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终于如愿握住这根烫得惊人的大阴茎,池霖立刻抓着鸡巴,迫不及待地张腿蹭过去,两片润滑的阴唇含住了龟头的马眼,池霖的淫水淌下龟头,龟头的前液流进小穴。
亚修用鞋踩掉池霖堆在脚踝的裤子,抱着池霖的细滑的腿,用力过猛,池霖的鞋都被甩掉一只,池霖整个后背抵着隔板做支撑点,龟头已经挤大了穴口,他立刻用腿圈住绞紧亚修的窄腰,顿时小穴吞进了整颗龟头,过多的淫水从穴口挤出来,一大股滴在地上。
池霖的紧穴吸得亚修脑冲血,阴茎涨得更大,池霖的穴已经不是初次开苞时那咬人的样子,它已经学会了配合阴茎张合嘴,亚修操进去,紧迫的肉壁压力和淫水的滑腻相得益彰,不多时整根肉棒都嵌了进去,阴茎滚烫,阴道湿热,两者裹成了一体,亚修念在池霖昨天才被操破膜,知道自己的鸡巴有多大,没有肆意地抽插起来。
“还好么?”
瓦伦的小鸡巴可比不上亚修这得天独厚的性器,池霖被插得爽到翻着眼睛,亚修问他还好么?他只说:
“唔……你狠狠操起来就好了。”
亚修翻了翻眼睛,自嘲费这个劲关心他?他的阴茎开始推挤肉壁,速度加快,插得池霖整张后背撞得隔板“咚咚”作响,中途有人进来,听见这动静,看见隔间下方冷冰冰躺着的手枪,怕是五楼哪个小喽啰在里面搞女人,夹着膀胱原路跑回去了。
阴茎在池霖汁水淋漓的穴里飞速进出,撞得隔间连片震震。肉体撞击的声音,水渍噗噗的声音,当然,还有池霖抱着亚修脖颈不知收敛浪叫的声音,他被大肉棒一下贯穿,又一下抽离,子宫都快被这阴茎抽出去,所有快感在每一片被操干的肉壁上炸开,爽得他两条腿没法用上力量,全部由亚修的手,亚修的鸡巴支配他。
他被鸡巴钉在隔板上,被两只力量惊人的手握住臀部,身体被操得一上一下,体液从撑满的穴口源源不断,滴答滴答的,地都湿了巴掌大,听着像洗手间哪里漏水一样。
池霖两颊情动得充血,迷迷糊糊地喊叫:“好棒!!啊——啊哈——最爱你——”
亚修听到这话,更狠地一捅,把这浸饱体液的阴道操出了全新的深度,池霖只觉大龟头捅进了肚子里,肉壁裹紧瑟缩,以阴户为中心,触电全身每一个神经,他失了声,阴茎喷出精液,亚修感受着这肉壁因为高潮在他阴茎上环吸扭动,捅得睾丸都堵在了穴口。
池霖蜷着脚,吸着腹,缩着穴,想要小穴把这根造福他的大鸡巴也夹出高潮来,亚修只是闷哼着,全身的力量都挤在池霖可怜抽搐的穴里面,捅得池霖眼冒金星。
亚修哑着声:“最爱我?”
池霖觉得自己的小逼都被亚修操成新样子了,呜呜嗯嗯地叫着哭着,总算把话说完:“最爱你的——啊啊啊——最爱你的大鸡巴了——”
亚修蓝眼里卷起风浪,他喜欢池霖这贱样,可又最讨厌池霖这贱样,他的阴茎恢复正常速度,池霖满穴水已经被他操得脱离水的质地,交合处滴落地面的淫水水渍还在扩大,亚修堵上池霖的嘴,进行了一次搏斗一样的吻,两人的口水彻底交换,亚修操着湿烫的穴,告诫池霖:
“别叫得像一百年没有被操过。”
池霖在嗯嗯啊啊里说出话:“你——啊啊——你操我操得这么,嗯——这么狠,我不叫,别人就听不出你在日逼吗?”
亚修终于把这个憋了太久的词吐出来:“婊子。”
停了一秒,他们却一起笑起来,“婊子”成了暗号似的,亚修揉着池霖软嫩的臀肉,冲刺着这个熟烂的穴道,咬着池霖的耳廓,喘着热气:
“小声一点,我看见你弟弟的走狗在A栋跟踪你,他要是找来,我操人无所谓,他要是听出你的声音呢,嗯?”
瓦伦?
池霖冷哼一声,两个奶肉还被操得上下颠簸,这生气的模样便变得色情可爱起来,亚修操得更情动,他以为池霖在气舒让派人跟踪他,怎会知道,池霖在气,明明逼都给瓦伦操过了,他还要来害他。
亚修咬着池霖的耳坠:“我应当在床上好好操你。”
池霖张腿吞吐亚修进出的阴茎,发笑:“你的床上?玛丽愿意吗?”
亚修鸡巴一停,又狠狠操起来:“和她没有关系了,我会找个机会,争取让布鲁斯和康斯坦汀休战,你就可以来我的床上挨操。”
池霖还是发笑,亚修恼火一顶,鸡巴像堵上了他的嘴似的,笑不出声了。
“你以为康斯坦汀我真的放在眼里?要不是你从小就是个婊子养的,仗着康斯坦汀蒸蒸日上,时时招惹布鲁斯,现在风水轮流转,康斯坦汀衰落了,我们越做越大,你如果知趣一点,早早爬上我的床挨操,我怎么会想亲手杀了你?”
池霖舔着亚修的脸,还是那股柠檬味须后水味道,似乎解了这场黏糊糊湿漉漉的性交的腻味:“要是舒让不愿意休战呢?”
亚修笑起来,湛蓝的眼睛弯弯的,浅金发像镀上光:“我就把你抢过来。”
池霖开始大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