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爽快的呻吟声,鸡巴在殷梨亭的小腹上乱顶,很快将殷梨亭的鸡巴也弄得硬起来,两人就开始斗剑。张翠山的喉咙又乾渴又燥热,只能无意识地挨着莫声谷挺送抽出的节奏轻声呻吟;莫声谷的神勇大鸡巴,好象就是音响的音量控制转钮,不停地用着变幻无穷的插穴力道与落力位置,调整着张翠山淫叫的音量与高低频。湖岸边夹杂着肉体碰撞、喘息淫叫的声响,在张翠山的耳中混合变成了一个混乱的音频,从脑部开始贯穿全身,他仿佛感受到类似吸食大麻的心神抽离幻觉。不一会儿,莫声谷似乎想起了一个销魂的招数,开始放慢速度,先是用力往挺进大鸡巴,再完全地拔出,趁着穴口尚未全部收缩时,再用力急速插开张翠山的肉穴。他似乎玩出了兴致,周而复始地用这招操练着张翠山红肿充血的肛门;张翠山感觉到某种温热的润滑液体,被莫声谷往复进出的鸡巴从肛门口引流了出来,奔流到大腿上,那是莫声谷鸡巴在操干过程中不停涌出的淫水。
张翠山觉得鸡巴放在外面"无所事事"实在有些浪费,就让莫声谷暂时停止抽动,擡起殷梨亭的双腿与屁股,殷梨亭从师哥眼中的欲火里看出了他的意图,就伸手往下抓住了他的鸡巴带往自己的屁眼,等到莫声谷再次往下操进张翠山时,屁股的撞击让张翠山的鸡巴重新插进殷梨亭的屁眼。
张翠山立刻感受到了同时被操与操人的独特感觉,心里想着难怪六弟先前爽成那样子,屁股扭动得更欢了。他像是参加马拉松竞跑的选手,不停地流着汗,喘着气,前後抖动着鸡巴。殷梨亭则像是一块刚出炉的热面包,被冒着热气、紫红色的晶亮大鸡巴无情地戳入、抽出,再戳入拔出。仅仅十多分钟,殷梨亭的肉腔仿佛已经融化,与张翠山的鸡巴融爲一体,那根鸡巴像矽胶填充剂般,像液体,却具备有固体的硬度,完全地填满殷梨亭屁眼的每一角落。这一波波排山倒海而来的奇妙感受,使殷梨亭的鸡巴更加坚硬,马眼口渐渐溢出春汁,牵着一条条透明的粘丝,滴向了他的腹部与胸前。等殷梨亭进入兴奋期之後,张翠山又转换抽干了方式:先轻缓地深入整根18公分的鸡巴,接着拔出一两寸又插入,抽出两三寸後再深入,抽出的长度越来越大,最後将鸡巴完全抽出,稍停几秒又奋力全根挺进殷梨亭密穴底处。
五六分钟後,莫声谷波地一声拔出了鸡巴,正爽着的张翠山正想问他爲什麽,莫声谷先说了,"五哥哥,现在让我换干亭哥哥好麽?"
殷梨亭正想尝尝被莫声谷的鸡巴操干的滋味,立刻应声说,"好啊,来吧。"张翠山连忙叫着说,"可我现在很想有人干我啊。"
殷梨亭翻过身来嘻嘻坏笑着说,"哥哥别急,等我来干你。"他将张翠山压在身下,让他双腿大张着分开,屁股朝上,握着自己的鸡巴插入那饥渴的屁眼,两人都爽得长舒一口气,张翠山闭上眼睛重新开始体会被操的快感。殷梨亭显然抗拒不了来自张翠山屁眼深处的强大吸力,展开了大幅度的抽插动作。他很小心地缓速将整根鸡巴抽出,直至龟头将近肛门口,感觉到环状扩约肌阻力时,再猛力送入深处;殷梨亭周而复始地重复这方式,让张翠山的高亢持续地堆积,升起。而殷梨亭在察觉到张翠山濒临高潮时,以不拔出鸡巴的原则改换姿势,接着再以同样的方法抽插他的直肠;张翠山情不自禁地频频颤抖着,忘情地放声浪叫。殷梨亭如是操干一阵後撅起屁股拔出鸡巴只剩龟头在张翠山体内,保持着这种姿势回头对莫声谷说,"乖弟弟,过来干我吧。"殷梨亭也有他的小算盘,他知道同时屁眼被鸡巴操和用鸡巴操别人屁眼那种强烈得无以复加的快感。
莫声谷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抚摸着殷梨亭的屁眼笑嘻嘻地说,"可是亭哥哥你的小屁屁很脏啊,上面白花花粘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尤其是中间那朵小菊花,还不停地往外流淫水。"这些白花花的粘液当然是张翠山先前射出的精液。一句话说得下面的张翠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殷梨亭回头白了他一眼,开始挺动屁股操张翠山,"死小鬼头,不来拉倒,我跟五哥爽啦。"说完狠狠地咬住张翠山的嘴唇,两人吻起来,同时下身操得更加快了,臀部的肌肉随着他每次插进而收缩耸立起来,大腿的上的肌肉也绷紧得线条毕现,他还喜欢将鸡巴直直深入到张翠山的直肠底後,突然往上提勾,然後回到攻击出发的位置。重复这样勾刺动作几十下之後,再将倒勾的方向改变,也许是往下,甚或是往左、往右,也可以是中间地带怪异的45度角,似乎每个角度都能够进行倒勾的玩法。张翠山被这样新奇的方法奸淫,一道接一道汹涌的热痒感觉猛然爆炸开来,忍不住喊了出来,澎湃的反应,连张翠山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一幕看得莫声谷心往神驰,立时说,"好啦,小气的亭哥哥,我来啦。"
听他这麽说,殷梨亭在往外抽出鸡巴时又停顿了下来。莫声谷握着鸡巴,龟头粘上他屁股上的精液,在菊花穴外揉按打转。"小鬼头,别磨蹭了,快点啦。"
"亭哥哥的屁眼是不是很痒啊。"莫声谷还想与他逗着玩。
这次却是下面的张翠山忍不住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