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样就不行了?在舒让用枪打烂你之前,难道不该好好在我逼里操一回?起来,操起来,别浪费机会。”
瓦伦忽然睁开眼,从情欲里找回星星点点的理智,他一把掐住池霖的脖颈,骂他:“是你勾引我!”
池霖被瓦伦掐得喘不上气,可脸上那嘲讽的笑一点没少,他艰难地从被捏紧的喉管里吐出两个字:
“操。我。”
瓦伦呼吸暂停,他的眼凶红起来,放开池霖的脖子,转而狠狠掐住他的腰,狠狠地将鸡巴拔到仅剩撑开穴口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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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狠狠地操进去!
云痛“唔嗯”地闷哼着,痛得得将嘴唇都咬出血,上面的嘴下面的嘴都出着血,舒让终于从这具不及池霖三分之一风情的处子肉体上找到点刺激。
云能提供给舒让最大的刺激,也仅仅只在那层捅开的膜上了,这是池霖唯一不能给舒让的。
舒让并不管这个初开苞的穴有多敏感,多疼痛,他操进了宫颈口,将云瘦弱的肚皮上都顶出痕迹,舒让将云的双腿摁在云的胸口,好让他的阴户乖乖地顶出腿间,迎合阴茎的抽插。
舒让看着拔鸡巴时从穴口翻出的红色肉壁,听着操进去时淫水发出的“噗嗤”声,他肆虐着云的阴道,将他作泄欲的工具,云的上身蜷缩着,渐渐的,他松开了咬得破损的下唇,细密的呻吟声随着舒让的顶撞哼出来,他的下体终于被操出爽感。
毕竟这个穴道本就是让鸡巴操的。
云蜷紧了脚趾,流满眼泪的脸在发红,以被阴茎飞速撞击的阴道为中心,全身都染上舒让鸡巴的烫度,云不会池霖揉阴蒂揉奶头自娱自乐的一套,只有单纯地从撑开的阴道里汲取快感,他听见自己的汁水被操得响亮,囊袋重重地敲击在他臀上,伴着阴道吞咽肉棒的水声,淫靡得厉害。
云终于真正完全接受他在被舒让的鸡巴操干这个事实,并从这个事实里找到自己的位置,随着龟头每一次操进宫颈,爽麻的快感涌向全身每一个神经,他害羞的呻吟声在逐渐变大,乳头冲血了,翘立起来。
舒让听见云的哭声被叫床替代,他冷笑着,鸡巴操穴操得火热,把这处子操得水流了一桌子,舒让抓住云捂在胸上的手臂,按在两边,让两个涨起来的乳房无处躲藏。
舒让低下头,舌尖卷住一颗乳头,云的小穴立刻紧紧地吸住他的阴茎,抽搐,颤抖,竟因为乳头被舒让轻轻撩拨一下,阴茎就射出浓稠的精液来。
云的小腹被自己射满了,下体还在张着嘴疯狂挨操,舒让放过云的奶头,他禁欲的脸同云的乳房呆在一起,有种堕落的情态。
舒让停下凶猛的抽插,而换为缓慢进攻,他的粗大阴茎撑开潮湿的肉壁,力道十足地磨动,不留一丝空余地埋向云的子宫,让云高潮的余韵无限拉长,肉壁咬着肉棒痉挛,给他的阴茎制造绵长的快感。
舒让听着云放下包袱的甜蜜呻吟,假笑:“你这么快就学会了他的淫荡?”
云听到这样的话,快哭出来,他不知道舒让口中的“他”是谁,更不想知道。
他已经把身体给了舒让,在今天之前,他从没预想过贞操会在这张威严的办公桌上被舒让操个稀烂,舒让怎能骂他淫荡?
“我,嗯……我没有。舒让,除了你,我没有被别人操过,你相信我,嗯啊……啊——”
“好了。”舒让不想听他说话,他揉弄着云的乳房,想象成池霖那对雪白的奶肉,顿时鸡巴操得更不留情,操出绵密的哼叫。
舒让还奢想着池霖被强奸时真的会哭泣,会疼痛,看来只会像他操的这个身体一样只知道爽吧!
舒让愈想愈心烦意乱,鸡巴恨不得操到云的胃里去,穴口噗嗤的水声被操得黏糊起来,阴户承受着攻城略地的撞击。
云翻出了白眼,腿无意识地自动张开来,打开小屄纵容蛮横的大鸡巴奸污它,他被舒让插得叫着哼着胡言乱语,爽得肉壁连带子宫又再一次痉挛起来,阴茎又喷出稀薄的精水。
舒让眯着眼,在那舒爽软烂的肉壁里横冲直撞,他竟有心思看了看手表,估算着池霖大概已经到了哪里。
双性人这样热爱性交,恐怕池霖刚在A栋门口一晃,那些操过他的打手便要食髓知味地捉着他大搞特搞了,舒让无需担心瓦伦无功而返,他预感到他的哥哥会像清晨勾引他一样勾引别人的。
他今天就可以除掉霖,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这是件好事,不是么?
舒让的肉棒却泄恨一样往裹着他的穴里操,操得云哼不出声音,舒让盯着这个双性人难以自持地张开腿,挺着两颗因为发骚而冲血的奶头,脑袋里却浮现出池霖屁股被插进两根飞速进出的鸡巴,嘴里还不务正业地吸着第三根鸡巴的婊子样。
瓦伦就会在这个时候,开枪打死淫窝所有人,包括池霖,不是么?
舒让高兴不起来,这明明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可他却觉得自己浑身渗满了毒药,要毒烂所有敢在池霖逼里塞鸡巴的人。
他的愤怒化为