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骆辰秋虚虚望着对方,想要一个安慰的吻,褚森便大度地贴过来,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如果不是被操得眼冒金星,穴眼痉挛喷水,骆辰秋几乎要被这温柔骗死了。
平日里温和敦厚的一个人却在性事上有种不容置喙的霸道。
“呃、呃……哥哥慢点……秋秋不行了呜……”
抽插迅猛而密集,肠肉被磨得又胀又麻,不只是前列腺的区域,一整条都长出了无数新的敏感点,被青筋爆鼓的肉棒从头捅到底,龟头撞在狭小的结肠口,撞得骚肠内汁水翻涌。
骆辰秋上不来气,脱水的鱼似的大口呼吸。他浑身湿透,眼神痴痴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爽快。思维早已被密不透风的快感扼杀,什么时候射出来的他自己都不清楚。
褚森被高潮的甬道夹得眉头紧锁,舍不得结束,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往外拔出来一些,等冲动过去了再一插到底,深埋在这温暖的巢穴中不愿离开。
骆辰秋浑身瘫软,又被翻过去跪撅起屁股被日屁眼。肛口也已经红肿起来了,褶皱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唉声叹气,褚森不爱听,掐着他的腰由上至下狠肏了几下,将人肏得抽搐不止,口水横流。
快疯了……
褚森尚且保留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要太过火,但很快嫉妒心如飓风般席卷而来——
骆辰秋落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是罗韵打来的语音通话。
见骆辰秋被肏得风雨飘零,好不可怜。褚森本想就此打住,第一次别弄得太过火。
但当他看清楚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这个仁慈的想法便被毁尸灭迹。
是罗韵哦。
褚森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这时候打电话来干嘛?和骆辰秋说‘生日快乐’吗?
愉悦餍足的脑神经开始感到烦躁。
他停下来,在骆辰秋发出茫然不解的鼻音时,突然一把抓住对方的后脑上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
“呃……”头皮被拉扯,骆辰秋吃痛哀叹,胸膛半挺起来,柔韧的后背弓成一轮弦月,“哥哥?”
他状况外,完全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生气了。
他对褚森的情绪变化很敏感,因为想要惹怒这位老木头块一样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从小到大,除了小学在厕所里救他那次,骆辰秋从没见过褚森和什么人翻过脸,更别提暴力行为。
而发现‘开关’,让对方打他屁股纯属偶然。
褚森小臂肌肉绷紧,手劲大吓人,扯着骆辰秋发根逼他去看手机。
好半天骆辰秋的瞳孔才聚焦。
啊,糟糕……
“你女朋友找你。”身后人声音冷漠,“接吧,别让人家等。”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骆辰秋讪笑,伸手想给电话掐了。褚森却更快一步,抓住他两只手臂往后一扭——手腕上下交叠,被铁钳似的掌心牢牢压在后腰上。
骆辰秋哎呦哎呦地惨叫,像个被警察叔叔就地正法的小毛贼。
夹都夹不起来了。
“哥……褚森你大爷的!”
褚森笑了笑。没笑开,眼梢还是寒的。
没被接起的电话挂了,但很快又打来第二次。
“别叫了。”褚森说,俯身将指尖点在绿色的小电话上,“别让你女朋友听出来你在干什么。”
骆辰秋瞪圆眼睛,大惊失色。
不是。
他哥疯了吧?
骆辰秋挣扎起来,试图去抢手机,“不要!求你!”
这要让罗韵知道他以后还怎么混?
况且他一直和罗韵吹牛逼,说自己是来着……
结果他大冰哥堂堂狂攻竟为爱做0?还被日得喵喵叫?
传出去学校都得炸。
不过学校炸不炸他暂且无暇顾及,反正他自己的小命快保不住了。
褚森指尖抬起,通话开始。
骆辰秋:“……”
……我操你四舅妈啊!他在心里狂吼,以后谁要再说他癫他就跟谁同归于尽,有大病的明明是褚森好不好!
正常人谁能有这种性癖???
“秋秋?”女生清透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出,因为在深夜所以听起来格外暧昧,“在干嘛呢?”
“……”
攥着他手腕的掌心猛然收紧,铁钳似的。
骆辰秋闭上眼,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对不起啊罗姐,让你成为我们py的一环了。
十七岁的年纪,再成熟也是个半大的小孩。尤其是吃醋的时候,那股争强好胜劲儿就收不住了。
褚森挺腰,开始在那紧致火热的嫩穴中缓缓抽插起来。像是在催促骆辰秋赶快应答似的,专门对着他的敏感点戳弄。
几下就将紧张的肠道插出淫水,骚肉得了趣,黏黏糊糊地缠裹上来,卖力吮吸里面要命的大肉棒。
骆辰秋面容扭曲失神,嘴唇微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