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的。”
“操你逼!”我回敬他,试图以此驱逐恐惧。
“没机会啦!”
一下子,针从我的右乳向左穿出。
我的体内像是突然爆炸了,从鼻腔里爆出深深地的一声哼叫。
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不怎麽疼痛,倒是恐惧和快感在钢针穿乳的那一刻急剧膨胀,从各处的神经系统瞬间向下体集中。
**突然抖了一下,一股白浆喷薄而出,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落在我的小腿上、长凳上、地面上。
又是一股,一股,又一股。
“操,丫射了!”
周围一片哄叫。
那是几十个小时的捆绑、赤裸,加上玩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和极度的恐惧,让我的雄汁摆脱意识的束缚,奔向自由。
同时,一道鲜血从**处流下,淌过身体。
哄笑,淹没了仓库。
对面,子康开始接受同样的命运。但是,他没有出丑。
一个流氓用手沾起我的**,抹到我嘴边,然後,另一手夹着的香烟一下子杵在流血的**上。
一声闷哼,我拒绝惨叫。这一次,我成功的。
我怒视着他。
耳光辟里啪拉落下。
“敢瞪我!”
我的强硬换来的,是接下来的半小时里,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在我和子康身体各处穿过,最粗的有毛衣针那麽粗。
我鲜血淋漓了,我意识飘离了,我狂叫着,浑身大汗。子康,也在狂叫。
捆绑让我除了双脚浑身哪里也不能动弹,脚跟在扭动中与粗糙的长凳摩擦,一片血红。
当又一跟钢针刺穿我的大腿内侧,坚强的战士终於崩溃。又一次失禁,昏迷。
是睡梦吗?仿佛听到**的号声。
“全队军体训练,**!”
那是每周三、五下午的必修。
小夥子们从宿舍楼里冲出。赤裸上身,黑色作训短裤,鋥亮的陆战靴。
整齐列队,背手跨立。
炙热的太阳烤着我们。
“目标,海边!”
“向右转,跑步走!”
**们冲向训练场。在那片海滩,与海浪搏击,是我们的酷爱。!
战靴军袜脱下,整齐排列在沙滩上。
我们,带着健美的肌肉,绝对男人的气息,扑进海浪。
整整四个小时,每周两次,我们集体挑战自己的体能。
五十个水中前扑,三百个水中俯卧撑,二百个仰卧起座,那种另一个战友架住你的脚踝,逼迫你悬空卷腹的动作。
余光之中,是战友们迷人的男性的光脚,夹住它们的是肌肉裘结血管突出的小臂,训练出的是钢板般的腹肌。
後两个小时,就是不停歇的对打、搏击。就在海水之中。在水中,肌肉遇到的阻力是空气中的三倍。
晚霞满天的时候,我们列队,穿回战靴,跑步回营。
从海滩到警队的七分钟路程,我们画下这座城市的一道风景。很多市民、游客都全驻足观看,那些高唱着战歌代表着青春嚣张的男人们。
我迷上了这个职业,这种训练,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沦爲俘虏!
耳边是男人们的嘈杂。浓烟呛得我突然清醒,肺部剧烈疼痛。
有人把内根点着的香烟插入我的鼻孔。
我被迫苏醒,发现自己趴在地上。他们把我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
身体剧痛,因爲密布的伤痕,和仍然穿在表皮之下的数根钢针。
艰难地擡起几乎没有知觉的手,拨出鼻孔里的那些烟卷。透过被血迷住的眼帘,擡起头,努力地寻找子康。
他还绑在那里,头低垂着,身上闪着钢针的光。
他还活着吗,可我喊不出来,喉咙已经破裂。
我竭尽全力撑起身体,可是没有丝毫力气。但我必须站来,因爲我是一名战士。
尽管一丝不挂,但是我的尊严还在。
数次尝试之後,我终於带着满身伤痕和乾涸的血迹,挺立在敌人面前。
我踉跄着朝子康走去,快接近的时候,却被两双劲手拽了回来。
他们把我黑紫色的胳膊扭回到几十个小时以来基本没有离开过的身後,连拖带拉远离子康。
我毫无意义地挣扎着,试图用上我的专业技术。
但我又一次失败,轻而易举的失败。两只手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站定,不知是谁又无聊地用绳子捆我的手腕。
这次,只是绑了手。
他们按着我。流氓们走到我面前,狞笑着一根接一根拔掉穿透肌肉的钢针。
我竭尽全力保持跨立,不被剧烈的疼痛击弯我的膝盖。
可是,穿透我身体的钢针,有二十多根。
脚下的砖地,积起的血洼。我像狮子一样狂烈嘶吼,痛苦激发了原动力,我拼尽了最後的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