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泪水再不止是因痛感而来,更多是因为受辱。杨广疼惜地套弄着他的阳物,以手掌包裹,然後拇指指腹在铃口顶处来回打圈。透明精露随着如斯刺激不停冒出,弄湿了杨广的手。饱满的阳物,随时蓄势待发。
杨广低声跟他说:「其实世民何必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朕?你若想解脱,说一句就好,朕什麽都给你……朕就用这粗大的龙根贯破你淫荡的後穴……干得你爽到上天上……好不好,世民,你说好不好……」好……当然好,只要让他能从这绝望的状态解脱开来就好……李世民望着杨广粗壮的龙根,比之现在在抽插着自己的东西,实在是天渊之别。那玉根太短小了,距他想被碰的地方,就差那麽一寸……他……「啊呜!!」是杨广捏了捏他底下的春袋。想不到这催促的一手,竟弄得李世民当下猛醒过来。老天,他……他刚才,居然想妥协?!他李世民到底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淫荡无耻了!!
好呕心……李世民,你好呕心!!你还是人不是?!!!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活着还有什麽意义!!
在极度的快感中,李世民忽然笑了。他迷乱地半张着眼,梦呓似的说了句话:「爹爹……原谅世民……」然後,杨广观得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从李世民嘴角溢了出来……他……咬舌自尽……杨广心一惊,马上就抬手甩了李世民一巴掌。这一巴当下中止了李世民的自尽行为。他猛地咳嗽,杨广了拾起落在一旁的亵裤塞到他口里,防止他再自寻短见。难闻的骚味让他又有点昏头了,他的脑袋随着车行而倒来倒去。杨广抓住他的长发又掴了他一巴掌,这下当然是惩罚性质的。除了惩罚他自寻短见外,更重要的是惩罚他在自己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
「你那麽想见你爹?好,朕就让你回去,让你天天对着他!」杨广残忍地不停掴他巴掌,左脸、右脸、再左脸,掴得李世民双颊如被火烧。他已看不清前物,只听见杨广狠狠地说:「朕现在就要下一道旨,命李渊於太原建好一座行宫,然後你就搬到那处,让朕在你老爹的眼皮底下疼你、爱你。如此这般,你老头子每天都能看到你这淫乱的样子了。朕这样做,是否就合你心意?」李世民心里冷了一截。杨广言下之意,就是要他父亲见着他被这个淫人玩弄,在这淫人的挑逗下作出那些淫乱不堪的反应……不……那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这下流的模样是怎样也不能被父亲见到的!!
李世民说不了话,只能猛地摇头。杨广对他已毫无怜爱之心了。他冷笑着斥駡道:「朕金口一开就是圣旨!难道世民要抗旨了?其实世民该感谢朕让你们父子重逢才是啊!」说罢,他抬起脚,用力在世民勃起的男物上硬生生踩了下去。李世民痛得锥心泣血,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呜──」叫声到了一半就没有了。李世民眼前一黑,终於在强烈的痛苦与快感中昏死过去。
李世民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身体颠颠簸簸,大概在马车内。只知有股想要反胃的感觉,原来是口里被强塞了些硬物,想吐却吐不出来。他动了动舌头,发现那硬物居然活似男形:顶在喉头前的是三角状的头锥,茎部满布刻纹,最奇怪的是铃口中间有个食指阔的开口。棒子末处钉住两根皮带,从嘴角左右两边绕到脑後、扣住。更糟的是,原来不只他的口被堵住,双眼还被黑布所蒙,双手也被反绑在後。李世民猛然想起在那该死的任意车上,被那玉棒不断穿插,以及被杨广玩弄得快要气绝的情形……他明白为什麽自己的口会被堵住了,是杨广怕他咬舌自尽吧。这个淫人就是有心要羞辱自己,特地找具形似阳物的东西让自己含着。那麽露骨的意识让李世民不禁干呕一下,被异物插喉,更是欲吐,他几乎难受得冒出泪水。
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知道杨广真的动了怒。他们现在正前往何处,李世民也有了个谱:杨广要和他回太原。对李世民来说,这是又好运却又不幸的事。好是他终於能回李家了,只要回到家,爹一定会有法子让他摆脱杨广。但是杨广一心要让自己进一步得到惩罚,怎会那麽容易放过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在一片黑暗中那个熟悉的身体前来将自己抱在怀中。那人穿着质地极好的衣物,男根却从中顶出,顶住自己的大腿。
「朕贪睡的宝宝醒来了。世民,睡得好不好?」杨广口里尽是甜蜜话儿,李世民听得鸡皮疙瘩,却答不了话,只好默默被他抱着,身体作出能力下最大的扭动,算是抗议。杨广冷笑一声,几乎像反射般往他下身捏去。阳物传来犹像被尖钉刺到的痛楚。李世民知道那快乐锁又被锁了上去。想起在那淫车之中,他还是未能发泄。想到这里,加以杨广亲近的厮磨,欲念便更盛。
杨广见世民无力反抗了,便一边把玩着他胸前的乳珠,一边悠悠道:「世民啊,看朕对你多好。怕太阳晒到你,特地用黑布蒙着你双眼让你安睡。又怕你在睡梦中又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就找来这玉棒给你含住。唉,朕的世民真的像奶娃娃似的,不见爹娘就闹脾气。朕对你可真好啊,你想爹,朕就让你回来了。世民怎麽还要那麽不听话?嗯?」说着说着,手就一直在李世民的大腿内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