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虽然我依旧是爹地,他依旧是我的男孩,可是,我们会激烈的性交,他会大张双腿让我插入,我会把精液射在他的体内。
抱着这种新关系,我再次带着娃娃开车到纽泽西。
将娃娃安置在临时托儿所,我骗娃娃说我要帮过世的父亲补办些手续,自己偷偷到了之前介绍我认养娃娃的警察局。
在那边,那名警员已经等着我了,当然是我事先与他约好时间。
「我必须要知道娃娃的过去,」我坚持,否则我要怎麽避开不该给娃娃的刺激,又怎麽该了解他的内心,「——我是他的父亲。」
警员犹豫了很久,最後,他带我到一间个室。
「我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疼娃娃,所以我相信你。」说完,他交给我几片光碟和一个档案夹,然後,轻声带上门离去。
我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可是这是我选择的路,也是我唯一能够真正靠近娃娃的一条路。
我把光碟,放进室内的DVD机内。
里头,传出孩子的哭声。
妈妈、妈妈。
好痛啊,好痛啊,救救娃娃。
妈妈。
那是娃娃,年纪很小很小,小到我觉得他还应该要包着尿布,滚在客厅地板玩耍。
可是娃娃没有包着尿布,他光着屁股,桃子般的臀瓣变型着,里头插着一根丑陋的阴茎。
娃娃在床上,被一个黑人压在身下,娃娃小到不可思议,但就算如此仍然被当做一个性交的对象。
黑人大笑着,喊着一些我没听过的方言,不过从他脸部的表情我猜他应该讲着一些淫秽的话语。
娃娃在哭,看着镜头哭着,然後,喊着,妈妈、妈妈。
瞬间我明白了,拿着摄影机拍摄的,不是别人,正是娃娃口中的『妈妈』
离开警局後,我没有马上去托儿所把娃娃接回来,而是打了一通电话,跟所内保母更改时间,从原本当晚接他改成明早才过去接他。
我需要时间,思考我与娃娃的下一步。
一个人,我独自回到父亲的房子,走上二楼,我打开朝南的那间房间,里头满山满谷的绒毛娃娃堆积在里头。
一个又一个的绒毛娃娃,或躺或坐,用他们小小的弹珠眼凝视着外来人士,像是在指摘我为什麽闯进这个圣地,又像是在质问我娃娃在哪里。
抬起千斤重般的脚,我一步步踏进屋内,不管再怎麽小心,每一脚仍会踩到一到两只的绒毛娃娃。
走进儿童床,我拨开几只绒毛娃娃,坐在好不容易清出一些空间的床板上。
沉沉的,沉沉的叹口气。
这天,我在警局看到的资料让我受到太大的打击,我不知道该怎麽去面对娃娃。
我看了好几张光碟,全是警察查案时搜到的。
里头,是一个东方幼童卖春的记录。
真的是幼童,才三岁大就开始被他母亲带出来,用他稚嫩的身体换取金钱。
客源很多,口耳相传下许多变态男人花钱买春,把他们污秽的成人阴茎插到幼童体内性交。
对幼童来说,那些阴茎过大也过粗,更重要的是他三岁的肛门根本不是应该被外物插入磨擦的器官,但是藉由插入幼童体内感受快感的男人们才不会因为他的哭声而停止,反而因此更加强大了他们的强暴慾望,一再用肉刀凶器捅杀着哭泣的幼童。
那个幼童,是娃娃。
我看到的第一片光碟,他四岁大,被一个黑人压在身上,哭泣的他看着镜头,喊妈妈。
下一片光碟,他五岁大,手上抱着一个绒毛娃娃,呜呜的哭着,已经不再看向镜头了。
再下一片光碟,他六岁大,他没有哭泣,小嘴发出的是呻吟,随着身上男人的律动嗯嗯喘息。
我拿起最後一张光碟,娃娃三岁大,手上抱着一个崭新的绒毛娃娃,很眼熟的绒毛娃娃。
那是他第一次接客,他手上抱着绒毛娃娃,奶声奶气的声音对着镜头说,妈妈,谢谢,我喜欢它。
然後他的母亲,我第一次从画面中听到她的声音,说,等一下你要听话,有个伯伯会陪你玩,你要听他的话。
然後是地狱的开始,娃娃抱着绒毛娃娃,不知道为什麽这个伯伯要脱掉他的衣服,不知道这个伯伯为什麽要舔弄他小小的性器及肛门,一直到他被男人丑陋的阴茎插入後惨叫的前一刻,他仍然以为母亲只是带他来玩游戏。
手上的绒毛娃娃面朝上地掉落在床上,黑色的弹珠眼睛看着一切,看着孩子血淋淋的下体,看着孩子过早失去的童贞,看着孩子堕入地狱生活的开始。
那是娃娃特地从纽泽西带到迈阿密的,破旧的绒毛娃娃。
在警局个室内,我抱头痛哭,
「好好照顾那个可怜的男孩。」他说。
我很激动,站起来挥舞手上的资料夹:「那个猪狗不如的母亲呢?她已经被判死刑了吗?」
警员望着我,满眼都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