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有气无力地说道:「让我回去……」「回去哪里?世民不是一直不喜欢待在迷楼麽?我狠心的世民,在迷楼里一天到晚摆着那副朕抄了你家的哭丧样子,弄得朕都没兴致了……」杨广说罢又是一捏,这下捏在茎干与龟头间最敏感的软沟处,阳物应声弹了一下。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
杨广很久没见过世民袒露的阳物,实在想要好好抚一把。但他逗世民逗得高兴,於是只管以食指在那不停抖动的龟头周围半寸之处绕圈。如斯挑情的动作实在叫李世民苦不堪言,久未发泄,心里实在好想杨广不要再吊他胃口,给他好好抚下去。但如此淫荡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他低吟一声,索性别过头去,合上双眼,口中默念经书,好使自己能冷静过来。然而身下的玉根不停在抽插他,他又怎能当是无物?杨广见着他这羞涩的反应,下身当堂一紧,忍不住就捏起他的脸,强行扳过来狂吻一把。李世民对杨广的吻一直采取抗拒态度,然而现在在多方的刺激下,他已无暇理会这个吻。他象徵式地动了动身子,一动就是下身传来那可怕的痛楚,於是便只好任由杨广的舌头伸进来,又是吸又是啜。那被逼张开的嘴发出微弱的呼救声,落在杨广耳里,简直就是催情。
车外人声渐大,可知马车已驶入扬州的街头。李世民一下惊醒,反射性地望向车厢旁边的小窗子。窗子由一片薄薄的绸缎帘着,车行风吹,帘子就会被吹起些儿。外面车水马龙,好一副热闹景象。想到自己正在大街中央被一个男人如此玩弄着,後穴还不停被刺穿,心里就觉得特别屈辱,同时敏感度也提高了不下数倍。杨广适时在他可爱的阳物上轻舔一下,李世民当下惊呼起来,那甜腻沙哑的叫声比起平时,更是动听。
「叫啊,怎麽不叫了……」杨广残忍的一笑,不停加重手里力度。李世民只好一一忍了,泪水如珍珠般滑下,胸膛起伏急速,喘息得状如啜泣。可怕的是杨广这种虐待的手法对他已越来越没作用,从前的痛感都成了今天的快感。
车行越来越快,抽插的速度亦然。渐渐,世民就熟习了那一饱一虚的怪异感觉了。习惯以後,不足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他实在不知为什麽後庭受着那样的痛楚,那话儿仍能这样高高举起。涎液从两方唇齿交接之处流下。杨广乾脆将李世民被弄湿的单衣往两边打开,那年青壮硕的身体顿时表露无遗。杨广还哪里忍得住,马上埋头到那蜜色的胸膛上亲吻,舔弄那两颗有如莓子的乳头。方才世民洗澡用的桂花香油气味犹在,杨广越吻越下,然後便蹲到李世民身前,看着那挺硬的男物及一直被攻伐着的蜜穴,那双眼几乎看得要喷出火来。他凑头过去在男根上用力闻了一下,那少男精元混上桂花清香的味道,大叹美妙。车行颠簸,杨广的脸虽没接触到,但自己摇晃的男根不时会碰到他粗硬的胡子,那细微的感觉在此刻倍数增加。李世民难受地喘息起来,双手早紧捏成拳。
「呜嗯!!」叫出声後,他急忙望向窗外。帘子被吹起,他刚好与车外一个被少妇抱着的小女孩四目交投。那女孩纯真的目光中,竟似有着些鄙夷。那一刻李世民简直想死了。连这麽一个小女孩都看到他的丑态,他的尊严,就连一个小孩子也要践踏……「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要死了……要死了……」他难过地低声
在他身上擦出火一样。他一手托住李世民的腰,控制着那东西插入时的角度,一手在他身上各个敏感点逗弄。一个月的调教让李世民的身体敏感多了,几乎只是来到敏感点周围,他就会反应过来:先是身体紧缩,然後是呼吸变得粗重,现出一副想呻吟却死命忍住的叫人又疼又爱的模样。像是现在,杨广食指只是围着那可爱的乳头绕圈,李世民已交足反应,有如受惊的小动物般抖个不停。被逼禁欲多时的身体特别容易被惹起情欲。杨广那舌头专注在耳垂上逗弄着,快速的舔动,湿漉的触感,都叫李世民几乎要疯狂的叫出来。胯下肉棒马上跃起,傲然指着天空。
杨广终於伸手去把玩那可怜的阳物。他以中指和拇指弹动那脆弱而敏感的锥头,弹得世民那话儿晃来晃去,快意澎湃的同时却也痛得狠。他不能自制地轻叫起来。突然,杨广竟煞有介事地说:「世民别喊得那麽销魂,是否想外头的人都听到,然後都忍不住扑到车上来奸淫你?如果是想的话,就尽管叫大声一点,让人人都听到你淫荡的叫声……」此话一出,李世民马上噤了声。没错,他们现在在扬州街头,他的吟声随时能被外面的人听到。李世民不能自控地联想到自己被街上男子轮奸的片段:他就像一具死物般被粗暴地按在街心,各式各样的男子向自己高举着他们丑陋的阳物,一个接一个在他身上发情,然後留下一道道肮脏呕心的淫液……「不……」李世民痛苦地低叫起来:「杨广!!给我走开!走开!!」杨广听见李世民直呼其名,当下不悦起来:「哼,还叫起朕的名儿来了啊。朕的名字,是你这贱人可以叫的吗?」不悦之时,便用力捏住世民饱胀挺硬的阳物。那下粗暴的捏弄,几乎痛得叫李世民引颈高呼。可是他知道不能叫出声,只好硬生生的把淫声全部都吞下去了。泪水从眼角溢下,他不停摇头,想甩开一脑子痛苦与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