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目标——洗手间,站着小便的男人们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闯进来,似乎还抱着个不肯赏给他们瞧见的尤物,一晃眼就进了隔间,隔间门摔得他们鸡巴的尿液都断了一下,继而一个娇媚的,既不像女人,又不像男人的声音喘出来,他似乎在被那高个男人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浪叫,便池男人们吞咽口水,手里的阴茎刚经受断尿的痛苦,现在又因为这个骚得缠住每根鸡巴的叫春声,大大小小勃起起来。
一把手枪煞风景地掉下来,男人们都瞧见隔间下面那个邪恶的金属东西,这一回尿彻底断了,一个个鸡巴慌不迭地塞回裤裆,他们知道下一层全是监狱常客,谁想跟黑帮牵扯,纵使那隔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淫荡,没人敢再留在洗手间了。
池霖被亚修挤在隔间墙板上,他好不容易抚平点儿的衬衣又被亚修揉成一团,皱在乳房上面,金脑袋就拱在他胸口,含咬着他的左乳,另一只乳房也未得闲,被金脑袋的大手又抓又揉,池霖一边奶头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卷弄,一边奶头刮擦着亚修手心粗糙的枪茧,不管多少次亵玩,池霖的身体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状态,他的奶尖在亚修嘴里手里自寻快感,他曲起腿,用小腿蹭弄亚修的后腰。
亚修死死卡在池霖双腿间,他的大鸡巴抵得池霖娇弱的勃起疼痛,池霖的手指插进柔滑的金发里面,挑逗地拉扯金发:“啊——故意掉下枪吓跑他们,谁来听你日逼啊?唔——别光吃奶了,搞我的逼,痒得受不了了——”
亚修吐出酥软的奶,奶尖裹着浸水水亮鲜红,像团缀着樱桃的布丁。他至少要揉玩池霖一只乳房才行,雪白的奶肉都印上绯红的指印,亚修用另只手解池霖的裤子,这手急躁,却连皮带都扯不开,池霖嗤笑着,大发善心帮助亚修解裤子,腿露出一截,大手便飞速挤进了腿间,同池霖性骚扰玛丽一样的姿势。
只不过玛丽的大腿夹住了池霖的手,池霖却张开被淫水打湿的大腿,任由亚修不怀好意的手进来摸。
亚修知道池霖水多得离谱,但真的摸到这裹着水膜一样湿热的阴户,还是惊到,他粗鲁地在池霖的水屄上搓动,这婊子立刻抖着腿仰着头浪叫,虽然亚修揉逼的手法粗糙,却面面俱到,阴蒂无时无刻不在枪茧上磨着,爽得池霖穴口都吐出红肉来。
“啊呀!!呃啊啊——”
亚修立刻堵住池霖发春的嘴,池霖的舌头绕他,他的舌头搅他,上下两个嘴都被亚修玩的水声咕噜,亚修的手指并起两根,狠狠捅进池霖张嘴的小穴里面,池霖叫得放开了亚修的舌头,分明肉壁吃得手指没有丝毫空隙,却还在欲求不满:
“啊,啊哈,把,把手指都插进来。”
亚修只是再挤进一根无名指,他清楚地感受到颤抖的软肉被他指尖推挤开,亚修用三根手指操着池霖的小穴,淫水沿着他的手流进衣袖,蓝眼睛盯着池霖淫荡的脸,像水晶一样闪闪发光:
“你是不是嫉妒了?”
“哈……嗯啊……我嫉妒什么?”
“嫉妒玛丽。”
池霖大笑:“我fuck她的男人,哈——哈哈!我只想笑,为什么要嫉妒?啊呀!”
亚修恼火地把手指的全部关节都捅进那湿软的肉穴里面,池霖整个人都被亚修一只手操起来,操得脚离地,他第一次被手指操得这么狠,爽得大喊“插我!”“插我!”,后脑重撞上隔板——“咚!!”
亚修松开池霖的奶,捂着他的脑袋,那里被池霖撞出了一个肿包:“痛吗?你要不要这么淫荡?”
亚修的手指在穴里不动,池霖只得踮着脚尖自己用穴吞吐手指,一面揉着阴蒂加强爽感,亚修放弃了,如果说世界上什么事是第一蠢,那么叫池霖不要淫荡首当其冲。
亚修想拔出手指,池霖慌张地抓住他的手腕,再用小穴吞下所有指关节,池霖抓着亚修的手在肉穴里搅动,淫水从穴口坠下长长几道挂着,闭着眼睛委屈巴巴:“啊——你的手好厉害,我整个人都被你操起来了,别拔出去啊。”
亚修只好把手指都埋进湿穴里,跟池霖做爱,根本不必担心池霖的承受力,只要你碰他的逼,他就要感激地哭叫。
池霖的淫水在穴口、在亚修的手背滴答,甚至在地上溅出声。
亚修听这声,阴茎已经狂怒,他搅着湿软待操的肉穴,在池霖耳畔轻声:“不拔出来,你让我的鸡巴操哪?”“你的屁股?”
池霖瞪大眼,一脸色欲清醒了——他屁股里还含着瓦伦的精液,要是被亚修发现了,不肯操他可不妙。
池霖拉起一条大腿,张开阴唇让亚修的手指在里面插,他的肉壁被亚修的手指抽插得酥酥麻麻,是时候让一根名副其实的大东西捅进子宫口了。
亚修拔出手,别说手掌,他风衣衬衣的袖口都被淫水打湿了一截,他把湿漉漉的手伸到池霖面前展览,池霖像见功勋似的,微笑着伸出艳粉的舌头,舔舐那手上裹满的属于自己下体的体液。
池霖舔着亚修的手掌,淫水的味道淫靡极了,吃得他只想挨操,池霖解着亚修的裤子,皮带的五金响得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