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是谁在操自己,何况两个哥哥都是一样的好。张翠山就拔出鸡巴对殷梨亭说,"六弟,你来吧。"
殷梨亭立刻翻身接替了张翠山的位置,握着自己的早已迫不及待而青筋暴跳淫水四溢的鸡巴迅速尽根插进了莫声谷那尚未完全合拢的洞眼,刚刚经历过一阵空虚的莫声谷立刻感受到了被重新充实的快感,呻吟了一声。殷梨亭擡着他的一条大腿开始尽心"工作"起来。莫声谷很快发现殷梨亭鸡巴的妙处在於:他巨大龟头与普通粗细的鸡巴交接处,创造出一个高度的落差空间;紧包住殷梨亭鸡巴的直肠壁,随着殷梨亭的前後抽动,産生了龟头刮肉壁的销魂效果!这种类似的感觉,莫声谷刚刚在张翠山那里体验过,只不过张翠山的龟头边缘是如利刀切割般的棱角分明,抽插时是龟头肉缘与直肠壁呈九十度角的刮动;而莫声谷销魂的腔内感觉,则是龟头与鸡巴间的明显的高度落差使然。
张翠山此时又躺到了殷梨亭的身後,抚摸着他的屁股,殷梨亭当然知道他意图,暂时停止了操莫声谷,尽量撅起屁股(当然要保证鸡巴没有从莫声谷的屁眼中滑出来,因爲他知道一旦滑出来呆会要重新插进去就会比较的麻烦),等待着。他等待的当然是张翠山的鸡巴。张翠山同样擡起他的一条大腿,握住自己巨大的鸡巴,插进了这个小别四天的屁眼。两人同时呻吟了一下。殷梨亭暂时闭上了眼睛,体会着师哥硕大的龟头在自己直肠内挺进的感觉,它压迫着自己的前列腺,那种完全的充实感让自己的鸡巴在莫声谷的屁眼内又肿胀了几分。
张翠山完全插进後,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开始挺动屁股操干起来,殷梨亭等他开始动作後也重新开始了操干莫声谷的工作。他精准地调整好操干的节奏,每当张翠山挺进鸡巴插自己时,他就往外抽鸡巴屁股往後挺,而当张翠山抽出鸡巴时则猛力往前顶猛插莫声谷的屁眼,这样以使得自己的屁股与师兄的鸡巴有最大程度的摩擦与运动距离。同时殷梨亭的手伸到莫声谷的身前替他手淫。就这样三人并排侧卧表演着操屁股的好戏,鸡巴进出屁眼的噗哧声,小腹与屁股碰撞的啪啪声,睾丸与会阴相撞的啪啪声,加上三人时强时弱的呼吸与呻吟声,汇成一个精妙的"性交奏鸣曲"。
张翠山开始使出真功夫,轻缓地由深处往外抽出肉鸡巴,当外抽到大龟头被殷梨亭穴口小嘴咬住时,磨蹭几下再狠狠往内插入,深插至顶点後略停几秒扭动或转圈,之後再重复一次。才用这样细腻的「轻抽狠送」技法抽插了几十下,张翠山棱角分明的龟头边缘厚肉,缓急有致地刮着殷梨亭的肉壁,刺激得他忍不住随着抽送他挺动的节奏,亢奋地放声浪叫。与此同时,殷梨亭也他改用类似「九浅一深」的手法,深、浅、急、缓,交替运用,专注地开垦着莫声谷肉壁里每一个角落;有时也以鸡巴根部爲基点,在莫声谷紧致的腔内画着大小不等的圆圈。有时用腰部大动作狠戾地干莫声谷,接下来可能会是一阵短距离、高时速,鸡巴如打桩机般剧烈的抽插着莫声谷的屁眼。初经人事就屁眼享受到如此高技巧的鸡巴操干,莫声谷情不自禁地频频颤抖着,忘情地放声浪叫。
一阵操干後,张翠山与殷梨亭都感到了性爱高潮的来临,两人操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小心地缓速将整根鸡巴抽出,直至龟头将近肛门口,感觉到环状扩约肌阻力时,再猛力送入,深处幅度越来越大。过程中三人的配合依然是如此的精妙,实在令人叹爲观止,以爲三人以前经常演练如此的性爱大仗,谁能预料到其实这是头一回,可能是兄弟三人平时积累的默契所致吧。
"啊--我要射了--"张翠山先喊出来,更猛烈地操着殷梨亭的屁股,身体下尤其是臀部下的草被他的前後挺动弄得七倒八歪,然後是殷梨亭的喊声,"五哥,七弟,我也要射了--"莫声谷听到两人的喊声也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屁股,每次殷梨亭向前插入自己的时候屁股更用力地往後挺动,感到体内殷梨亭的鸡巴在剧烈地搏动,温度高得好象要将自己的内壁烧起来,简直就像一根火柱在自己体内抽插,对殷梨亭来说,张翠山的鸡巴给他也是同样的感受,七弟屁股突然的收缩夹紧终於让体内的精液冲破最後一道关口激射而出,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也让他自己的屁眼收紧,於是他立刻感到直肠体内一阵热流的急速冲刷--那自然是张翠山也同时射出了第一波精液,两人又同时喊了出来。
射精中的两人仍然急速抽插着身前的屁眼,已射出的精液被挤的四处飞溅,两人的阴毛上顿时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精液,而鸡巴干部则布上了暧昧而又淫荡的乳白色粘液。精液好象从张翠山的体内涌出,经过他的鸡巴射到殷梨亭的体内,又汇合了殷梨亭卵蛋内的精液激射而出,最终涌到莫声谷体内。不过此时莫声谷并没有射出来,尽管他的鸡巴已被自己的手淫刺激得早已整根胀得发黑,淫汁从尿道口渗出亮闪闪地泉涌出来,流量越来越大,像淘淘不绝的泉水般涌出。
终於殷梨亭与张翠山停止了射精,殷梨亭瘫在张翠山的怀里,两人搂在一起不再动弹,张翠山的鸡巴尽管已经软了下来但并没有抽出,仍然插在殷梨亭的屁眼内,乳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