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做起梦。
他掉进一片黑暗的雪松林,有双长而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的双ru,富有技巧地在他ru头上揉捏,柔软的ru房极具可塑性,被那苍白修长的手机挤弄成各种形状。
池霖一瞬就发起sao,半睡半醒间的身体老实极了,没工夫玩演技,他深深浅浅地呻yin起来,难耐地磨动双腿,有个硬长却很细的东西插在Yin道里面,一动不动,不管他如何用xue道吞咽,如何分泌xue水,那家伙仍在rou壁的夹击里沉睡。
只有ru房在被玩弄,又有温暖的口腔包裹住ru尖,舌头与它追逐着,细密的快感涌上大脑,而空虚和瘙痒在下体发了酵。
当那shi润的嘴吃够了nai,ru头被吐出来,津ye裹住半个ru房,双ru一片凉意,池霖敏感得厉害,他急切地挺起上身,搜寻一片可以舔吮的肌肤,他摸到一具Jing壮的身体,被恼人的衣物阻挡着,池霖感受到有酒Jing味道喷洒在他的面孔上,立刻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含住一道薄下唇,yIn荡的舌头像毒蛇一样往对方的口腔里钻。
鲜少会有人在池霖的婊子攻势下坚守阵地,可这个人,他竟真的咬紧牙关,无论池霖呻yin得跟被他Cao了一样,无论池霖的小舌怎样卖力地在他牙关舔弄,最终他只发怒一样咬住池霖的舌尖,血腥味道弥漫在两个口腔,池霖痛得睁开眼,不到一英寸相隔,一双深渊样的黑瞳几乎吞了他。
池霖的舌尖还被舒让咬着,他想从舒让的口中扯出惨遭蹂躏的舌头,可大手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叫他动弹不得。
血留下池霖的嘴角,正淌过嘴角那颗鲜红的痣,舒让的眼睛发红起来,他的蠢哥哥浑身上下都被yIn荡填满了,每一根头发,每一块肌理,都是为了挨Cao而生的。
是因为被强jian了,所以霖被开发成一个荡货了?
池霖被舒让的狠劲撩得情动,他的ru尖翘起来,tun下的床垫又shi了,血味撩拨兽性,却碍于装清纯婊子,不能张开腿挨Cao,池霖流出泪花,嘴角淌着口水,掺一道血水,舒让的鼻尖压下来,呼吸滚烫,他松开池霖的舌尖,额头抵着池霖,黑瞳闭了起来。
池霖可怜巴巴道:“你咬疼我了。”
舒让想掐住婊子的脖子,好叫他闭上每说一个字都让他想掏出Yinjing塞进去的嘴,性欲在他腹腔斗成狰狞的困兽,但舒让知道,手里这个蠢货,他一旦Cao了一次,一定要Cao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可他嫌池霖脏。
舒让的微笑唇勾起来,托着池霖的脑袋,手指抹掉池霖嘴角的血痕,池霖便刻意流出更多口水,将那苍白漂亮的长指头被透明的津ye玷污。
“霖,你在被布鲁斯的人强jian的时候,也是这种表现吗。”舒让盯着池霖的眼睛假笑。
舒让看似温柔关切,但池霖不是蠢货,他看出来那双黑瞳里淬满了毒药,池霖让眼泪掉出来,泫然若泣:
“舒让,你为什么要把我想成一个荡货?”
舒让突然分开池霖的腿,抓住被他的婊子哥哥插进小xue的枪,舒让缓慢绵长地搅动起来,冷硬的枪管将蠕动的rou壁搅出一股一股的yIn水,rou壁敏感的神经被撞得支离破碎,池霖翻起白眼来,嘴张开,舌尖的血还没止住,伴着口水又滑下了嘴角。
舒让一边搅动,一边抽插,他能感受到裹着枪管的xue道吃得多么紧,而yIn水又有多么滑润,他突然有了一种推测——
也许不是布鲁斯强jian他呢?
也许是霖对他们张开了大腿呢?
舒让低下头,几乎碰到池霖鲜红的嘴唇:“是他们教你用枪插进Yin道么?”
天知道池霖花了多大的劲,才忍住吮吸舒让的嘴唇,他让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出来,枪管Cao得太缓太慢了,把瘙痒全部从小xue里勾引出来,变成无数的虫钻到浑身上下。
池霖不敢顺从心意去用bi夹住磨动的枪管,只有保持被舒让打开腿的姿势,想必舒让已经了解到他的rou体有多欠Cao,有多yIn荡——他正在舒让面前露出马脚。
“嗯?回答我。枪是你自己插进去的吧。”
枪管拓展xue道,枪托在抵着Yin蒂磨动,舒让把这下流动作做得和抽烟一样怡然,池霖屁股下的床垫shi了一大片,yIn水还在蔓延,尿床了似的。
池霖两个摊开的ru房富有弹性地发颤,他的深绿睡衣已经大开,深色衬得他的rou体更白更嫩,池霖故意让脸颊涨得通红,泪流不止,甚至“羞耻”到闭上眼侧过脑袋。
舒让便掰过池霖的下巴,眯着眼微笑着琢磨这张妖媚的脸,琢磨这个害羞劲有几分真假。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到底有几个人Cao过你?你就是这样让他们Cao你的吗?”
舒让突然将长枪狠狠一抬,拉扯着xue道,竟在池霖的小腹上挑出半个圆柱形。
池霖虽不玩sm那套,但是耐不住一身sao,舒让这样弄他的xue,池霖居然在小xue变形发麻的疼痛中感到快感。
池霖演戏演得痛苦,突然,枪支上膛的动静从bi里传来,插着枪管的身体狠狠地一颤——
舒让竟然把这枪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