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在流水,身体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目光依恋地随着秦深的动作而移动,刚才令他害怕的穿孔工具似乎也没那么可怖了。
准备好之后,秦深重新回到苏世流的面前,他抬手轻捏住苏世流的乳首根部,“放松。奴隶,我不喜欢绑你,所以最好不要动,不然孔穿歪了的话,疼的是你自己。”
“奴隶明白……”苏世流甚至屏住了呼吸,他微微仰着头,目光始终看着主人,没有去接触逐渐向他的胸部靠拢的工具。
很快,苏世流就感觉到左胸处传来短暂的疼痛,他的眼眶里面不由自主地盈满了泪水,声音很低地呢喃,“疼,主人……”
但也许是他的身体还处在情欲里面,对疼痛的感知不那么明显,又也许是经过上次的那一轮罚,他的承受能力也有所变高。虽说是疼,苏世流觉得还不算太难忍。
秦深只打算在奴隶的一侧乳头穿孔,另一边想要保留那份原样滋味,所以没用多少时间就将苏世流的乳首伤口处理好了,用的是最轻巧的素钉,没有给予伤口过多的负担,只剩下一根隐隐反光的乳钉留在左乳上,那是最接近心脏的位置。
整个过程中,苏世流始终不移的依恋信赖的目光让秦深无法忽视,即便是因为穿孔受了疼,也只是湿了眼眶,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动摇与闪躲。
秦深轻轻揉着苏世流的头顶,柔软的发丝在他的手心里是很舒适的手感,又向下来回抚摸着苏世流的脸颊,语气里是夸奖的意味,“苏苏很乖。”
知道穿孔环节已经结束之后,苏世流的脸颊才在秦深的手心轻轻蹭着,看上去颇有几分贪恋,“谢谢主人装饰奴隶。”
苏世流本以为这种疼痛、这种陌生的东西停留在他的私密处会让他很难受,可实际上,这枚乳钉穿过他的乳头的时候,留下来更多的是安心与归属感。就如同和耳钉、项圈一起,成为了他身上属于主人的标记。
他在被主人掌控。
秦深看上去也很满意,看着苏世流戴上乳钉后的身体欣赏了许久,“苏苏想看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吗?”
苏世流轻轻点头,他胸前的疼痛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严重了,但声音里还带着些许鼻音,“苏苏想看。”
于是苏世流被秦深带到了一面落地镜前,镜子非常完整地映出了此刻的情形。秦深从背后环住苏世流的腰身,扶着人的脑袋示意苏世流看镜子,“看,苏苏现在很漂亮,等伤口养好了之后,就给你换上乳环,再加上牵引绳,可以有更多的玩法。”
“到时候牵着绳子让奴隶在地上爬,再给奴隶的屁股戴上尾巴,尾巴会因为奴隶的爬行而左右摇晃。”
苏世流因为秦深描述的话语,稍稍消退的情欲再度涌了出来。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甚至有些陌生。
镜中人浑身上下被打上了极具私属意味的标记,耳钉、项圈、乳环,都是主人亲手给他戴上的。眼尾有一抹红意,睫毛上挂着泪珠,另一侧毫无装饰的乳尖也因为受刺激而凸了起来,腿间穿着内裤,但早就被淫水浸湿了,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穴肉的模样。完全一副淫荡发情的模样。
苏世流克制不住地喘息,刚才本就空虚了许久的小穴再度渴望起来,“呜……想要主人操……”
羞耻淫语问答对镜操穴操软操高潮中的紧穴求玩奶子被训斥
秦深一手揽住苏世流,一手捏住那颗没被穿孔的右乳乳首,从镜子中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粉嫩的乳尖被手指揪扁了,“想挨操?”
苏世流喘息着点头,穴里空虚地流水让他的欲望高涨,“苏苏想……呜求主人……穴里好空……嗯……”
“把内裤脱了。”秦深给出了进一步的命令,他没有放开人,依旧揽住苏世流的腰身。奴隶只能半倚靠着主人,艰难地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内裤脱了下来,正准备放在一旁的时候,被秦深叫住了。
“不急。”秦深一边玩着苏世流的右乳,一边问出令人脸红的话,“奴隶说说看,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苏世流此时还没有明白秦深想要做什么,只是惯性地回答,“……是,奴隶的内裤。”
“说完整。”秦深看上去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手上捏住苏世流乳尖的力道重了几分,让奴隶的身形在他的怀里颤抖了一下,“是什么样的内裤?为什么奴隶要把它拿在手上。”
苏世流这时候察觉到了主人想要的效果,红着脸不敢去看镜子,低声道,“是……是奴隶浸满淫水的内裤,因为、因为奴隶发骚……想要主人操奴隶,所以脱了内裤……在、在不知廉耻地……勾引主人……”
秦深随意地玩着奴隶的乳肉,因为搂住的姿势两人贴得很近,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苏世流说出这些淫荡话语时身体不经意的颤抖,还有逐渐加深的热意。但秦深也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继续道,“勾引主人?小奴隶的胆子不小,让我看看你勾引的诚意。内裤举高,躲躲藏藏的怎么看清。”
红晕从苏世流的脸颊一直延伸到了耳侧,他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但还是依照秦深的命令,把那条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