狂起哄,一股巨大的电流几乎将我撕裂,膀胱一阵紧缩,热流控制不住地喷薄而出。
我失禁了。
“***―――――――――”库房里回荡着我的惨叫。
狂笑,鼓掌,口哨,罪恶的声音包围了我们。
我分明看见我的体液喷向被按跪在脚边的子康。他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