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钟的分针转过了好几圈,现在地毯上已经全是女孩的尿和春水,还有一些满溢出来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精液。
时针指向下午五点,赫淮斯托斯应该快下课回到这里喝口茶,在晚上去开会前歇息一会儿。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想了很久,想把这地毯留给父亲看,甚至想就逗留在这里,让父亲看他的肉棒深埋在女孩体内的样子。
最后这些念头只停留在脑子里,他不想节外生枝,他把阴茎拔出水淋淋,白糊糊的穴口。拿出手机,给家政服务打了电话。赫淮斯托斯常用的家政公司从来不会管他们要清理的房子里有多少精液,血液或尸体。
女孩早已经瘫软无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喘气。好像她刚跑了二十公里马拉松。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拿了一整筒纸巾给她擦拭身体上的淫液和尿。他也把自己弄干净一点,把两个人都穿戴整齐。
他把她抱起来,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感觉自己的精神和体力仍然充足。他察觉到在自己心里下好决定之前,这具身体早已经为这件事做准备了。平时他经常跑马拉松,在慢跑,游泳和越野自行车等耐力运动中获得过数不清的奖牌,以此进入名校。
而且有魔力在凡躯的表皮下流动。这颗行星没有充足的以太来施展魔法,强行动用天外的力量,这具身体的生命力会因此缩短。
没有关系。日后他可以换一具身体,另外还有数百种解决方法。
下午六点的阳光把屋外的草坪镀一层橙黄色,准备去吃晚饭和回宿舍的大学本科生们成群结队,青春靓丽的走在石砖路上。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抱着女孩出现在他们面前,立即吸引住了几乎所有路人的视线。埃里克特翁尼亚斯面无表情地走在路上,往停车场走过去。身后传来吱喳声,他听见很多拍照的声音。他不在乎。他发现自己真的不在乎任何事情了。
他的新车是黑色的bw,也是为了实习才换的车,爱梅特赛尔克给他打了钱,毕竟工作内容包含偶尔他要当那个长辈的司机。他把女孩放在崭新的皮革座椅上,拿车里已经准备好的绳子绑住她的手脚。他练习过这个动作很多次,可以麻利快速地完成。
自己其实早有准备。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惊讶地意识着这件事,他摇了摇头,看见女孩空洞的眼珠子慢慢移过来与他对视,他忍不住笑出了两声。
“多少年了……对,我们毕竟已经认识好多年,我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对待你。”
他轻轻地关上车门,从前门进入驾驶座,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接下来,他仰头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在发动引擎驶车离开大学校园,从郊区沿着车水马龙的国道驶往市区的一路上,他哼起了歌,前所未有地意气风发。
天空上阴沉的云层是从昨日下午开始聚集起来的,到了第二天中午,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响,暴雨倾盆而下。由于雷声,女孩听不见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胸膛里发出来的呻吟,他又在将一泡浓浓的精液灌进女孩肚子里。女孩本能发出像是呕吐的声音,她肚皮胀得厉害,被撑着了。最近这一个礼拜,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只顾着做爱。他的心态永远像一个青春期少男,开了荤就满脑子都是色情的事情,阴茎从早到晚勃起。他将每一股精液都射进女孩身体里,床边的垃圾桶里装满了纸巾和clearbe验孕棒的蓝色包装盒。
最近使用的一根验孕棒上出现了一深一浅两根线,疑似怀孕。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把它放在床头柜上,准备将它寄给赫淮斯托斯,让那个人死心。
他现在还在继续射精,女孩肚皮里传来黏乎乎的水泡声音,他着迷地把脸颊贴在女孩肚皮上。
女孩感觉她灵魂已经飘离了身体,游荡在外面的暴雨当中。
当然没有这回事。她只是意识隔开了现实正在发生的事情。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肉棒在红肿发烫的阴道里耸动了几千次,还继续要抽插几万次,早晚会有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孽种在她腿间爬出来,她不愿意去想这些事。
滂沱暴雨中,她听见车声。她仿佛飘浮在铁灰色的云层间俯瞰大地,这栋建筑物的前门停车场驶来一辆bw,然后是第二辆bw……陆续驶来了总共五辆bw轿车。
轿车外表朴素,但从车里撑伞探出来的男人完全是朴素的反义词。他的长腿脚踏黑亮皮靴,毛领大衣上披挂了密密的珠玉宝石,在这个阴天显得宛如地上行走的太阳,整个人光华夺目。
爱梅特赛尔克转了半圈手上的雨伞,饶有兴致看西装革履的老人从另一辆bw下走下来。赫淮斯托斯满头银发,穿着相对寻常和正式,像是从晚间新闻里走出来的政客。不过,他在雨中每走一步,白发就染得红了些许,刀锋似的皱纹在扩开,变得平滑。
他走到建筑前举起右手,周围的气温骤升,雨水蒸发滋滋白气。
魔力在虚空中蠢蠢欲动。
“停一下。”爱梅特赛尔克打了个响指,示意赫淮斯托斯停下动作。
“你有没有想过,你总是这样不肯放低姿态和年轻人沟通,才会有今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