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的话,那主人应该是又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回到公务上,而他就真的像是欲求不满的奴隶,连用手指插穴都唤不回主人的注意。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苏世流羞耻不已。
而且他还得刻意避开前列腺那处敏感点的位置,因为奴隶的全身上下里外都是属于主人的,秦深向来不允许他擅自碰这些地方,尤其是敏感地带,严苛到哪怕是正常清洁或者扩张的时候都不行。
但是依照苏世流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哪怕是没有触碰前列腺,他的后穴也越来越湿了。终于在越来越湿润的过程中,苏世流估摸着扩张地差不多了,才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地唤了一声主人。
“主人……嗯…奴隶已经弄好了。”
“嗯。”苏世流听见秦深随意地应答了一句,等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一支冰凉的钢笔碰上了他的后穴穴口。
秦深握着钢笔,在奴隶的穴口处随意地戳弄,同时开口命令道,“掰开点儿。”
苏世流只得重新把两只手都伸到身后去,把穴口拉得更开,整个姿势就和邀请秦深随便玩弄没什么区别。
那秦深自然不会客气,拿着钢笔直接插了进去,还故意抵着苏世流的敏感点。
“嗯……嗯…主人…”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擦磨过,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传导出来,苏世流的腿瞬间就软了下来,又强忍着撑了回去。
即便是这样的乖巧也还会被主人吹毛求疵。
秦深对奴隶的身体已经探索得很熟悉了,握着笔在奴隶后穴里的敏感地带研磨,时不时地还用笔帽稍尖的地方去戳弄,懒懒地开口,“安静些,你见过谁家的笔筒还会说话的?”
苏世流轻喘着回答道,“……是,主人──嗯啊!”
言语被秦深猛地用力戳上敏感点而打断。
“嗯?还说话?”秦深不满地微皱了一下眉,手上的力道也惩罚般地快速边戳边磨,丝毫不给那块软肉喘息的机会。
苏世流被这样的速度和力道弄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想要道歉,但又不敢再开口,只能咬住嘴唇,压抑住口中的呻吟,甚至把呼吸都尽量放低,做主人面前一个合格的笔筒。
作为弥补,苏世流忐忑地把屁股翘得更高,还轻轻上下点了点,就好像点头一样,想要回应和讨好主人。
所幸是有用的,秦深享受奴隶这样小心思般的讨好。
在后穴肆意横行的钢笔总算停了下来,秦深把整个钢笔笔身插进了苏世流的小穴里,就抽出了手指。
在抽手之后,奴隶的后穴乖巧地把整支钢笔紧紧含住。
“好的笔筒自然不能只装一支笔,这里正好有九支,都赏你了。”
还不等苏世流在脑海里想象大小,剩下的笔就一支接一支地被秦深塞了进来。
不同型号的笔身一支支地挤进柔软的内壁,有冰凉的、有光滑的、有粗糙的,甚至还有带有纹路和凸起的。
秦深这时倒不像刚才在奴隶的敏感点玩弄许久,反而把奴隶的后穴真的当作笔筒一般,一支支地随意插进去,也不特意挑选。
等九支笔全部塞进去后,苏世流下身的异物感极其强烈,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有的正好戳在前列腺上,有的随意地挤在一旁,还有两支笔恰恰好夹住内壁的一小块软肉。
这样的放置,这样完全不带感情地塞笔,让苏世流不由得也产生了一种恍惚感,好像真的成为了主人的一个普通笔筒一般,没有生命、没有意识、没有呼吸。
但是,这样被当作秦深身边的一件物品,却让苏世流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他在被主人使用。
在苏世流的意识逐渐恍惚,他被主人的手指勉强唤回了神智。
秦深伸手触碰上奴隶已经湿漉漉的阴蒂,“好湿。”他叹了一声,“我这是找了个会流水的笔筒吗?嗯?”
“嗯……”
苏世流腿间已经不受控制了,被秦深这样一碰,敏感的阴蒂完全承受不住,酥麻感传至四肢百骸,腿根忍不住地发抖。
秦深没有惯着奴隶,原本只是轻轻触碰的手指开始施力,甚至把整个阴蒂剥出来,指尖用力掐了上去。
“动?”
主人懒散的语调却让奴隶的呼吸都一滞。
秦深看着奴隶的身体在他具有压迫感的反问下僵直下来,连颤抖都不敢有了之后,才满意地松开手上的力道。
又在苏世流粉红色的屁股上揉捏着玩弄了一会儿,才从奴隶的后穴取出要用的一支笔,就又继续把人放置在一边了。
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秦深时不时地抽出笔,又插进去,顺便把苏世流的屁股连同前面的花穴亵玩个遍的过程中渡过的。
等苏世流重新恢复清醒的意识后,他已经被主人扶了起来,身后的笔也尽数取了出去。
用一个姿势跪趴了这么久,哪怕是在柔软的地毯上面,苏世流也在站起来之后,感觉到被唤醒的肌肉,重新恢复后传来的细密的麻麻感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