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让收下枪,默认在亚修鸡巴前面撅屁股的人是玛丽,打死布鲁斯的打手不要紧,打死布鲁斯的少爷,无异于堂而皇之地宣战。
康斯坦汀家族现在的情况,抵挡不住布鲁斯疯狗一样的反咬。
舒让淡淡笑起来:“霖喜欢的贞洁烈女,原来在别人面前也会淫荡地撅起屁股啊。”
池霖听见舒让的声音,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冷气灌进去,像一只炸毛的猫。
可亚修非但没有掩护池霖的意思,像是报复一样,刻意扶起鸡巴,掰弄开池霖红肿的阴唇,对准微微张嘴的小穴,噗嗤地捣进去。
他当着舒让的面,操干起这水淋淋的屄,池霖被抽插出闪电火花的快感,却一声都不敢叫出来,连闷哼都吞进肚子,他被亚修操得泪眼朦胧的,只有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把哼叫咬回去。
舒让没有观赏别人性爱的癖好,他对亚修的狂野做派嗤之以鼻,转身要走,亚修竟然邀请他:“要不要一起操?”
亚修感受到鸡巴上的肉穴狠狠一颤,一夹,理应是把池霖吓到了,但念及这荡货的骚劲,是不是在期待?!
亚修往肉穴深处捣,舒让听着水声,听着亚修阴囊拍击的声,锁起眉:“我嫌脏。”
潇潇洒洒地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池霖感到劫后余生,整个人都软在捣弄他阴道的鸡巴上,亚修覆上来,贴着他的后背,一双手粗暴地揉池霖挺翘的乳房。
他的鸡巴又涨大,发着颤,池霖知道亚修要射了,这金脑袋玩着他的奶,凑在他耳边冷声:
“你要是怀上我的种,你还敢和别人乱操么?”
池霖被捅得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听见亚修的问题,又笑出来:“嗯啊……啊……我会……我会打掉它。”
亚修气得按住池霖的小腹,把龟头挤进宫颈,操得池霖下体麻痹,微凉的精液全部、一滴不剩地射到他子宫里面,亚修发狠地攥住池霖的阴茎,威胁他:“你敢打掉试试。”
他拔出湿漉的阴茎,眼疾手快地掏出冰冷的银质打火机,塞进那闭不上嘴的穴口,堵住他的精液。
池霖被这金属疙瘩冻得下体一抖一抖,居然自己也觉得刺激好玩,没有去拔打火机。
亚修拉好裤链,盯着池霖还在吐精的后穴,眼睛眯起来:“你爸爸在C栋三层。”停顿,“别让你弟弟等急了。”
舒让确实火冒三丈,他刚走出五层,簇拥在病房前的打手们便剑拔弩张,窸窸窣窣的上膛声音应接不暇,舒让眯眼笑着,他不举枪,打手便也不举枪,没人想挑起战争,毕竟布鲁斯和康斯坦汀还维持着和平的假象。
舒让不觉得这些打手有胆在这一层和康斯坦汀的少爷胡搞,难道霖脑子里意外地聪明了一点,想起爸爸在C栋三层,去了C栋?
他往窗外探一眼,立刻从前院人群里捕捉到他皱皱巴巴的哥哥。
舒让有点欣慰,又有点惊讶,池霖居然没上套。他收回目光,余光不知瞥到什么,陡然凝滞,再瞥回去——
他看到医院外,穿着光鲜亮丽小套装的玛丽。
一个皱皱巴巴的哥哥,一个整洁妥帖的女人,谁最有可能是刚刚在亚修鸡巴下挨操的?
舒让觉得眼前黑了半秒,一种被愚弄的怒气让他险些冲上六层对亚修开枪,电梯开了,他冲打手们阴晦一笑,后退进电梯,行云流水地离开A栋。
是啊。
是啊。
他都会发疯了想操池霖,亚修怎么可能不会?
自己原来也有成蠢货的一天!
池霖带着成功偷情后的洋洋得意,C栋是熟悉的康斯坦汀的人,虽然池霖风评极差,但打手们都会礼节性地对他问好。
池霖走进病房,冰床上躺着一个双颊深陷,风烛残年的老人,他紧紧闭着眼,像踏进了鬼门关。
池霖不关心他,但乖巧地坐在床边座椅上演戏,真像他儿子似的。
池霖不知道老康斯坦汀什么时候会醒,他撑着下巴,脑子里想的还是淫荡的事。
亚修的打火机还塞在他小穴里,滚烫的肉壁,温热的精液,冰凉的金属件,池霖夹着腿,异物塞入感刺激得要命,他的屄被酣畅淋漓地操了一通,终于止痒了,满意地闭目凝神。
“舒让。”
“舒让。”
门外的打手在问好,池霖从春梦中醒过来,连忙换上一副清纯无辜的面具,门打开,舒让高挑的身子隐没在阴影里,迟迟没有进来,池霖冲他做作地甜笑:“舒——啊!”
舒让关上门,池霖没看清他的动作,手腕已经被抓住,几乎被他掰断。
老康斯坦汀受到惊扰,皱眉翻了个身,没有醒。
舒让揪着他淫荡的哥哥,摔进了病房的私人洗手间,他同亚修的粗鲁完全不同,亚修如何生气,也不会对池霖造成太大伤害,顶多伤害他的逼而已,而舒让,他狠得吓人,会用上膛的枪插池霖的小屄,会重重地把池霖摔在瓷砖地上。
池霖摔得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