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廖建国打给我的。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转过脸看路况,然後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你……你没事吧?”
“睡得还好吗?”
我拉开门走出去,从车库里倒出那辆军用吉普,新婚旅行既然取消,不如销了假回部队去上班吧。
她笑了起来,笑得很疯狂,“艳情片一下子成了动作片,果然精彩!”
他忍俊不
“我在东大营这边。”
我想想昨天参加完婚礼,他应该还没有回南京,难道是去别墅找我跟廖玉屏的时候,正撞上什麽好戏了?按炤当时的情形,廖玉屏昏迷一阵就能醒过来,当然也保不齐我前脚刚走,他後脚就跟来看见了那两个受伤的男人。不晓得廖玉屏怎麽向自己的老爹解释一切。
廖玉屏紧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一把推倒她按了回去,一手钳住她的脖子,我当然不会杀她,即使她再疯,我没有跟她一起疯。
他的车子是普通的吉普,我以前在别墅的车库里看见过,挂了军牌,现在却是前後都用纸膜封了起来,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打了银蓝色领带,外面一套深灰色西装,颇像个政府官员,看样子原本要去办点别的什麽事。奇怪的是车里没有司机,显然由他亲自开过来,打开车门也没下车,他直接用短促的命令式口吻道:“上车。”
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他要我到门口来。我下楼梯正准备走到外面去,一辆车子已经开到台阶下。
去南京
来得及多愣一会儿,我出拳狠狠打在他下阴,他弓着身子像煮熟的虾一样倒在地上哀号不止。
电话一接通,他便有些着急地问道:“你人在哪里?”
期间那个被我打碎卵蛋的人还在痛苦中挣扎,他试图爬到门口去,也许想找电话求救。我任他去,他不敢把我怎麽样,也不敢对整个廖家怎麽样,他就像阴沟里的老鼠那样见不得光。
扔下这半伤半残的三个人,我跨过一具chiluo的身体,如同跨过一堆死肉,一瘸一拐地来到浴室里简单地冲洗一番。橱柜里有一些止血伤的药剂,平时都不用,好在习惯了要备一些,我对伤口处理了一下,然後找衣服穿上,站到更衣镜前正了正领带和军帽。
他猛地踩了刹车,若不是训练有素,我简直要直接撞到挡风玻璃上,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肯定是什麽都知道了,廖玉屏是个敢作敢当的主!既然他什麽都知道,那等於大家撕破脸皮说话了,我在继续对他毕恭毕敬还是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之间犹豫,毕竟能培养出那麽一个女儿来,他至少也要负一大半的责任。
“我早饭还没吃。”
“什麽?”
我只能这样遥远地幻想他了。
车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我有些困,身体的痛楚和内心的疲惫使我闭上眼睛休息了一阵,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吉普车正在路上飞驰,头顶闪过路标,前方停靠站10KM。
DV里的存储卡被我销毁了,他应该不至於看到什麽,可那宝贝女儿是他的种,他能不知道她什麽货色?廖玉屏这样的人,其所有的乐趣大概就是琢磨着怎麽样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好让她的人生更加刺激有趣。
我的手指掐紧,眼见着她脸色灰败,颈动脉血液不畅,她很快陷於半昏迷。
“我没想到玉屏对着你也能那样胡闹,我明明警告她不要动你的。”
拉开厚重的窗帘,早上的太阳正在林间升起,我起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那感觉好像向南贴着我的脸在亲吻。
我下台阶走过去,欠了欠身,挪动屁股上车坐好,因为牵痛伤口,脸色十分难看,手几乎是迟疑了一下才关上车门。
“在那里别走,我马上过来。”
我看了她一会儿,她穿着工字背心,下身一条绿色的作训裤,只要我想,现在强-奸她绝对易如反掌且合情合理。可是我对她根本没有兴趣,即使纯粹生理上的兴趣,让我强-奸她——真是想得美!
我苦笑,他要不警告,说不定廖玉屏也想不出来那样折腾我,无冤无仇的,难道就因为我看上他们廖家的金钱权势,所以非要把我往死里整,这样才值回票?
我看着前面迅速後退的行道树,淡淡地答道:“我需要有什麽事吗?”
“回南京,我把你要到我那边做事情,具体做什麽你自己定。”
吉普车果然就是上了高速公路,往南京方向开去,我连行李都还来不及收拾,就这麽调任过去了。
我“哧”一声笑,开玩笑道:“他们把你当司机了吧?”
汽车沿着营区的小道一路开出去,经过大门的时候,哨兵们看见是我,纷纷敬礼。
“我知道说这些有点太晚了,不过你以後不用见她,你跟着我。”
有哪个职业军人一天到晚腻在家里陪着老婆的?我连婚假都不需要了,我是模范中的模范!
我到了营部办公室准备销假,结果才坐下与几个同僚瞎侃,尚且没有开口说到要销假的事情,手机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