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世民不是喜欢痛麽?朕这样捏,刚好刺在最受痛的地方……唉,真可怜,你看你痛得泪都流了……」杨广一边舔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水,一边毫不留力地捏住顶处那锥头。那处偏偏最多针钉,刺痛的感觉集中到脆弱的锥头上。其实何止是痛,那是一种痛得酥麻的感觉,弄得他整个人都软弱无力了。李世民痛得无暇再理会杨广下流的说话,现在他只想胯间那邪恶的手能放过他,怎样也好,不要再捏了……他要死了……「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你放手……放……」杨广稍稍缓了下来,以一种极温柔又极藏杀机的声音说:「……那世民还敢不敢顶撞朕?还敢不敢骂朕变态?」李世民只知若自己再跟杨广对抗的话,杨广就这样捏爆他的男根也有可能。只见身下那粗大的手中居然出现了一丝丝鲜血,李世民真个慌了,他咬紧下唇,好不容易才摇起头来,以示不敢。杨广逗得兴起,怎会安於这样的屈服。他以下身顶顶世民的腿间,提醒他昨晚的噩梦。李世民当下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忙开口道:「臣不敢了……以後都不敢了……」杨广这才放开手,离开前还不忙在那可怜的阳物上拍打一下,活像打畜生一般。李世民痛得缩了一下,杨广有点不耐烦地说:「真是下贱,不弄痛你都不懂乖的……现在乖乖的听朕话不是挺好?只要你肯乖,朕一定不会亏待你。」感觉到那刚打完自己的大手又抚上自己的腿间,在屁股上游来游去,情色的意味又浓烈起来,李世民微头一皱,不安地惊叫起来:「皇上!」杨广yIn笑着,手底就一直抚住世民春囊下的开关位置:「有什麽好怕呢,你早晚是属於朕的……来,乖乖的,朕实在忍得难受了……」说时迟那时快,一名宫人从外面走来,就在牢外跪下:「皇上,唐国公李渊求见!」这麽一来,杨广把玩李世民的兴致都被打扰了。龙颜一怒,他低声骂道:「那老家伙……!」李世民听到这消息真是高兴得差点笑出来,但又不敢太张扬,只好沉住了气。然而杨广从他扬起的眉和微勾往上的唇角就看穿他,忽而另一个恶念生起。他望着李世民雀跃的神情,李世民也发觉他在看着自己,当下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心虚地把目光放到别处去。杨广笑了出声,语气竟出奇地柔和,还抚着他的头发,笑道:「怕什麽,朕又没说不让你们见面。不过怎能光着身子去呢?人来,拿套适用的衣服来!」李世民本来以为杨广当真肯让爹接他回去,但宫人服侍他穿上那套衣服後,他就知杨广是存心要羞辱他。那衣服看上去没什麽特别,但表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裤子其实是开裆的,那牛皮套刚好露了出来。之上套上单单一层衣物,下摆勉强能被掩住,然而仍会支出一柄异物。而走起路时下摆一飘一扬,套在胯间的快乐锁若隐若现,根本和没穿没两样。说到走路,李世民之前一直被绑住,根本没怎样走,他现在才知戴上了那家伙走路根本是种折磨。他每走一步,粗糙的金属就会磨擦着他大腿内侧的嫩rou,弄得他再不能大步流星地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将磨擦减到最低。也别说那牛皮套了,那磨人的东西,身体每动一下,那些钉子就轻轻刺他一下,如此微弱的刺激轻易就让他年轻的身体起反应。李世民恨自己的身体,恨这个一夜之间变得那麽不要脸的身体……杨广一直搂住他的腰而行,美其名是怕世民跌倒,事实是那手不停在他腰间及tun股抚来抚去,取尽便宜。他赞叹地说:「世民腰细才能刚好戴起这个大小的『快乐锁』,可是屁股却那麽翘,合得起腰,却合不起股。不知这皮套对世民的男根会否太小呢?你知道吗?如果空间不够、血气不通,会对男根不好。若世民以後有什麽不妥当,那朕怎向你老爹交待呢?」这番话根本就是猫哭耗子,李世民根本没好气回应他,他把心力都放在适应走路的姿势以及想法子离开魔爪。杨广见他不答话,就惩罚性地以中指隔着他会Yin处的皮革顶了一下。虽然隔了一层,但感觉一样鲜明,快感像电流般滋的一下让他全身颤栗。杨广眼见他作了反应才肯住手,他低头在世民耳边细语道:「是不是很讨厌朕?」李世民听罢冷笑一声,这下倒答得大声:「臣不敢,臣怎麽敢!!」杨广扯住他的衣领逼他靠近自己,一字一句地说:「真不敢还是假不敢你最清楚。你想快些儿解脱的话,等下见到你爹爹就好生给朕乖一点。你若不听话,莫怪朕要逼你更讨厌我。」李世民咬牙切齿地低yin道:「君要臣死,世民还能说什麽。」杨广听了不怒反笑,却是那种嘲讽的笑意:「好!世民那麽有骨气,也不妨让你爹爹和兄弟陪你一起去吧?」李世民听罢心里凉了一截。是的,杨广手上有他全家,若他一个不高兴,当真会杀了他全家,首当其冲就是现在在殿上的父亲。李世民当下收敛起来,默不作声。杨广便以食指抬起他的头嘲笑道:「怎样,你这孝子是否要你全家来陪你奉君之命?」李世民苦笑道:「世民还有选择的余地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爹会为了你这懂事的儿子而高兴的。」说着说着已到了李渊所在的偏殿。李世民跟着杨广从後堂而出,到了放着龙椅的台上。龙椅边,宫娥早在两旁准备,斟茶递水,扇风抹汗,即便只是接见一个人也那麽够气派。杨广施施然坐到那宽大的龙椅上,给李世民丢了个眼神。李世民顿了一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