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进着,压根儿没当世民是他儿子,那动作就像野狗交尾般完全失去人性。他毫无顾忌地放声爽吟,每插入一下就舒畅地低叫一声,甚至还叫起世民的名儿来。那赤裸的声音让李世民感到十分地羞耻,这里面每一声都在提醒他,他在跟父亲乱伦!
「哈……世民就是用这地方取悦那姓刘的贱人了麽?嗯……好热……在刘文静尝鲜之前,这地方该是更热、更紧的吧……世民我儿,你真棒……一早爹爹就不该让你走,你不乖,明明说好要服侍爹爹的,怎麽却又给了个外人?世民你这坏孩子……你这不操不得的坏孩子……」李渊一边说一边抓紧他满是瘀伤的臀部用力抽插着,抽插的动作下下带劲,三浅一深,比起李建成大大有功架。李世民但觉每下挺进都几乎要刺破他的肠胃,从喉咙直穿而出。他渐渐就失去了反抗的气力,只剩一双手在身前撕抓着地板,凭着意识去作出逃脱的动作。他吐纳失调,全身因着那该死的快感而抽搐……对,快感……他为什麽会有快感?当爹爹那粗大的肉根刺进体内时,龟头碰撞到他内壁那刻,他是真的产生了有如电殛的快意!
李世民急得哭起来了。他有快感,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喜欢被父亲操弄?不是的……不,文静,不是的……我没有在别的男人身下得到快感……这该死的感觉……不要,我不要!!
为了逃脱肉欲,世民一个劲就将头敲到地上,希望能籍着痛苦清醒过来,甚至就此死了也好。额头击在地上,磅的一声,敲得他头昏脑胀,但撞不够几下李渊就发现他的意图,他当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整个身子往後昂,身子成弓形。这个姿势将世民的阳物紧紧压在身下,臀瓣更是紧拢,几乎是连李渊撤出时也夹紧他的阳根。紧密的感觉赤裸裸地提醒着世民他现在遭受的是什麽回事,他又作出垂死的挣扎,扭动的动作却带起了李渊的性欲。他觉得世民是在扭着屁股主动迎欢,一时欢喜,就加速猛插起来。挺硬烫热的肉根在自己体内一抽一插,李世民只觉自己像是一个木偶似的,连最低限度的自主权都失去了,就这样被爹爹肆意摆弄。他反抗又有什麽用?他摆脱不了,摆脱不了命运,摆脱不了文静死了的事实,什麽噩耗都摆脱不了……李渊突然抽出了肉刃,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再从正面压上。他不放过世民胸前的乳珠,伸手下去,就肆意地捏弄、挤揉,甚至凑头过去舔舐。李渊亦是个好色之徒,他床事了得,世民这嫩儿又怎抵受得住。却见李渊的舌尖有如灵蛇般在世民那红梅也似的乳头周围舔动,又抵住乳尖,作圈状打旋,牵动着整个乳头,快意传到了根处,叫世民直打哆嗦。至於另一边,则以指尖代舌尖,作反方向的旋动。与此同时,抽插的动作也是毫不马虎。李渊将世民一条腿压在他胸前,好让自己有更多空间冲刺。那肉刃刺入的角度极是宽广,不论插进哪里,那狠劲都让世民受不住地颤动。但快感之於世民已经成了种负荷,一种痛楚。他流出了更多的泪,身体一同在抽泣,连带垂下的胯间之物也在抖动。李渊瞄得他那处了无生气,当下有些不悦。
「世民……爹爹插得你不爽吗?为什麽不勃起来?」李渊柔和的语气中隐带妒意,他伸手把玩起世民的男物,惹来世民抗拒地缩了缩身子,只是他已无路可退,也无力可退,只好伸手下去捉住李渊的手,死命摇头。李渊冷哼一声就打下他双手,不但没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套弄起来。他食拇二指圈成环状,勒在世民那软沟处,再上下扣动。扣动狠而快,直至听到世民痛呼出声李渊才露出冷酷的笑容,低身下去在他耳边质问道:「为什麽那姓刘的跟你做这档事时你却会那麽主动?还淫荡得只单单见着他,他连碰也未碰你你就淫汁横流了。」他以示惩戒地咬了咬世民的耳垂,世民整个人剧烈一颤,那被控制着的男根很快就硬了起来。李渊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又转柔和:「对,这样才是爹爹的乖孩子……爹爹不许世民为别的男子动情。世民只能对爹爹发情,望着爹爹的肉根,就会性起……」他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棒在世民脸上拍了两下,要他好好认定爹爹的家伙。那是多麽荒谬的一番话!这抽插着他的丑陋的肉根只会让他打从心底的恐惧!随着李渊的抽插与扣动,少年时的阴影慢慢回到世民心中。在恶劣的现实的影响下记忆出现了偏差。当天在晋阳宫里,父亲就在皇上的帐内,要了他,要了他好多次、好多次。这已经不再是犯上,因为父亲就是皇上,他李世民作为皇上的一个禁脔,受皇上宠幸,是理所当然的事。原来早在他跟刘文静交好之前,他就已不是洁净之身,父亲捉起他的男根在手中搓弄,这举动让世民不由自主地想起刘文静,那时候,也不过是数月前,他抱着自己,温柔地从根处摸上去,不急不忙,让他身体慢慢变热,指腹就绕着他的冠沟轻按。世民不敢射,不敢把那肮脏的东西射出来弄脏他高洁的文静,文静却百般温柔,在他耳边喁喁吐着细语:『世民,别怕,射出来……不要妄自菲薄,你不肮脏,你在文静眼中,你是那麽的纯洁……』不,他骗了文静,其实他一早就是带罪之身。文静,你现在看到了吧,你看清楚了吧?世民在跟自己的亲爹爹交媾!!你看,世民的後穴在吃着爹爹的肉棒,那没种的阳具在爹爹手中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