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墨蓝色天空透出一道白光,破晓正在临近,他的理智此时已经被情欲冲破。
有一段时间,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脑子里也是空的,他成为了打桩机,只会摇动腰杆,不断将肉桩打进女穴,穿透阴道,撞击子宫。女孩的肚皮在他身下被撞得震动不休,好像是运作中的大型机械附近的地面。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女孩的体内被包裹得发烫,甚至正在融化,融化成泪水,融化成精液。他要把自己的灵魂注入女孩的身体里,他的所有感情,想法,智慧,全部都会被温热的世界包容进去,而他自己的存在就此消失,散作尘埃和羽毛,再也不会感到孤独和苦痛了。
不知不觉泡在暖洋洋的幸福里,暖意散落在身上,宛如实质的东西。
他睁大绿色的眸子,眸光被清早照进卧室里的阳光照亮。
女孩的肚皮已经鼓起来,他的精液充盈在腹球当中。这么小的肚子,他几乎一只手掌就能握住它,罪恶感占据了全身,他却笑出声来。
“完成了……嗬嗬哈哈哈哈哈。”
药效已经过去。在黑甜梦乡当中,女孩隐约听见了笑声,还有不舒服的腹胀和尿意。该去上厕所了。她磨磨蹭蹭睁开眼睛,白蒙蒙的视野里,有黑发男子捂着额头在笑,就像其他古代人一样,他发亮的绿眸会令人觉得超然和诡异。
这是一个熟人。女孩本不打算再见这个人。
他怎么会坐在我身上。
女孩感到困惑,这种困惑在注意到赫尔墨斯没穿衣服还满脸泪水之后,膨胀到了极点。这种场面太过精神错乱了,以至于她不敢相信是发疯的赫尔墨斯真的光着身子坐在她身上,而是她自己其实还没睡醒。
好想上厕所,应该上厕所吗?要是自己还在睡觉,在梦中上厕所会尿床的。
面临如此艰难的困境,女孩的大脑卡壳了,赫尔墨斯双手按住她的胯骨,将比肤色稍浅的蜜色阴茎从磨得发红的阴唇之间寸寸拔出来。大量精水糊在黝黑肉茎上,龟头几乎完全被半透明的白浆覆盖住,但仍然能看出这处子肉茎现在肿成了桃红色,是赫尔墨斯刚开始过度忍耐的结果。他下床穿上黑袍,仪表堂堂地捻起了法诀,女孩只觉肚子里一阵蠕动,有什么东西从子宫往下坠。
肚皮下面传来咕噜噜的水声,是那东西在她肚子里满满的精浆中抽搐着,搅得里面不断出现精沫,最后才撞开宫门被扯进阴道。赫尔墨斯捻法诀的手做了一个牵扯的动作,在阴道里那东西就更快地被拖出不断收缩的肉壁之间,粉红色的龟头终于接触到外界空气。
女孩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分娩出怪物的感觉了,她呆若木鸡,这种感受跟赫尔墨斯把阴茎拔出她体内时,阴茎拖拽肉壁的酥麻和饱胀差不多,她的双腿此前已经被拉开,下体之间连续两次传来肉棒被抽出体内的感受,十分诡异,诡异得即便感觉如此逼真,她仍然怀疑自己在做梦,大脑空白,做不出反应。
人如果怀疑自己在做梦,就不敢轻易做出反应,以免说出怪异的梦话。
赫尔墨斯伸手过来抓住那根阴茎怪的龟头,猛然用力将它整根拖出女裂之外,大量淫水立即泼在他手背上,手背晶莹发亮满是淫液,他小麦色的脸庞酡红,嘴角上扬片刻,在仔细端详手中的阴茎怪时,又重新垮了下去。
“你准备去报复拉哈布雷亚?”
他望向女孩,把那根阴茎怪放到左手,右手张开五指对女孩施法,女孩浑身的粘滞感消失了,尤其是淫液和精液不知去了哪里。
睡裤回到了双腿上,甚至已经穿好了黑袍。只有小腹下方仍然温暖饱胀,令人不安。
女孩呆呆瞪着他,还是没有回过神。
“……你……知道?”
她含糊问出这句话,觉得自己是在跟幻影对话。
“我以前就采集过这种怪物的遗传因子,跟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遗传因子做过对比,我知道是拉哈布雷亚让你怀上它们。”
赫尔墨斯不该出现在这里说着这样的话,女孩不想跟世界上任何人聊这种天,如果非要在世界上选几个人聊,赫尔墨斯绝对是排名倒数的几个人之一。
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
女孩在惴惴不安,这时候,外面有人急促敲了三下门。这个人敲得心烦气躁,没有诚意。
“有人在吗?”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门外,“我开门进来了!”他大喊着,用肩膀猛然撞开了房门。
火焰一样的红头发,红眼睛,英俊黝黑的脸庞,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极度不合时宜地闯进了房间,他喘着气,看起来是急急忙忙赶路过来的。
“是你!”他看见床上的女孩,就先是跑,然后连滚带爬地来到床边,扑通跪在了编织布地毯上。他胸膛剧烈起伏,张大瞳孔伸手来抓女孩的手,被他摸到,闻到他身上那种万魔殿里阴冷铁锈的气味,女孩感觉脑门像是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在“嗡”的响声中,她总算意识到,自己没有做梦。
这里是现实。
赫尔墨斯真的在她沉睡时做了那种事,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