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痛得扭曲,他在地上蜷起来,舒让蹲下来,冷酷地看着一脸泪花的池霖,他没有扯烂池霖的衣服,就闻到一股性交的气味。
舒让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池霖的衬衫纽扣,被玩得奶肉涨大、乳尖鲜红的乳房露出来,上面还有亚修捏出的指印,舒让纤长的手指贴上指印,散漫地揉着池霖的奶,食指在奶头上推来推去。
“霖,我让人给你缠好的胸,你就这样解开了?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勾引男人吗?”
池霖哭起来:“是他们撕烂的。”
舒让捏住他的下巴,让他闭上嘴,他笑了两声,黑瞳却更阴暗:“是亚修逼迫你撅起屁股,张开腿给他操么?”
池霖咬着红唇不说话。
舒让恨透了他这副假惺惺的婊子样,他想撕烂池霖的面具,却无从下手,只好转而求其次,撕烂了池霖的裤子。
池霖哭得更厉害了,像受了不得了的委屈。
舒让冷笑着,抓住池霖并拢的大腿,用几乎撕裂池霖腿筋掰开,那个堵住骚穴的银色打火机被淫水裹得水亮亮,舒让眼睛燃了火,他捏住打火机,拨出来,顿时精液一股一股地涌着,白浊和红肿的逼映衬着,既刺激着舒让的眼睛、舒让的阴茎,还让舒让感觉到贱得要命。
池霖还在抽鼻子:“他们,他们逼我塞进来的。”
舒让不听池霖的假话,他微笑着,缓声问:“你知道跟敌人通奸是要死的吧,我跟你说过。”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
“霖。”舒让两手撑在池霖脸庞,低下头,眼里的黑夜凝视着池霖,“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亚修.布鲁斯搞在一起了?”
池霖这时候闭上嘴不说话,眼里含着清澈的泪,舒让知道这个贱货故意作弄自己,眸色愈来愈暗。
池霖有一瞬间,觉得舒让想杀了自己。
但舒让没有这么做,他利索地站起身,盯着池霖不知思索什么,突然走出洗手间,走出病房,打手们又向他问好,他充耳不闻,只是找到某个打手口袋里捅着的酒,他抽出酒瓶,换一张纸币塞进打手兜里。
池霖被舒让摔得痛极了,爬不起身,干脆躺倒着,他听到舒让熟悉的脚步声走回来,在洗手台倒着什么东西,又拧开水龙头,在瓶子里接着清水。
舒让接满酒瓶,走回哥哥身边,他半跪着,一手抓起池霖细白的腿,叫这个被人操肿的阴户打开,他将池霖的臀部放到自己跪地的膝上,垫高,他垂着头,额前的黑发散下来,投出的阴影让池霖无法看清舒让的眼睛。
舒让盯着池霖流精的肉穴,拿起酒瓶,倾斜着,专心致志地把细长的瓶口插进池霖的阴道里,期间池霖的淫水,酒瓶的清水弄湿了舒让的裤子,但他置若罔闻。
阴道顺滑地吞进了酒瓶瓶颈,舒让抓住瓶底,将清水一股脑倒进去,池霖感到炙热的穴道里被冰冷的洪流席卷,他被舒让灌得腹部发涨,难受得要命,他哼叫扭动着,乱蹬着腿,但舒让将他腿根死死捏着,池霖根本无法退避。
舒让眯眼瞧着哥哥哭着流泪,难受得五官皱成一团,他笑起来,握着酒瓶咕咚咕咚灌穴,要把池霖肚子里每一滴精都涮出来。
池霖的小腹都被冷水灌得隆起来了,他被体内冰凉的水冻得四肢麻木,阴道更是以一种毫无快感的方式抽搐。
终于,舒让拔掉了酒瓶,他抽出膝盖,盯着霖的穴,那里冲出水,由起初的浑浊逐渐清澈,池霖的哭声在洗手间回荡着,满足舒让的报复欲,舒让站起身,膝盖已经湿了一片,他往常对整洁追求到吹毛求疵,现在竟然无所谓。
舒让又风度翩翩地灌了一满瓶清水,这一回,他插进了池霖箍紧的后穴,插入不如阴道流畅,池霖挣扎得更厉害,但舒让无视这些,机械地塞着酒瓶,把冷水又倒进池霖的肉穴里面。
老康斯坦汀在这时候醒来了,迷糊地在床上唤着:
“舒让……霖……你们来了吗?”
舒让只灌了半瓶,池霖涨得哭得比刚才更厉害,捂着脸,指缝都是涌出的眼泪,老康斯坦汀还在有气无力地叫他们的名字,舒让不得不停手,拔出酒瓶,他贴着池霖的耳畔柔声嘱咐:
“霖,再乱搞,我就拔掉花洒,用水管洗你的穴。”
舒让知道自己很过分,明明是他故意送池霖羊入虎口,但半道他后悔了,并将这后悔都变成对池霖的苛刻上。
舒让起身,走出洗手间时,他再往池霖身上看了一眼,他看到池霖的后穴抽搐着吐水,看到池霖放下了捂着面孔的手。
舒让有在原地定住两秒。
因为他竟然瞧不出,霖是在哭,还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