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欲望的水雾,身下也是一片黏腻的水声。可惜梦里面的秦深似乎也不想这么轻易地给予人高潮,没摸多久穴就将手指撤了出来,让苏世流难耐地轻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习惯了被管控,这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只是抬起了埋在主人颈肩的脑袋,小声请求,“小穴很软的,主人可以奖励它吗?想要亲亲。”苏世流微微侧过了脸,意思是想要主人亲亲他的脸颊。
主人还没有亲过他呢,应该没有吧,算了也记不清了。
梦中的苏世流思维是一条直线,很快就不纠结这些事情了,只记得自己的渴求。
但秦深却将手指伸到了苏世流的面前,上面还残留着小穴里面的水液,晶莹透亮。苏世流歪着脑袋没有明白主人的意思,思考了片刻后恍然大悟,凑上去在秦深的指尖亲了一下,然后满含期待地笑着说——
“我亲亲主人,主人也亲亲我。”
清晨验伤口侍唤醒隔内裤扇穴揉穴玩捏乳头
最后自然是没亲上的,毕竟这里是苏世流的梦境,可能是他的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情是秦深不会对他做的。
之后的梦境又变得模糊起来,只能看见苏世流在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认真地讲道理。
“被主人掌控标记玩穴到流水不许夹高潮管控穿环戴乳钉对镜发情
苏世流轻轻喘息着,腿间的刺激愈发强烈,让他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并非完全的受虐体质,不会因为纯粹的疼痛而生出快感,这一点在上次惩罚中就已经验证了。当时苏世流还稍微放下了心,不然他若是真的变得随便什么疼痛就可以发情的话,岂不是连日常的生活都过不了,那就真的没办法见人了。
不过他的身体到底被调教熟了。更准确地说,苏世流是需要秦深的引导才会进入状态,才可以享受这种身心服从、被全盘掌控的快感,然后会因为疼痛而发情,会因为羞辱而颤抖,仅仅是这样的状态就足够吸引秦深了。
比如现在,隔着内裤看不清苏世流腿间的情况,但是秦深伸手去揉那口小穴的时候,能感觉到手心传来的热意,想来布料下面的嫩肉已经被扇得轻微红肿起来了,连阴蒂都不安分地透过内裤凸显出来,秦深毫不留情地屈指弹了几下,阴蒂在内裤的包裹之下,完全无处遁逃,只能挺立在原地任由秦深弹玩。
“呜嗯……主人……嗯,想要……”
苏世流难耐地呻吟着,这样跪着主动分开双腿,将腿间嫩穴送到主人的手下任由把玩,实在是很考验他的忍耐和自制力。他的穴被秦深完全拢在掌心,或扇或揉,隔着的不过一层单薄布料,那些酥麻混合着快感依旧传递到了他的大脑。
可是这个姿势苏世流的身体是放松的,只能够做到被动地承受秦深给予的刺激,连稍稍并拢双腿来获取快感都做不到。更要命的是,直到这时苏世流才体会到这条被额外允许留下来的内裤的用意,既增加了一份他仿佛还穿着衣服却饥渴发骚的羞耻感,让还他的穴口完全得不到抚慰。
内裤在此时仿佛成为了一种束缚,紧贴着苏世流的皮肉,让他空虚的穴口只能不停地流水,甚至忍不住收缩起穴肉,吃进了一点点布料。
这样的小动作就发生在秦深的眼皮底下,自然是无法瞒过的。他添了几分力道抽在苏世流已经湿漉漉的腿间,然后隔着内裤揪上苏世流的阴蒂,那颗小东西甚至滑腻得差点儿没被揪住。
“在做什么?不乖的奴隶。”秦深沉下声音责问,两指捏着奴隶的阴蒂随意地搓弄。“流水多到把内裤都浸湿了还不够,小穴还要擅自去含内裤?”
苏世流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发情了,腿间小穴才会这么不知羞地去含布料,尽管光靠小穴收缩吸到的那一点点布料完全解不了饥渴。
“对不起主人……奴隶、奴隶没忍住……呜,不是故意的……”苏世流在真心实意地道歉,说话间隙还因为秦深没停止的刺激而喘息着,他的身体被调教熟了,却依旧会为自己的放荡行为而感到羞耻。
秦深一直没有打破苏世流的这份羞耻的打算,在他的眼里,明明红着耳朵的奴隶却能在他的面前忍着羞耻任由他的玩弄,这副模样更加美味。
“可是……好空……呜主人……”苏世流的眼底已经显出了淡淡的泪意,被制止了的小穴乖乖吐出了那一丁点儿布料,然后连收缩夹穴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紧贴的内裤吸了进去。可是这样的话,他的腿间嫩肉被扇打、玩弄、捏揉,身体不可避免地陷入情欲,穴里却空虚地发慌,完全得不到满足,让他的呻吟里面多了几分泣音。
秦深笑了一声,甚至还将手抽离开,连这一点点的刺激都从奴隶的身上剥夺了,“苏苏不是怕疼吗?保持好这个状态,等会儿你就不会感到疼痛。”
秦深将陷入情欲的奴隶放置在原地,在旁边将手和要用到的器械做好消毒,没有用酒精一类刺激性比较大的液体,“原地跪好,不许动。”
其实不必秦深特意命令,苏世流已经跪坐在原地,将手背在身后,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