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臀肉衬托下,显得极其凄惨可怜,秦深才停下了手。
苏世流哭着缓了很久,才抽泣着跪直身体,团着膝盖转了一圈,面对着秦深,在秦深的示意下把体内的姜汁跳蛋取了出来。光是这几个动作,就又牵动了他的肿疼伤处,冒了很多汗,“呜……谢谢、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在压抑的沉默之中,苏世流等待着秦深的问话,就像是等待验罚一般,然后就听到主人的声音,“刚才我一共抽了多少鞭?”
秦深抽穴的时候,并不会像抽在屁股上那样落鞭更有规律,羊皮小鞭更细更短,挥起来更加方便,有时候会急促地好几鞭抽上去,有时候又是慢慢等奴隶吸收满疼痛再落。
加上姜罚的疼痛,实在是无力让苏世流数出准确数目,他失落地垂下头,有些艰难地道,“奴隶、奴隶没有数清……对不起,主人……”
秦深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答案,甚至还回应了一句“没关系”,只是在这三个字之后,跟着的是冰冷的话语,“你迎来了下一轮惩罚,看到那边的木马了?坐上去。”
苏世流僵着脖子看过去,那是他一进门就瞅见过,还把他吓住了的木马。木马的背部有两根尺寸非常夸张、形状非常狰狞的假阳具,木马的四周还有从天花板垂落的铁链,看上去也能把人束缚住。
光是远远看过去,苏世流就觉得他受过罚的各处更疼了,一轮又一轮下来,仿若毫无尽头的惩罚给苏世流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精神上的恐惧,他甚至忍不住去想——
主人真的打算让他走出这个房间吗?
撒娇与宽恕抹媚药强制发情抽肿的小穴骑木马强制射精开甜
“觉得自己受不住了?”苏世流脸上被木马吓住的畏惧非常明显,秦深自然能够看出,意味不明地问出了这么一句。
但看上去这句问话给苏世流带来的惊吓更多,让人连连摇着头,“不、不是的,奴隶、奴隶做错了事……奴隶甘愿受罚的……主人,不是……要逃罚……”
奴隶的连声解释并没有让秦深做出什么回应,反而扔过去了一个小瓶子,还好苏世流的注意力全在秦深身上,稳稳地接住了主人抛过来的东西,双手捧住,有些不解。
“一瓶足够让人快速发情的媚药,你不是觉得疼吗?抹上它,当然也就感觉不到疼了。毕竟木马可不会管你带着多少伤而怜香惜玉,这是主人的赏赐。”
苏世流怔怔地捧着那个变得烫手起来的瓶子,抹上媚药之后再骑木马,陷入毫无理智的被迫发情状态,或许会丑态频出,被两根死物操到不知道高潮多少次才能解脱,究竟是赏赐还是新的惩罚?
但自知仍在犯错挨罚的奴隶并没有资格提出异议,只能感谢主人的恩赐,“是,奴隶……奴隶谢主人……赏赐……”
然后得到了主人新的命令,“穴里、乳头这些地方都抹上。”
苏世流应了秦深,然后打开了瓶盖,里面的半流动膏体没什么味道,颜色看上去也是很正常的透明色,甚至没有他脑补的那种刺鼻的气味、夸张的粉红色什么的。
他安静地将媚药一丝不苟地抹在自己的各处敏感点上。其实苏世流的私密敏感地带基本都被罚了个遍,手指抹在乳头、穴口处的时候,还因为很强烈的疼痛而明显颤抖着。尤其是最后,苏世流尽力放松身体,手上挖了一大块膏体,艰难地插进肿胀的穴口,然后将媚药抹在穴肉内壁上,涂抹均匀,一直到手指的长度不能再伸得更深才停下。
果然是主人亲口说的药效很快,在抹药的时候,苏世流还觉得接触那些挨过罚的伤处很疼,没过多久,全身就感觉到一股燥热与空虚,痛觉神经就像被人为掐断一样,只剩下了强烈的快感向他一阵阵地涌来,愈演愈烈,甚至仿佛有一种要陷入无尽快感海洋的恐慌之感。
而秦深只是在一旁抱着手看着苏世流的动作,直到奴隶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之后,才淡淡地开口,“坐上去,别浪费时间。”
苏世流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的眼尾除了泪痕,还多了几分情欲的红晕,下了冰凉的刑台之后,一路爬到了木马的旁边。可能是情欲确实快把他的大脑冲昏了,他居然觉得木马好高,想要主人抱他上去。
当然现实情况是,秦深只是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可以舒舒服服地监督奴隶的惩罚。
苏世流艰难地爬上了木马然后花了好大劲儿才坐了下去,两根假阳具又粗又长又大,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颗粒。
他身体的疼痛只是暂时被快感压制住了,但是挨了那么多次抽打的穴口依旧非常肿胀,一点点地含进假阳具的时候,肿胀之处被再次撕扯,更加猛烈的疼痛暂时唤醒了一丁点儿清醒,可惜在媚药的作用下,这些疼痛反而让他生出更多的快感,让他空虚发情的穴肉更加渴求,使得苏世流的身体不顾疼痛、不由自主地更快坐到底,将两根假阳具全部含进去。
好在身体的发情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苏世流的两口小穴都在不停地流水,也相当于做润滑了,能减轻他吞下狰狞假阳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