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放出来。
硬邦邦的一根拍打在他脸上,可不像它冷脸的主人。骆辰秋眯着眼讨好地蹭,伸出舌头去舔上面蜿蜒的肉筋。
褚森往前挺了一下,骆辰秋马上张开嘴含住龟头往里吞。紧致的喉咙被一点点撑开,他吃不下,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褚森的指腹正按在他的喉结上,然后往下滑了一寸,意思是让他吃到这里。
骆辰秋卖力吞咽,被撑得眼泪汪汪,小声啜泣。
模样简直乖死了,像吃了饱教训,不敢再造次。但褚森知道也就这么一会儿,等这人提上裤子回到人群,又会变回那个飘忽不定,左拥右抱,以折磨他为乐的小混球。
同样的事发生过太多遍,他被骗得习以为常。
这间装修风格活泼明快是游戏室是褚家兄妹的共享空间,从随着两人年龄上长里面的家具也在更迭换新——墙上的童趣壁画被素色涂料取而代之,儿童游戏桌和玩具架不见了,大号的懒人沙发和专门为电子游戏定制的组合架悄悄出现。每个不经意的细节都能体现出父母对孩子们的关爱。
只是这样一个温馨的家庭空间此刻却被不合时宜的成人戏码所占据——
少年人发育极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地毯上。交叠在一起的长腿,红肿的臀部,垂在身侧的释放过阴茎,种种淫态混合成一股摄人心弦的下流气味。最让人挪不开视线的还数那张脸蛋,明明还青涩着却因高潮而变得艳丽非凡,好似一颗被催熟的果子,被捏破时流出的汁水甜蜜却悲伤。
骆辰秋双目涣散,半阖着的眼皮上沾着些奶冻一样的精液,鼻梁和脸颊上也有,更多的正顺着殷红的唇角往外流。
他的灵魂几乎溺死在了肉身的快感中。
褚森穿好衣服,走到窗边开窗通风。夏末燥热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他吐出一口沉闷的废气。
身后的骆辰秋突然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褚森转身回去将浑噩的人抱起,托着后背慢慢帮忙顺气。等那小坨呛到气管里的精液被咳出来后,对方脸上迷离的欲态才消失不见,找回了神智。
褚森扯出湿纸巾给他擦脸,擦到嘴时手顿了一下,心道一会儿得把那只预防唇炎的润唇膏给找出来。
一天两次被巨物鞭笞喉咙,骆辰秋嗓子彻底宣告报废,他弹坐起来,忍者一样对褚森飞快结印——
比划手语呢。
“……”
褚森选择无视,从地上拎起内裤扔到他脑袋上。
【冷漠的哥哥,拔屌无情!】骆辰秋比划一番,悻悻给自己套裤衩。
然后又很凶地做了个‘喝’的手势,意思是:【水!】
也不知道凶个什么劲儿。
褚森转身从小冰箱里摸出瓶水递过去。骆辰秋‘咕咚咕咚’喝完,腥臊的味道被压下去,喉咙里舒服多了,这才终止了自创‘手语’的表演。
嗓音虽然还是哑的,却一点不影响他撩闲:“哥哥,你刚才心跳得好快,至少130。打我让你这么兴奋吗?”
褚森一个字都不想说,决定等自己的律师来。
骆辰秋捡起手机,继续不安好心:“让我看看——”他点开app,惊呼道,“138!”
“……”
褚森人都麻了。
肚子里那点随着释放变得更加烦闷的气被对方滑稽的表情搅和得稀巴烂。
褚·大冤种·森差点忘了,自己手腕上戴的可是‘功能性’完胜的小天才呢!
applewatch算什么?能智能锁定孩子所在区域吗?有轨迹热力图,知道孩子曾经去过哪儿吗?能全天十重状态,实时监控孩子的心情、体温、心率、睡眠、精力、专注吗?知道孩子佩没佩戴表,运没运动吗?
你说别的智能手表也可以?看仔细了,骆辰秋手机里的app可是‘家长’专用的。只要褚森戴上表,不论他在哪里,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会实时传送给他的‘监护人’。
刚收到礼物时他还没意识到,以为就是块外表过于极繁主义的智能表,既然是骆辰秋给的,那他总是喜欢的。
让他感到微妙的是骆辰秋时不时发来的短信,类似:“学了这么久,休息一下吧!”,或者“在跑步?注意补水呀。”,再或者“昨晚失眠了吗?没什么精神啊。”而且无论他在哪里,是有树有水公园,还是一层又一层的摩天大楼,骆辰秋都能毫不费力地找到他。
真是奇了怪了,难褚森想,不成那家伙有什么特异功能吗?
直到那天他在小区里散步时偶遇一个迷失的小学生,孩子妈举着手机从远处溜达来,表情并不惊慌,好像早知道娃在此处。小孩哥伸出手要和他加好友,说同一型号的小天才能加亲密好友,他们以后就是hoie了。
褚森定睛一看……看完就不吱声了。
那晚骆辰秋的笑声和褚森的沉默同样的如雷贯耳。
褚森木着脸要摘表,骆辰秋撒泼甩赖,使劲浑身解数不让他摘。到后来直接跪在地上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