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软绵绵的怪物们从下方托起了女孩,立即有无数龟头嘶嘶地用马眼喷着几滴透明液体,朝女孩腿间滑动过去。爬得最快的几条,已经围在阴户前,这阴户淌着精液白浆,显然才被奸淫过。
最靠近阴户的褐色龟头朝穴口猛冲进去,中途却被从一侧撞飞,它的龟头棱刮过肿得像桃核的阴蒂,女孩急喘一声,接着她就张开嘴,呆呆瞪着天花板,无法发声了。撞开褐色阴茎的是另一条漆黑粗壮的阴茎怪,它马眼喷着热气腾腾的白浆,已经在不断拱着钻进女穴。
它出生已经有一段时间,在众多阴茎怪当中它最年长,轻车熟路就能钻过这条阴道,回到曾经孕育它的地方。它在阴道里抽动自己身子时绝不全根往外拔出,让其它怪物只能围在旁边空等。
它们在用马眼烫着阴蒂泄愤,阴蒂大得近似桃核,它先前被人用手指玩了很久,甚至被通过电流,涂了药,肿得楚楚可怜,如今它又被马眼和精液的热气烫着。
女孩边抽泣边爽得翻白眼,抬不起一根手指,躲不过下身肆虐的快感。
金属门无声向一边滑开,突然间,二十片燃烧的翅膀,是十只不死鸟扑了进来。它们迅速飞过拉哈布雷亚身边,尖锐的鸟喙每一眨眼都啄起一条阴茎怪,群鸟仰起脖子,咕咕叫着,一条阴茎怪两三下就被它们吞进肚子里。
它们在大快朵颐。
拉哈布雷亚蹙起眉,红眸微动,冰冷看向正在走进来的富尔什诺。
留长辫的白发精灵淡然处之。
“到喂食的时间了。昨夜所里有停电,你可能不知道时钟走慢。”
“是吗。”
年老男人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相信,也不能轻易揣测为不信。有几分高深莫测。
富尔什诺看着不死鸟们在凹槽里扑翅膀乱飞,啾啾叫得很是愉快。火焰翅膀上抖落下来的火星丝毫不会伤着正在被阴茎虫侵犯的女孩,所有不死鸟都跟她亲近,因为它们是拉哈布雷亚的造物。拉哈布雷亚与她亲近。
亲近到不应该的程度。
白发男子眼尖地看见被黝黑阴茎反复进出的女穴不断流淌出白色泡沫状的精水,白液涂满茎身。
女孩木然看着天花板,眼中没有光辉,她的意识飘远了。
“为了教好她……你提议让她不断怀孕产下这种虫子,还想出来用不死鸟限制种群数量,它们都是你的造物,你轻而易举能给它们做基因编码,构造出天敌关系。”
听见富尔什诺这样说,拉哈布雷亚面无表情,他看上去是一个端庄的,禁欲的老者。谁也想不出他会猥亵一个年轻的女孩,一个使魔。
“很高明的技术,你有考虑过传授给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吗。”
富尔什诺说道:“我听说很多关于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和她的事,都……很有趣。他们的关系,奇特的相处模式,此前我闻所未闻。”
只要在厄尔庇斯打听,人人都在对这段感情议论纷纷,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经常被女孩弄哭,无论再如何被女孩折磨,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绝不允许任何人评论他和女孩之间的关系,更不接受分手的建议。拉哈布雷亚那个年轻的儿子纯情专一到了极致,认为人就应该爱初恋一辈子,一辈子只想着一个人。
在这个时代,很多人抱着和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类似的想法,只不过这种想法的对象,此前从来不会是人类以外的生物。有这样的常识:人类的造物脆弱易变,不可承托过多的爱欲。
富尔什诺并非不认同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事实上恰恰相反。他在拉哈布雷亚面前提起这件事,仅仅是为了提醒这名老者,站在这里的人不应该是父亲,而是儿子。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有他自己该做的事。”年迈男子独断专横地说道。
“与日理万机的委员会议长大人相比,我想他的工作没那么忙。”
“不用再试探了,行政长官,你认为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能给你拿捏在掌心里,不碍事,恰好我也这样认为。”
拉哈布雷亚戳穿了白发男子的心思,作为年长者,社会上的精英分子,人民行政局的领导,富尔什诺几乎可以不把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放在眼里。如果是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站在这个地方,他只能被动接受富尔什诺的安排,单纯的年轻男子斗不过白色毛发的老狐狸。至少他们都是这样想的。
富尔什诺垂下眼帘,眼底极快地掠过恼怒的精光。
“议长大人,你插手进来是因为好奇吗?”
这句话听上去淡淡的,其实是故意当着女孩的面,将拉哈布雷亚说成出于好奇来摆弄她的老畜牲。他意有所指地用目光扫过白色凹槽里的千百条阴茎怪,嘴角似笑非笑。“我也有些好奇,这些生物,是不是有它们的原型。”
原型是你的生殖器吗?
这句话自然是对德高望重的委员会议长的责问。
“你有那么多好奇心是好事,你可以自己去寻求答案。只要做好本职工作。”拉哈布雷亚目光冷冽,“要是你不得空,我同意让埃里克特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