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整个人绷紧地往後一弓,发出一声惨叫。
「啊!!!!」李世民腾起了的阳物竟突然冷了下去,原来是元吉往他後穴迅快地插入了两根手指。那天生不是用来接物的器官当下收缩,夹紧李元吉的手指,李元吉当下啧啧称奇:「二哥好淫荡啊,刘贼教得你真好,才刚放些东西进去就会吸住了啊?」「抽开!马上给我抽出去!!」李世民感觉自己快要被李元吉逼疯了,他胡乱摆动下身,想摆脱他,在李建成眼里看下去只觉他在淫荡地摆弄着腰肢,对他作出勾引。他欲望更盛了,他红着一双眼望着世民左右摆动的屁股,实在再忍不住!
李元吉突然在世民屁股上拍了一下,轻声说:「二哥别反抗了,元吉只是为大哥准备准备啊……」准备?准备什麽!李世民还以为给大哥手淫过後就能了事,从未想过做更多的事!!他早就认定自己只能献身于刘文静。过去已发生过太多荒唐的事,他不想再被别人糟蹋!刘文静花了那麽多心思才能将他的伤口填起,为什麽却要再度挖开它?
但眼下此事又岂在他控制之下?李元吉已将他倒过来,让他抬着屁股对着李建成,又压紧他的背心不让他挣脱。李世民不停地摇头,发髻都在挣扎中散开来了,一头黑发,就这样披着满脸满肩。他痛苦地叫道:「不,别要逼我!别要逼我!」李建成见他还在装矜持就觉得气忿:「还装什麽?你也已不是童男了,现在给大哥操两下会有什麽分别?」没有……他没有……他还未被男人侵犯过他的後穴!他猛地摇头,李元吉却在他耳边说:「二哥刚才还在给刘文静说情,现在在别的男人身下那麽快就忘记他了?」一听见刘文静的名字李世民就慢慢冷静下来了。他实在太激动,才被他们这麽一玩,就忘了来意。是的!为了文静,他真的能忍!这小小的屈辱算得上什麽?就是他们要取他的命,只要能救回文静,什麽都值得!他的身体,其实早就被那昏君沾污过。刘文静多次推辞,其实说不定是嫌弃自己。他压根儿不想碰他这个被别的男人摸了个通透的身体。比之文静高尚的情操自己到底算些什麽?罢了,若真个能为文静解困,要他献身,又有何关系……他猛吸口气,忍住反抗的冲动,轻轻将双腿张开来,让那未被开发的菊穴展露在李建成面前。淡红的穴口成百褶状,微微张合,并因元吉稍为插弄过而微微泛光,底下就吊着那沉甸甸的袋囊。他身体微颤着,弄得垂在胯间半硬的阳物都略为前後摆动,也不知是因为兴奋、伤心还是屈辱。李世民脸都贴着地面,唯屁股高高支起,刚好对准李建成的胯部,李建成就连站起也不必,他只消一挺身就能插进去了。未尝过男色的他从未想过一个男子的後穴也有这样的魅力。他那个金戈铁马的二弟明明已是成年男子,身上绝无一丝女气,李建成却生出非要将他拿个妓女般操弄不可的冲动。又或该说正正因为他是那麽的有男子气概,压在身下时才特别的让人有征服的快感!
李世民知道李建成正以炽烈的目光观看着他身後的处穴,感觉自是异常羞耻。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已荡然无存,此刻就如一条狗般趴在地上,抬高屁股任人使用。更可悲的是那要侮辱他的人竟是他亲大哥!要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是极限。他现在只想大哥能快快了事,就当是被蛇咬了也罢……李建成本已将身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李元吉怎会让他二哥那麽好过。他语气犹似劝导的道:「二哥怎麽要大哥操劳?明明说好要服侍他,就要事事亲力亲为啊!」他双手捉住世民的腰往後一推,李建成那长直的铁棒就碰到他臀上。李世民打了个激灵。他无可奈何,只好回身轻轻捉住李建成那阳具的前半部,硬着头皮往双腿之间挤。李世民欠缺经验,只懂盲目而为,淫水弄湿了他的手,也沾上了穴口上,弄得每次对准了却都滑出来。他大汗淋漓,困窘尴尬,李建成也不比他好得多。他被世民这样摆弄着,肉棒的忍耐力已到了极点。他觉得李世民是在玩弄他,这贱人明明经验老到,怎会屡试不爽?李建成怒欲交加,一记将他的手拍打下,抓住他的健臀就猛冲而入!
「啊──」李世民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被插入定会叫得呼天抢地,不料喊了个头音,就已经欲绝得叫不出来,只剩一个痛呼的嘴形,以及。那种痛并非能以声音去发泄的,那足有九寸长的肉刃直直捣进他体内深处,把他三魂七魄都刺碎。那记痛楚,化成千千万万根细针刺在身体每一个角落。他身体无一处不在痛哭,早知道会这样,当天在营中,就不要管刘文静的劝告,好好让他要了自己。痛算什麽?就是再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彻入心!
李元吉却要落井下石,还凑过去淫笑着问:「大哥,觉得怎样?怎说二哥大概也服侍过那姓刘的不少次,那处应早被操松了吧?」李世民的後庭其实极紧极热,根本比处女的阴道还要窄,弄得建成插入时也有微痛。但当他感觉到那狭逼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自身、热辣的温度如火一般烧腾着自己的血液时,那丁点的痛楚都消失不见了。他无法想像世民曾被别的男人享用过,这种反应、这种表情、这种紧致的感觉,实在非是阅人无数的淫人会有的。但为了面子,他只好强装难为,皱着眉说:「哼……就像在操一条狗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