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起结婚前养的博美狗。
当然我不会吝於赞美他,我会大力的摆动身体四肢,用夸张的语句赞美他切出来大小不一的红萝卜,或是被洗烂的莴苣。
我很喜欢他被我赞美後,露出那不知所措的表情,好像在学习如何使用面部肌肉的小机器人一样,虽然跌跌撞撞,可是娃娃努力适应着和我在一起生活中的变化。
有时间时,我会跟娃娃多聊天,几乎都是我在说话,但娃娃也会在一百句中回答个一句,就算只是「嗯」或是「对」。
我发现,娃娃回应特别多时,总是在谈父亲的事。由於我从小跟着母亲住,对父亲实在不熟,娃娃不知是同情我还是怎麽,偶尔会主动告诉我父亲的事。
像是,父亲喜欢吃毛豆。
像是,父亲晚上爱喝一杯红酒。
像是,父亲曾经拿着我小时候的照片,偷偷掉眼泪。
也许在我尝试拯救娃娃的同时,我也得到了一些救赎,为了我不完整的童年。
白天时,我与娃娃可说是模范家庭,父慈子孝。
但这一切在夜间将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夜晚了,我关掉卡通台,叫娃娃去洗澡。
娃娃乖乖离开客厅,到房间内去拿他的换洗衣物。而我,则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内心抱着一丝不该有的期望。
拿好衣物,娃娃并没有走到浴室去,又绕回客厅来,小小的身子站在沙发旁,小小的脸盯着我不放。
「娃娃…今天自己洗,好不好?」我尝试着修正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我了解心底的自己其实不希望。
娃娃固执的站着不动,黑色的眼瞳直直盯着我,直到我投降为止。
叹口气,我站起身的同时把娃娃抱在手上,养了快一个月仍然没增加多少重量的娃娃依然轻飘飘的。
跟娃娃走进浴室,我先打开浴缸内的热水,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习惯冲澡,但有娃娃的话还是泡澡会洗得比较乾净。
转回头,娃娃已经在解衣服了。
因为娃娃太可爱了,我总会不知不觉买些精致点的童装给他穿,不像以前我给自己三个孩子总买些T恤或简单衬衫,但给娃娃穿的衣服价钱至少是那些的三倍,但我花的却丝毫不手软。
其实父亲也一样,我在纽泽西的房子里找到的娃娃衣服也都很精致,细小的扣子或是背後的拉链,总之都不是孩子轻松能脱换的衣服。
我想,父亲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我们喜欢亲手帮娃娃穿衣服,同时,也喜欢亲手帮娃娃脱衣服。
因此我会不知不觉的买一些复杂的设计,然後像现在这样,露出一脸亲切的笑容跟娃娃说:「来,娃娃,我帮你脱。」
伸手解开娃娃苦战中的暗扣,我帮他脱下上衣,让那粉嫩的男童上身裸露出来。
究竟是只有娃娃会给我这种失神般感觉,还是以前我没有注意过孩童身上的色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看到娃娃白里透红的孩童皮肤时,我会有一种……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用我的阴茎插到他体内,让他哭泣呻吟的冲动。
也许我的眼神太过奇怪,娃娃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中依旧没有什麽表情,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怎麽看也是一种挑逗。
娃娃他,把那肉肉的五根指头,放在自己的裤子前方,不是要解开扣子也不是要拉开拉链,他把那孩童的小手,压在小小的性器上方,轻轻的,摩擦。
就像是酒吧里性暗示的动作,七岁的娃娃隔着裤子抚摸自己。
「娃娃……」我的声音沙哑、低沉,并且带着强烈的情慾。
若我真心想要当他的父亲,此时的我应该厉正严词的责骂娃娃,叫他不可以有如此下流的行为。
可是我没有责骂他,我……
我伸出手去,大手覆盖在肉肉的五指上,一起从上头,用手指爱抚那小小的、未熟的性器。
「…嗯……」娃娃发出轻轻的鼻息,就算是幼童,也能从性器的磨擦中得到快感。
而我这个失格的父亲,在确认到娃娃舒服到後,我把他的裤头解开,脱下外裤,脱下内裤,享受剥光娃娃的乐趣。
没错,那真是一种乐趣。
眼前是一名男童,或者该说是幼童,七岁,到底该是哪个年纪。
幼童吧,我想。因为娃娃虽然七岁了,但不论是他的体型还是他的个头,给我的感觉顶多只到五岁,这就是东方人与西方人的差距。
小小的幼童从一开始穿戴整齐的模样,被我亲手一件件脱去束缚,露出那粉嫩的胸口、微凸的肚脐、短小带着稚气的四肢,以及圆滚滚的小屁股。
小小的屁股就像个桃子,不管是形状、颜色,还是手感。
只要剥开两瓣桃肉,那边有个桃芯,会让所有的男人消魂……
甩甩头,我命令自己冷静一点,至少,对,至少要先让娃娃洗澡。
「娃娃来,身体打湿後抹肥皂。」拿起水杓,我要娃娃先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