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怕世民夜里会乱跑。你知道,小孩子难管着了……」是,李世民是试过在杨广睡着後从床上逃开,翌日马上就被绑起来。这样只绑身体不绑手脚,当然不是为了阻止他逃跑,只是为了刺激自己的身体,好好羞辱他一番。就像现在,杨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进绳与皮肉间的空隙,轻轻一扯,就挤压到李世民的阳物以至乳头处。李世民低呜一声,被逼蹶起屁股,摆出十分下流的姿势。他实在受不了自己被这样羞辱了。没人还好,为什麽偏偏要他在父亲面前……逼他作这些人尽可夫的事……「呜……」如果他能说话他一定会求饶,就是一时屈服让杨广一下高兴也好,他不要父亲伤心失望了,他不要让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是这麽一个下贱的人……然而在李世民痛心的同时,他可不知道李渊已看得心火大盛,想对亲儿子越轨的想法,越来越强大。望着杨广抱住世民任亲任摸,心底竟起了一丝妒意。李渊幻想着现在在世民身上游走的手是自己的,那骨肉有致的感觉,还有世民因着每个触碰而作出的羞涩的反应,到底会是如何可人……杨广见李渊坐立不安,以为李渊觉得自己的儿子被这样玩弄自己也蒙了羞。他自觉得意,但得意之余他并没忘记来意。他一手抱住李世民,爱不释手地从他胸口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摸回颈项。他赞叹地啧啧几声,皱着眉百般难过地道:「李渊啊,世民这孩子朕实在是喜欢得要紧。不过朕知他想念你,才带他回来。唉,若朕也有这麽孝贤的儿子就好了……」李世民和李渊听罢皆打了个突兀,果然杨广接着就说:「朕有个主意,不若今天起朕就将世民过继为义子,那世民有我这个乾爹疼爱,就不用思乡了吧?」不!!
李世民脑里如是呐喊起来。要立他为义子,岂非等於正式软禁他在宫中,可供他日日淫乐?或许杨广已没有耐性等他自愿献身,要以乾爹的身份逼他就范……李世民嘴脸发白,两目失神,偎在杨广怀中只懂不停摇头。他望向李渊,希望爹能为他作主。然而李渊却呆在那处不懂反应。李渊也知这事并不乐观,但眼前这家伙怎无赖也是当今皇帝,认世民作义子是他李家的荣幸,他在情在理也不可能推掉。直到杨广不悦地轻咳一声,李渊才庸碌落魄地走出桌前跪下谢恩。
李世民听罢心都死了。没了,他的父亲居然无能如此,连一句反抗的说话也不敢说就这样屈服!但他能怎样反抗呢?他知道爹也总不能为了自己一人就丢了全家的命。李世民叹了口气,现在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杨广又说:「那朕为儿子添新居,也再合理不过了吧?」李渊唯诺地说:「合理……合理……」「好。你这就替朕在太原建一座宫殿给世民住……名字啊……就叫晋阳宫好了。」「好名字……好名字……臣这就去办。」杨广早知李渊反抗不得,心情大好,只是略嫌有点太快得手,於是又心生恶念:「等等,朕还未说期限呢。这晋阳宫,朕命你必须三个月内建好。」「三个月!」李渊和李世民均吓了一跳。但见杨广脸上逸过残酷的一笑:「办不成,就是抗旨了吧。」李渊心知不能说不,硬着头皮,还是叩了个头领旨了。
其实杨广早就看李渊不顺眼,为了给他加个罪名便听取了宇文化及的谗言,给予李渊一个不可达成的任务。李世民何尝不知杨广是有心刁难爹爹,但这实在不合情理。甫被安置,他就「呜呜」的叫起来。杨广似笑非笑地说:「世民想说话?」李世民猛地点头。他答应了杨广不再咬舌,杨广才特赦他,把口枷拿下。带着涎液的白玉男形才刚被取出,李世民便叫道:「你不能这样做!三个月怎可能建一座宫殿!」「朕金口已开,岂能出尔反尔?」杨广顺势将李世民抱到怀中,亲吻那久未品尝的唇。李世民的舌因欠缺活动而变得迟缓起来,几乎都处於被动的位置。但他反抗得很激烈,整个身体都在扭动。他还不停槌打杨广的胸膛,力度却因营养不足而欠缺。杨广轻易将他制服在床上,手抓住他身上的红绳乱扯一把,李世民马上痛得叫了出来。久违的吟声让杨广起了性,他舔着世民的脸,搂着他亲昵地说:「世民,现在朕就是你父皇了。来,叫朕爹爹,像你叫李渊那样……」此话一出,李世民更觉反感。他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妄想!!」说罢身子动得更厉害。杨广轻哼一声,用力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掌落在世民结实而有弹性的屁股上,手感极好。杨广佯怒道:「不听爹爹话的孩子就要打!」李世民气昏了头,竟反骂道:「打啊!打死我!!打死我就不用被你这昏君淫辱了!!」杨广瞪视着李世民恶狠狠的面容。本来可以凭这样一句话就砍了这不听话的小夥子,但他居然没有这样做。暴怒的龙颜忽而一笑,却是看得人冷彻入骨。
他怎会让李世民死。他死了,就少了样玩物。
「你以为朕会中计?」杨广捏住李世民的颈项,俯视着他如是说:「宫殿照建。你,照样是朕的囊中物。」三个月建好一座宫殿完全是没可能的事。众将纷纷劝说起兵,但若现在起兵一定会正中杨广下怀。名不正言不顺,李家只有死路一条。
这段日子杨广在附近的驿馆小住,李世民被安排到一个房间里,好让杨广能随时传召,也以免他留在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