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二楼,我往娃娃的房门口一看,心想去确定他有没有踢被好了。要知道孩子很会踢被的,我是三个孩子的爸爸,清楚的很。
我知道我会把娃娃带回迈阿密,让他念那儿的小学,跟我住在一起。
突然间我有点理解娃娃为什麽这麽爱绒毛娃娃了,我低头看看自己从袖口伸出的手臂,上头是密密麻麻的体毛。
我静静的关上门,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那不是陌生的声音,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我知道那是什麽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大姆指插入又抽出,像是做爱的动作一样,插到底,抽出一半,又插到底。
两颗圆滚滚的黑眼珠盯着我瞧,突然开口问我:「爷爷呢?」
我愣了一下,才想到他在问父亲的事。称呼他爷爷也对,毕竟他们年龄差距这麽大,在孩子教育上与其让他叫爸爸,不如让他叫爷爷。
恶魔在我心中,我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
背对着房门,我的双脚麻痹了。
然後,我知道,我会对他做出一样的事,和父亲对他做的事一样。
啊啊,男孩轻轻叫了出来声,奶嫩的声音几乎像婴孩。
我感到很悲哀,父亲离开一事,对娃娃的打击看来很大。
娃娃奶嫩的声音喘息着,嗯啊嗯啊的喘息声在我耳边环绕。明知就这样迈步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但好奇心还是让我转回头去。
娃娃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我知道他快要到临界点了,我低下头,不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勃起了。
一只大手,毛茸茸的手,和绒毛娃娃一般覆盖着粗糙卷毛的手伸了过去,轻轻将挡住男孩下体的绒毛娃娃推开。
男孩手上抱着一只绒毛娃娃,刚好遮在他小小的性器前,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张嘴,像奶娃子般嫩嫩的声音说,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
娃娃没说话,盯着我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後来就把头埋进泰迪熊的肚子里去。
毛茸茸的手往下一伸,四只手指捏住了男孩一瓣屁股肉,姆指则是往小小的肛穴中插去。
那……不像是啜泣声。
「嗯啊~~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捅娃娃!」娃娃尖声叫着,嫩白色的小屁股抖动着,达到了假想高潮。
从门缝中,我看到娃娃小小的身子趴在床上前後移动着。暗暗的睡眠灯中我仍可清楚看见他嫩白的小屁股……他把睡裤脱掉了。
也许这只是娃娃的秘密游戏,我自己告诉自己,可是娃娃一再发出的「爷爷、爷爷…」的呻吟让我无法控制住内心可怕的推测。
小小的东方男孩子躺在一堆绒毛娃娃中,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瞳,全裸的身体是陶瓷般白皙的皮肤。
晚上,我叫了外送喂饱我和娃娃的肚子後,整理整理家里就让娃娃先上床睡觉了。
轻声推开门,我惊讶的发现娃娃还没睡着。
娃娃在满是绒毛娃娃的床上几乎快要看不见,不过他也许是习惯了,堆了几个绒毛娃娃後就躺在上头睡了。
关键性的一句话让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七岁的孩子不可能自己主动知道这种句子,父亲对他,不是单纯的领养人。
「嗯…嗯…嗯嗯……爷爷…爷爷…………」
我又回到客厅去整理了一些东西,父亲东西不多,也许不用几天我就能把娃娃带回迈阿密,我想。
小小的性器垂挂在两腿之间,下面是两颗幼童睾丸,再下面——大手把男孩的脚给拉开,露出下面粉色的小肛穴皱折。
虽然他还没有发育到可以射精,但只要是男人就会知道,就算在还未能通精时,只要磨擦阴茎仍是会有快感。
对娃娃来说,绒毛娃娃的触感也许会让他想起父亲吧。
光屁股的娃娃双脚夹着泰迪熊肥大的肚子,把小阴茎在粗糙的绒毛中磨擦。
男孩
抬头看看已经不早了,我去冲了个澡,打算到父亲的寝室去睡。
父亲是个很高壮的男人,就算七十岁过世时身高仍有将近一百九,我想起今天不到我大腿一半高度的娃娃,我回想起刚才娃娃喊的『爷爷捅我』。
小小的皱折直径不到一公分,向中心集中形成很可爱的小菊花,这麽说来在中国又称肛门叫菊穴,还真有点道理。
这是犯罪,冷静的我在内心说,你应该把娃娃带去找心理医生,找另一个完整的家庭让他长大。
娃娃趴在一堆绒毛娃娃身上,小小的身体似乎在发抖。嫩嫩的男童声音小小声的在喊,爷爷、爷爷……
我父亲也一样,是体毛极多的白人。就算穿上衣服,从衣领都还看得到跑出来的胸毛。更别提全身及手脚上多不可数的体毛。
可是我——
「我很抱歉,娃娃,爷爷死了。」我尽可能温柔的说:「死掉,懂吗?就是不能再回来了。」
正当我想静静的离开时,我听到娃娃发出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