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操得爽快时殷梨亭却停了下来,而且鸡巴几乎全部抽出外面,他体内觉得空荡荡的很难过。张翠山双手摸到莫声谷的大腿,往下一拉,由於殷梨亭的屁眼内尽是张翠山先前射出的精液,润滑无比,因此莫声谷的鸡巴立刻尽根没入,同时也将殷梨亭的鸡巴撞得连根捅到张翠山得屁眼内。动作一气呵成,三人爽得同时喊了出来。
既然已经插进来,莫声谷不再多话,紮好马步,结结实实地操着殷梨亭的屁眼。殷梨亭的屁眼因爲已经布满了精液,因此这副景象又与刚才操张翠山的有所不同,自己本来黝黑的鸡巴,因爲不停地被抹上精液,而变得有的地方黑,有的地方白,阴毛上也是同样的景象,而且由於精液的润滑,鸡巴进出屁眼时发出的声音也要清脆一些。莫声谷看得不仅有点出神,不小心将龟头也拔了出来,才醒过神来,握住鸡巴对准後重新插进去操干起来。殷梨亭的身体则像波浪鼓一样地躺在床上颤动,连淫叫声都随着抽送节奏而抖动变成断断续续,腔内肉壁开始剧烈地收缩,而莫声谷在抽送间竟察觉到了一股紧箍着他鸡巴的力量,开始用劲抵抗,在殷梨亭的肠道里抽送旋转,以延迟射精的冲动。
如实又是一阵操干,莫声谷有些累了,虽然鸡巴上快感不断,但两腿实在有点难以爲继,又舍不得停止抽插,不知怎麽办才好,只好边插边问师兄,"亭哥哥,我有点撑不住了,怎麽办啊?"
殷梨亭以爲他是要射精了,立刻加大了屁股耸动的幅度,并夹紧了屁眼。莫声谷见两位师兄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尽管鸡巴上因爲殷梨亭的用力夹紧而快感加倍,但这种快感的加强却让两腿更加吃力,只好停止了抽动,双手撑在殷梨亭的腰上。张翠山一直闭着眼或者独自享受性的快感,或者与殷梨亭胡乱亲吻,这时因爲殷梨亭突然的动作加大,才擡起眼睛,发现莫声谷满脸吃力状,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推了推殷梨亭,"七弟弟是不是太累了?"
莫声谷点了点头,抽出了鸡巴,张翠山说,"那你先躺下去。"待到莫声谷鸡巴直指蓝天地仰躺在草地上後,殷梨亭从张翠山体内拔出鸡巴走过去,抓住莫声谷的鸡巴故作惊讶状,"咦!七弟你的鸡巴何以变成如此之白啊?是不是纵欲过度气血有亏啊!"
张翠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抱起殷梨亭,将他的屁眼对准莫声谷的鸡巴後放了下去,"噗哧"一声,莫声谷的鸡巴重新插入殷梨亭体内,不过这次换成殷梨亭坐在他的鸡巴之上的姿势了。在这硕大圆润的龟头侵入刹那间,殷梨亭不禁颤抖了一下,整个肉壁都感受到师弟顶端大圆头挤压的迫力,他只能试图夹紧肉壁,来对抗大龟头的骚动。殷梨亭开始一次次往下猛坐,屁眼吞吐着莫声谷的鸡巴,使那根烧红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以抖动弹跳的方式,像按摩棒一样地在自己肠道里的前、中、後三个位置快速地颤动。同时用力地给自己手淫,原本白晰斯文的殷梨亭现在摇身一变,成了需索无度、永不满足的淫棍。莫声谷则落得省力,静静地躺在那里享受着。
张翠山现在没有加入战斗,只是坐在一边,双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用先前喷出的精液涂抹在自己傲人的鸡巴上,快速的由头至尾的来回,经过润滑的鸡巴,更是高昂挺立,更显得分外黑红。一会後,他跪坐到莫声谷的脸上,握住自己的鸡巴来回搓动,立刻流出一大滩透明粘稠的液体,悬垂着滴入莫声谷的嘴里,又用龟头轻轻地揉按莫声谷的嘴唇。莫声谷立时一手抓住那根鸡巴,近距离地看着。它真的又粗又大又长,巨大的龟头,有如深紫色的蘑菇。龟头显得特别的大和敏感,尿道口一颗晶莹的精液,代表的是欲望的高涨,散发出一种令人兴奋的气味,接着是青筋奋起的茎干,接着是皱缩却显得沈甸甸的阴囊,看得莫声谷双眼都冒出欲火来。莫声谷以手指在龟头冠及系带接缝处来回摩擦,张翠山立刻激烈扭动起来,腰臀部拱起,鸡巴直挺挺的往莫声谷的嘴里插。
莫声谷含住师哥的龟头,慢慢把往上推,想把整根鸡巴吞进去,但是,张翠山的鸡巴才进去一半,他的喉咙就已经卡得紧紧的了,张翠山可以感觉到他喉咙的紧绷,不断困难地收缩着,每一次收缩,整根鸡巴就会忍不住弹跳一下,龟头一阵淫水涌出,张翠山好想硬插进去,但还是忍耐下来了,因爲怕师弟受不了会吐出来。
莫声谷一边看着因师兄紧绷而更明显的腹肌,一边不停地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画圈,舔去不停从师哥马眼流出的液体,开始做下一波的攻击,他尽量张大嘴巴,慢慢的把师哥的鸡巴吞进去,一开始会有呕吐的感觉,但渐渐随着哥哥鸡巴整个没入喉咙时,反而有股快感,师兄的阴毛在他的鼻尖扫动,他的下巴整个压在师兄的睾丸上,师兄不时的左右震动他的鸡巴,莫声谷则不时的上下震动,但不让师兄的鸡巴离开他的喉咙,他的舌头刚好盖住他龟头的一侧,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鸡巴余下的茎部,左右扭动头而让舌头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手上下搓动鸡巴。这时张翠山的身体有稍稍抽搐,伴随他一声吼叫是一道强而有力的精液直接喷进他的喉咙,莫声谷有点呛到,幸好张翠山立刻收紧精关,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