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捏去。李世民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那种委屈的声音听上去犹像撒娇,听得杨广骨都软了,赶忙继续把玩下去。然而此时李世民那情欲的心思已被理智压过。他知道只要回到太原就是他的地盘,他定有办法逃出去。一路之上,他在一片黑暗之中一边为杨广把玩,一边想着各种良策。李世民每天吃的东西只有从玉根那洞口渡进去的几口粥水。世民正值发育时期,这点又怎够供给身体所需,於是很快便变得软弱无力,每夜为杨广把玩过後简直会累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最可恨是这口枷堵住他的嘴让他不太能吞咽,粥水以至涎液有时会从小孔处流出,就像娃儿般荡着津液。杨广终日讥笑他是头淫荡的小狗儿。将他比作了狗,李世民实在觉得受辱到极点。
折腾了十数天后,圣驾便到了唐公府。
李渊接到圣驾临门的消息,一早就站在府门听候。他心里是念着月多没见的儿子,只想早点见他一面。直到中午,杨广一行人终於浩浩荡荡到来。声乐竹丝兼之欢呼叫号,门面工夫做得一丝不苟。这未必是杨广的意愿,大概是弄臣为取悦杨广而做。
人队排列了好久才空出路来,让杨广的马车驶到李家大门前。杨广在下人的服侍下慢条斯理地从马车下来,舒了舒展筋骨,这才施舍似的瞄往跪在那处请安的李家上下十多人。
杨广嘴角含笑,瞧见暗里焦急的李渊便心情大好。他让众人平身,说了些寒暄的说话,这才让人把同车的李世民放出来。此时的李世民已被换上一身光鲜的淡色锦服,但在细看之下,薄薄的衣物下居然显现出一行行错综复杂的绳结,嘴上被缠上了白布条。李渊还以为是世民说了什麽惹怒了杨广,所以杨广不让他说话,其实也只是猜中一半。他反射性地望向世民胯间,在下摆里头微隆的东西犹在,李渊看得心里剧痛。
李世民连日来睡不好吃不好,本是失魂落魄。但一见着家人,数十日来的冤屈一下子全去,木然的双眼忽地充满神采。众人入了内殿,未等杨广说话,李世民就冲上前跪到李渊面前,低首不起。此举是为自己连日来所作的淫荡行为而做的。李世民就算过得了自己这关,也有负生他育他的人。还好他在杨广各种各样的折磨下仍没放弃自己,要不他真的没有面子再回李家了。
李世民就只是这样跪着,并无发出那些无助的声音来让自己难堪。李渊望着儿子,几乎想哭出来。直到杨广发出乾咳来提醒世民不得放肆,他才抬首,双眼已红通。他被杨广扯起来,因多日的营养不足而站不稳,只得紧紧靠着杨广才能站住。杨广示威性地望李渊一眼,反手将李世民抱在怀中,肆意抚摸起来,甚至撩开他的衣襟,特意让众人看见他里头被红色麻绳五花大绑的身子。在李家上下十数人的眼下,李世民简直是无地自容。更可怕的是,经过月多的调教,他的身体已变得极为敏感,光光在视线下的耻辱及杨广轻微的逗弄,就够他那阳物变得激昂起来。他再无法摆出那冷酷无情的脸了,望着爹爹失望痛心的表情,他就宁愿自己从没在世上出现过。
杨广被安排到席上,一直抱世民在怀。这时他终於解开世民脸上的白布条,露出那缠住後脑的白玉口枷。席上包括了李渊、奶娘及一些看着自己长大的家丁,众人无不心寒,以李渊看得最是痛心。杨广看着这些视线,感觉只有更优越,他托起李世民的脸,把酒从那洞口倒进,吞咽不及的酒呛得世民半死,多余的则溢得满领皆是。这顿吃得不清不楚,李渊终於放下碗筷,遣走下人。杨广见着李渊发怒却又不敢向他撒野,便觉好笑。他早就知李渊会营造这样的私人空间给他,於是他再不留手,乾脆将世民身上的衣物都扯下来。锦帛「嘶」的一声被撕开了,下面是一具被红绳紮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红绳粗如食指,在李世民身上紮出一团团肉来。步入兴奋状态的阳物在皮套之中高高举着,承受着钉刺的痛楚昂然勃起。李渊看着李世民这饱受摧残的身体,居然看得一阵潮热。李世民正值盛年,身体刚刚转入成熟,骨架健硕,全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而经过月多的调教,身体各个部份都敏感多了,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几乎像是反射。李渊就这样看得呼吸也粗重起来,一边暗斥自己无耻,一边却控制不了双眼在儿子身上溜来溜去。
李世民已经不反抗了,他知道反抗不会有用。但最低程度他是不会屈服的,木然的目光中带着锐气。月多以来,李世民的身体纵被摧残,心智仍能保持着。都捱了那麽久,终於回到太原。他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羞辱而崩溃的,他要告诉杨广,自己并不是他用那些淫具就能驯化的,他才没那麽容易被打沉。
杨广对李世民凛然的目光置之不理。他喜欢看这样的世民,喜欢看他死不屈服、却无能为力那可怜的模样。
李渊终於忍不住说:「敢问皇上,世民是否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皇上要这样对他……」「没,这孩子现在已乖得很。只是试过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朕怕他会再受伤,只好这样保护他了。」李渊知道世民是想过咬舌自尽,心里自是剧痛。身体发肤,受诸父母,李世民听着自己轻生的事也不好过。杨广观尽李世民的窘态,迳自解说起来:「至於这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