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显然让高潮后没多久,脑子还不甚转的过来的苏世流愣了一下,忍不住“啊……”了一声。
他的脸颊还有未褪的嫣红情欲,等反应过来后才缓慢地开口,“奴隶……嗯……奴隶知错,请主人罚奴隶,可是……”苏世流停顿了一下,小穴锁住主人赏赐的东西本来确实是奴隶的义务,可是眼前的情形似乎可能大概不是他的问题。
苏世流本来是想悄悄去看秦深的脸色,但很可惜立马被秦深似笑非笑的眼神捉住,只能呐呐地补充完他想说的话,声音越说越低,“可是,能不能轻……一点点……”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敏感淫荡,受疼却发情流水不算新鲜事,但依旧保持着对于疼痛的本能畏惧。
秦深把苏世流的双腿分开,伸手在奴隶的腿心花穴处来回抚摸,明明是很亲密的举动,却有着无声的威慑力,他能明显感知到奴隶身躯的僵硬。
“轻一点?奴隶,你说说什么力道叫轻?”
苏世流正打算回话,就被阴穴上一记巴掌给打断了,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低低的泣音,本来就在方才的腿交中受到摩擦变红的小穴变得更红,沾满湿漉漉的淫水和精液的穴肉在受到扇打后的声音都很沉闷。
“主人……嗯啊——主人认为的力道……呜就是最合适的,奴隶、奴隶说错话了……嗯……”
苏世流抽泣着艰难回话,期间还在承受着腿心毫无规律的扇打。秦深抽穴的力道确实很随心所欲,却也渐渐让苏世流的腿间嫩肉变得红艳一片,尤其是阴蒂,本就在情欲的作用之下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如今更是被狠狠地抽了好几下,在空中无助地左右摇晃。
“规矩是什么?白长了一口骚穴只会发浪,这么没用,连精液都含不住。”秦深一边煞有其事地教训奴隶,一边往奴隶湿润的阴穴上落巴掌,那里已经被抽得肿了起来,看上去显得很软。
苏世流大张着双腿让腿心嫩穴承受主人的责打,高潮后的身体本是处于不应期,所以在秦深前几下扇打的时候,更多的是疲惫的身躯被强行刺激的疼痛难受,但是之后暂时消退的情欲渐渐回拢,穴口流的水更多了,给这场责罚增添了许多淫靡的氛围。
苏世流的身下湿的一塌糊涂,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冲刷他的身体,他哭喘着勉强回答上主人的问话,“主人的赏赐,奴隶……不应该擅自流出主人赏的精,呜嗯……没用的小穴应该挨罚……呜……应该被主人教育……嗯嗯……才、才可以记住教训呜……”
这确实是规矩,毕竟之前不管苏世流是挨过操被射进精液,还是给秦深口交后,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私自将精液清理出来或者咽下去的,应该认真仔细地含住,才算是合格的奴隶。
秦深勉强满意,暂时停下手,攥住苏世流红肿的阴穴穴肉,泛着水光的阴唇阴蒂被他一并用力攥在手心,因为肿了好几分所以奴隶的穴肉比平时显得更加软弹,用力捏住的时候是很饱满的手感,然后就着这个姿势逼问道,“该不该罚?嗯?”
苏世流抽泣着点头,“是……是奴隶有错,奴隶该罚,呜……谢谢主人教训奴隶……”
穴肉被这样攥紧的姿势让苏世流的阴蒂间接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再加上秦深的力道一直在加重,在苏世流哭着承认自己的错误之后,很快就这样在主人的手心里面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又不小心把主人的手给弄湿了。
作为这场性事结束的公告,秦深随手把液体摸到奴隶的身上,“啧”了两声,“说你骚,你还真就随时发浪了。”
苏世流极力止住腿根的颤抖,抽噎了两声,“呜,对不起……主人。”他本来想要跪到沙发下面去替主人清理,但却被秦深拦了下来。
秦深把苏世流抱在腿上,轻轻捏了捏奴隶嫣红的乳尖作为奖励,夸了一句,“苏苏很乖。”
然后意料之外地看到了苏世流以光速红起来的耳垂,秦深拿过放在一旁的乳环正在重新给奴隶戴上,“挨操的时候倒没见你不好意思。”
离开身体许久的乳环有些冰凉,重新戴上让乳孔受到刺激,苏世流忍不住轻喘了两声,“苏苏只是……喜欢听主人的夸奖。”他看不见自己的耳朵,所以没想到被秦深看穿了自己的害羞,毕竟主人今天一系列的奖励让他脑袋都晕晕乎乎快要冒烟了。
苏世流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羞耻点和敏感带很奇怪,但似乎也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改进方法,只能暂且不管。
秦深看到了苏世流乳尖敏感的反应,又上手捏了几下,“看来打上乳环确实很适合苏苏,奶子都敏感多了,之后让人多打几副不同款式和颜色的乳环,挑你喜欢的换着戴。”
苏世流乖巧点头,秦深的目光又上移到苏世流颈间项圈,自从他刚继位时一同赏下项圈和耳钉后,除了必要的沐浴以外,奴隶一直都把这些戴在身上,他当时定的样式颜色都很衬人,看得久了习惯了有时候都容易忽略奴隶脖颈处的项圈。
项圈是早前苏世流刚来秦家没多久给的,如今算来也过去了快一年的时间,秦深的态度比起一开始也变了很多。耳钉和项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