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最大努力保持平静。
然後,我的眼前迅速黑暗了。
昏迷,再一次昏迷,直到又一桶冷水泼向我的上身。
子康还在!赤身**,绳捆索绑,仍然跪在那里。不知什麽时候,一股绳子把他的头颅和我的右脚紧紧绑在一起,鼻子贴在我的脚底。
这是什麽样的羞辱,是什麽样的人渣才能干得出来。
“子康,不要怕,至少,我们还在一起。”虚弱的声音,从的已经嚎叫得乾裂的喉咙里挤出来。
我感觉到子康在微微点头。
一丝酸楚涌上心头,我还能坚持多久?
一只纤细但坚硬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服了吧,把老板想知道的说出来,你们还有活路。”
这只手来自己阿策,一个才十七岁的少年。光裸的背,薄薄的胸肌,右肩纹着一大片牡丹。
“你还小,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我艰难地又挤出几个字。
一个耳光甩过来,我的耳膜陷入尖鸣。
稍稍回过神来,老虎凳上的我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的军营钢铁的汉,火热的青春赤诚的兵…….”
那是我微弱的歌声,是伫列中的我们每天早上都要迎着朝阳唱起的歌。
既不同道,何必多言。
“让你唱!”
一团袜子生生塞进口腔,紧接着落下骤雨般的皮鞭。
我的上身飞溅出一道道鲜血,胸腹肩头那数道麻绳竟然成了保护。
我咬紧牙关忍耐,可实在难以忍耐。
感谢他们封住了我的嘴,使我不能选择怒駡、嚎叫或者求饶。
我怎麽会求饶。
八年的历练,两个二等功,四个三等功,无数次大小负伤,我早已自信坚硬如钢。
苦难,是男人成长的代价吧。
他们不过隐,开始玩起最原始的刑求,往我脚下垫砖。
不用指望,他们怎麽会吝啬地在第三块砖就打住呢。
我扛住了那些小说中一次次提及的垫在**者脚下的第四块砖,只是付出了又一次晕厥的代价。
谁说晕厥不是一种解脱。
可是又有多少解脱可以永恒。黑暗中,又是突袭而来的冷水冲击,他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创意。
湿漉漉的我,依然捆在老虎凳上。
修长的双脚,一道道细细的血流划过。
子康不见了。
我试图扭头寻找,可我的头因爲锁骨上的绳索不能挪动。
那些密布全身的绳索啊,早已把我的双臂、双手、双腿捆得失去了知觉。
肩窝处从颈後斜抹而过的绳子绕过上臂紮了一圈又一圈,再伸向手腕捆紮再捆紮,这样的程式这两天在我身体上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我当然看得出,这些精力无处发泄的少年,从捆绑折磨中得到的快感。
有打手在我身边摆弄金属,故意扯着我的头发让我看。那是一个铁盒,里面是大大小小的钢针。
一阵寒意直冲头皮。我知道,我要酷刑加身了。
这个时候,只有我,能够帮助我自己。
“打针喽,帅哥!”
我再清楚不过,自己对针有着天生的恐惧。
“**,有种放开老子,跟你单挑!”
“**,你知道规矩。哎,这麽帅,身材又好,却是个条子。兄弟们最恨条子了。”
一阵躁动。子康被拖了过来。
他再次成了血人。湿透的头垂下来,一滴滴粉红色的水跌落在地面上。
他的胸前,被匕首划出五六道长长的血痕。
一阵混乱,几个人搞得满头大汗把子康反绑在老虎凳尽头正对的柱子上。
我们正对着,中间有几米的距离。但这,足以传递相互鼓励的信号。
“再不说点有用的,把你们俩变成刺蝟。”
一个混混拿着根棉签凑上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另一只手上的棉签贴上我的**。
那是沾着酒精的棉签。
一阵战栗,我的**顷刻膨大起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血从嘴角流下来。
“**,还硬了!”
“动大刑!”
那个小夥子,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挑出一根中号的钢针,开始玩弄我的**。
酥麻,传遍全身。反绑的双臂肌肉绷紧,双脚绷直。紧张和快感同时袭来,我的马眼竟有液体渗出。
他继续抚弄着,我紧闭双眼。
有人强行扒开我的眼皮。针尖在乳着上轻轻蹭着。
“多漂亮的**,不深不浅,大小正好,圆圆的。”那孩子轻轻念叨着。
我浑身战栗,极度的恐惧和巨大的快感仿佛要撕裂我的神经。
“**,你也就是个**的。知道吗,操你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