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财富,成为如今这朵蛇蝎心肠的上流社交花。她的第二三任丈夫,望都的官场新秀与昭元的商贾贵子,多么风光无两,最终却无不是落得千金散尽,下场凄惨。在这之后,白忆霏出乎意料地没再继续勇进,将手伸向一步之遥的金字塔尖,而是选择沉寂了一段时间,带着孩子从昭元回到望都,与条件平庸的第四任丈夫结婚。社交圈里众说纷纭,谁也猜不透这位恶女是看破红尘选择归隐,还是在韬光养晦,为下一次阶级飞跃做准备。
这样的人能与出身书香门第的项雪成为无话不谈的密友属实奇怪。白忆霏记着当年藏孩子的恩情,很早就让骆辰秋认项雪做干妈。褚良俊开始贼烦白忆霏,怕她将自己性格单纯的妻子带坏,后来莫名其妙当了干爹,又属实心疼骆辰秋,没办法只能接受癫婆的存在。
当然,这么多年正义感满满的他一想起‘偷孩子’这件事,依旧深感丧心病狂,不是他戴有色眼镜,而是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饭后大人们在楼下喝酒聊天,小朋友们上楼玩。
三人在一起打了会儿游戏,褚悠的小姐妹约她去喝奶茶,褚悠扔了手柄,站起来走到窗边,翻身一跳——
“草!”骆辰秋赶紧爬过去向下看,只见褚悠轻轻松松攀着树干平稳落地,回首对他比了个‘ok’,阔步离去。
骆辰秋看愣了,扭头问褚森:“不是,悠悠这都和谁学的?”
褚森盯着屏幕,侧脸轮廓国画白描一般干净简练,声音冷冷清清:“你问我?”
骆辰秋挑眉。
这是还气着呢?
啧啧,小心眼。
他走过去将游戏室的门关上落锁,又晃悠到褚森身后,没骨头似的往那宽阔的肩膀上一趴,“giegie~”
褚森:“……”
“嘴角好疼,想哥哥给我吹一吹。”
“……”
“不帮忙吗?”骆辰秋下巴搭在褚森的颈窝里,两只手贱兮兮地钻进校服下摆,在那结实的小腹上乱摸,“哥哥好坏,明明是你给我的撑破的,现在竟然不承认。”
“松手。”褚森隔着布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骆辰秋不为所动,贴着逐渐发烫的耳廓,开始回味上午在学校里的淫靡:“哥哥太大了,又好硬,我吃不进去,哥哥生气了,用力地操我的嘴。”
“可是秋秋把哥哥精液都吃掉了,一滴都没流出来。哥哥不夸奖秋秋吗?好伤心。”
“……”
褚森额上渗出汗滴。
不要又掉进这家伙的圈套里……
“啊,我知道了!”骆辰秋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笑得邪恶:“一定是哥哥想惩罚秋秋!秋秋真笨,竟然才想到。”
说着褚森背上一轻,后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他捏着游戏手柄没回头,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不过骆辰秋没让他久等,踩着轻盈的步伐跳到他眼前,“锵锵!”
褚森:“……”
不意外,但很痛苦。
只见骆辰秋上身还是夏季校服,从腰部以下却是全裸的,未着分毫,发育良好的性器半勃着,看起来十分有精神。一双令人移不开眼的长腿笔直匀称,肌理柔韧,上白下黑的晒痕依旧明显,并不可笑,反而带出一种奇怪的性张力。
让人想用舌头沿着那痕迹舔舐,尝尝是不是两个不同的味道。例如巧克力和牛奶……
两家的父母正在一层之隔的客厅里聊着天,对这里的荒唐一无所知。骆辰秋毫不在意会弄出动静,惊扰了他们。他只想要自己快活。
什么叫快活?褚森心知肚明,对方在逼他,逼他撕破外皮,现出原形。
就像在那狭小淋浴间里那样。
理智提醒褚森,骆辰秋有女朋友,他的同班同学,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除非骆辰秋同意分手。
喉结艰难滑动,“罗……”
骆辰秋却不给他讲道理的机会,一脚踢掉他手里快被捏变形的手柄,自顾自地趴了上来。褚森盘腿坐在地毯上,两条分开的大腿正好一前一后撑住他的身体。骆辰秋摆好姿势,双手托腮,摇了摇屁股,“哥哥,快惩罚秋秋呀。”
褚森瞳孔发颤,眼球缓慢地向下移。
少年的身型肩宽胯窄,又故意下塌腰肢将臀部往上撅起,一对麦色臀肉便显出难以置信饱满。
或许是灯光太暖,烘晕了神智,褚森被蛊惑般伸出手抚上去,细腻的肤感在顷刻间将他的手牢牢吸住。
骆辰秋哼了一声,“重一点嘛,你知道我喜欢……”
褚森抬手对着那该死的臀肉狠狠挥下——
啪!
“唔!”骆辰秋上身猛地抬起,吃痛出声,尾调却像一把小勾子,比呻吟还腻人。
褚森的‘开关’被打开了。
他快乐极了,险些因为这个认知而高潮。
太棒了……
褚森从小习武防身,手劲很大,这一下又带着些闷气,打得那淫肉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