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从鸡巴四周渗了出来,布满了殷梨亭浅灰色的菊花穴四周,然後向下滴到了草地上。
直到感觉体内师兄的鸡巴已完全软了下来,莫声谷才用手伸到身後,小心地将殷梨亭的鸡巴拔出自己的屁眼,又用手接住龟头带出的那股精液,抹在了殷梨亭本来就被精液粘得乱七八糟的阴毛上,笑嘻嘻地站起来指着自己依然硬挺的鸡巴对两位躺在草地上的师兄说,"哥哥们现在是爽到了,就留下我一个人不管啦!"
殷梨亭尽管全身都已酥软,嘴上还是油嘴滑舌,"我跟五哥哥现在都跟死人一样了,随便你怎麽处置啦。"
"我也想插屁眼哦。"莫声谷蹲下身来,一只手捋着两股间的大鸡巴。
殷梨亭转过身来,头搁在张翠山怀里,一手伸到张翠山身後,抚摸着他的屁股,朝莫声谷挤了挤眼睛,意思是让他干张翠山的屁股。张翠山虽然看不见殷梨亭的眼神,但也猜得出来他的用意,笑着说,"七弟弟就先来操我吧,然後再收拾这臭猴子。"说完他翻身将殷梨亭压在身下,卧叠在他身上,两人的腿都伸直了。张翠山撅起了屁股等待着莫声谷的到来,同时轻柔地吻着殷梨亭。殷梨亭则双手伸到张翠山背後,掰开了他的屁股,让他的菊花穴更暴露在外,以利於莫声谷的行动。
莫声谷并没有立刻提枪上阵,而是仔细地欣赏着张翠山小麦色结实的屁股,他用手轻轻抚摸着中间那浅灰色的菊花穴,因爲殷梨亭的帮助,直肠内浅粉色内壁也露了出来,像是花心一般,召唤着莫声谷。莫声谷不由得更加凑近了,然後伸出舌头去舔那多菊花,张翠山屁眼尽管被殷梨亭超大量级的鸡巴操干过,但仅仅一次而已,因此那括约肌依然紧绷有弹性,莫声谷的舌尖一舔上去,括约肌立刻像一朵花般地收缩在一起,张翠山又呻吟了一次,"乖弟弟,那里很脏的啊。"
莫声谷擡起头来说,"哥哥这里不脏啊,而且还很香哦。"他说的并非假话,他们刚刚在湖中洗过,张翠山平时也是一个极爱乾净的男人,因此既便是肛门,也发出一股淡淡的男人体香,经过先前那一阵性爱鏖战,淌出的汗水只是使得那股香味更加浓郁而已,又混合着他们刚刚射出的精液的腥味,极具性煽动力。
莫声谷又低下头,一下下舔着师兄的屁眼,有时在周边轻舔,有时快速的插入,张翠山的扩约肌慢慢的放松,不住地呻吟,双手胡乱地在殷梨亭身上游走,他柔软的屁眼在莫声谷那又硬又湿的舌头尝试插入的时候,稍微的缩紧抗拒了一下,不过他又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大腿张的更开,让莫声谷更能探索他那神秘的小穴。当莫声谷的舌头在那的美丽的小屁眼中插入抽出时,那种感觉很难以形容,但是莫声谷知道师兄相当满足!张翠山满足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不断的要求莫声谷插入,"啊--好弟弟再插深一点……"。他要莫声谷更狂野的在他屁眼里冲刺!莫声谷紧紧抓着他两片强壮而美丽的屁股,尽量的扒开,舌头在他屁眼里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莫声谷的嘴唇已经完全贴在张翠山的屁眼上,舌头紧紧干着他的屁眼。张翠山紧紧抓着殷梨亭的肩膀,越叫越大声,胯下鸡巴又开始涨大起来,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殷梨亭坏笑起来,"师哥真是淫荡啊,连屁眼都这麽淫荡。"更加用力的分开他的屁股,好让莫声谷舔得更深。
莫声谷用舌尖在张翠山的肛门周围继续轻轻地舔着,突然他使劲吸张翠山的肛门,把他的肛门都翻了出来,尔後再用舌尖舔肛门里面的嫩肉,张翠山被他舔得受不了,想叫又不能叫出声来,只能低低地直喘粗气,哀求他说:"好弟弟快插我吧!我实在受不了啦!"这时莫声谷才用舌头把张翠山的肛门推了进去,紮马步的姿势跨在两位师兄的双腿之上,一手扶着张翠山的腰身,一手将特大号的鸡巴压向下面,龟头抵住了张翠山已被舔得湿淋淋的屁眼,"五哥哥,我要插进去了哦。"
张翠山已被莫声谷刚才的那一阵狂舔弄得七荤八素,头搁在殷梨亭的肩窝上,不住地呻吟着,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回应。由於前戏的充分,莫声谷的插入异常的顺利,三秒钟内他的鸡巴已尽根没入张翠山的屁眼之内,浓密的阴毛触到了他的屁眼四周。鸡巴被火热的直肠内壁包围挤压的感觉让莫声谷爽得两腿发软,再也无法支撑着现在这种紮马步的姿势,伏倒在张翠山宽阔的背上。这只是有点苦了殷梨亭,得支撑两个人的体重,小腹之上还挤压着张翠山那根又完全勃起的大肉棒。
莫声谷爽得暂时不想动弹,张翠山这时已"清醒"了过来,缓缓转动着自己的腰部与屁股,缩放着括约肌,体验着体内七师弟鸡巴的巨大、火热与坚硬。这阵动作让莫声谷爽得又发出一阵呻吟,"五哥哥,不要再动啦,再动我就要射出来啦。"张翠山这才停止了动作。
停顿了一会,莫声谷恢复了过来,重新擡起上身,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操着张翠山的屁股,大鸡巴一寸一寸的挺进他的肛门,让张翠山感到一阵一阵绝妙的烧灼感。莫声谷看到自己粗黑的鸡巴操人操到仅剩阴毛露出,也真是畅快,稍微加速就有下腹拍击师兄屁股的啪啪声,卵蛋也撞击着师兄的会阴,张翠山又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