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後的中午。
午睡中殷梨亭突感一阵燥热,醒来一看,鸡巴已将底裤高高撑起一个帐篷,他慌忙拉过衣服盖在腰部以防别人看见,坐在凉席上一会,鸡巴依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而马眼已开始淌出yIn水将底裤上gui头顶住的那一块shi了一大圈。烦躁之间他忽然想到了五师哥,对,找他"玩"去。但总不能鸡巴这样硬挺着地去找他,於是殷梨亭站起身来,穿上一身白色的便衣,四下活动活动,鸡巴才软了下去。
正午的道观里四下静悄悄,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张翠山的窗前,偷偷往里看了看,张翠山正面朝外侧卧在凉席之上,一缕黑发散在俊美的脸庞之上,两道浓眉深深地刻划在紧闭的双眼上方,一个英挺的鼻再配上两片砖红色性感的唇,拼凑成了一张完美无暇的脸。顺着脖子往下看,是他那宽阔厚实的肩,很优美的弧形,微微耸起两根锁骨。胸部踏踏实实地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伴随他深沈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腹部的构成又仿若经过米开朗基罗的巧手Jing雕过地展现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均匀修长的双腿,散发出惹火的sao动律感,手臂浑厚的角肌,凹凸有致地显现出强健和力量。殷梨亭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师兄的裆部好象跟自己刚才一样勃起着,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热chao正在慢慢扩张,连呼吸心跳也更急促了些,不自觉地将裤子拉到膝盖,把鸡巴掏出来打枪。套弄了一阵後,他将鸡巴重新塞进裤裆里,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房门爲了凉快本来就大开着)来到床前,半蹲下身子,近距离地端详着这个帅帅的师兄。
正在他看得入神间,张翠山突然睁开眼睛,一把将殷梨亭拉上床压在自己身下,压低着声音说,"好你个臭猴子,又来偷看我啊。"以张翠山的武功,他何尝不知道有人进了房,从那极轻微的脚步声他就听出来是殷梨亭。
殷梨亭也并未太吃惊,嬉皮笑脸地低声说,"我睡不着就来看看你咯。"手迅速地往张翠山的胯下摸去,果然师哥的鸡巴也硬挺着,"嘻嘻,师哥的鸡巴好硬哦,是不是梦里正想着我啊?"
"瞧你臭美的,谁希罕你这臭猴子啊。"话虽是如此说,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吻住了身下的可人儿,将殷梨亭就要说出的抗辩之词生生地压了回去。很快地两人就分开了,毕竟怕被人看见,两人并肩坐在床沿上,还得小心不让硬挺着的鸡巴被人看见。张翠山想了想,坏笑着说,"咱们去後山凉快凉快吧。"
殷梨亭故作惊诧状,"又去後山啊,上次好象有人在那里几乎Jing尽人亡哦。"
张翠山捏了捏殷梨亭的脸,"要Jing尽人亡的恐怕是你吧。"停了会,又说,"对了,也叫上七弟。"
殷梨亭故作大义凛然状,"不,我不能残害清纯可爱的七弟。"
张翠山将手伸到殷梨亭的屁股沟轻轻地摩擦了着,"可是有人被我' 残害' 一次後,现在又主动送上门来啦。"也不容他再找词,拉起他来,"好啦,咱们一起去找他。"两人就走向莫声谷的房间。
一进门,尽管脚步很轻,由於是两个人,午睡中一身便衣的莫声谷立刻醒了过来,看到两位师哥手拉手站在自己床前,不由得有点纳闷,"五哥六哥有事麽?
两人看着眼前这个稚气尚未完全消退,但已初显男人味道的师弟有点睡眼朦胧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性格相对较爲诚实的莫声谷让他俩笑得有点不知所措,殷梨亭就走近与他并肩坐在床边,搂着他的肩说,"没什麽事情,五哥跟我觉得天太热睡不着,拉你一起去後山湖里凉快凉快。"然後转过头来朝张翠山挤眉弄眼,张翠山报以一脸坏笑。
莫声谷未作他想,当然乐意之极,"好啊,那我换件衣服--"
"又没什麽旁人,不用换啦。"张翠山过来拉起两人,"快点吧,小心让师父师兄们看见哦。"三人就一溜小跑出了门。这师兄弟三人因爲年龄相仿,而之上的四个师兄年纪上差得比较大,因此三人平时总有事没事总厮混在一起,其中张翠山较爲潇洒随意,而殷梨亭比较Jing明古怪,最小的莫声谷相对来说则比较的温文尔雅沈默寡言。尽管性格上有些许差异,但并不妨碍三人之间的亲密感情的发展--或许,性格太类同的人才不能更好地相处吧。
来到湖边,张翠山与殷梨亭迅速地脱光自己下了水。莫声谷看着眼前两具健美的身躯和两根肥硕的鸡巴,不由得有点发怔。张翠山催促说,"七弟快下来啊,水中好凉快啊!"
莫声谷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因爲他感觉自己的鸡巴有些异样,发热,好象在逐渐硬起来。殷梨亭跑上前,三两下就将他扒了个Jing光,连带他的内裤。在脱他内裤的时候,莫声谷还不肯,与殷梨亭拉扯了好一会才松了手,脸蛋变得通红。殷梨亭拦腰抱起他,一发力,就将他扔向张翠山。张翠山一伸手,稳稳拦腰接住了,莫声谷也不再出声,只是双手捂着自己半软半硬的鸡巴,眼睛紧闭着。
张翠山仔细看着怀中这个初长成的小男人,皮肤比他与殷梨亭都要稍稍黝黑一些,浑身肌rou都已明显成型,脸部棱角线条分明,阳刚之中又蕴含着些许温文敦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